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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起來咬人?」「看他乾扁成這樣,不死透不然哩!?」「你對妖怪很有研究?」「我用常識來推論的?!?/br>「常識?」「對,你可別忘了我是道士……」「你能活到這麼大,還真是了不起?!?/br>「……你這話是在贊美還是在損人?」「我在贊美老天爺?!?/br>「???耶?」杜知書的腦袋還沒跟上林百川的話,手指頭突然被林百川一把給抓住,然後含入口中……「……你最好別吸太多,小心成了僵尸魔。」杜知書有些緊張地說道。「我又沒有要吸你的血……」林百川嘴里含著杜知書的手指頭,講起話來含含糊糊地,一下張開一下又合起的雙唇抿得杜知書的手指一陣癢……「不然你要吃我rou嗎……」杜知書微瞇著眼望著林百川吸吮著自己手指頭的樣子,他垂著眼低著頭,先是用自己口中涼冷的唾液將那手指給濡濕,然後伸出舌尖,輕舔著指上方才杜知書自己咬破的小傷口。那專注的表情實在是太撩人,噘著嘴的樣子實在太可愛,杜知書只覺得他的手指頭有了自己的情感,有了自己的靈魂,它被舔得快暈倒,被吸得快要魂飛魄散了……「難怪你手指頭上這麼多傷口,不疼嗎?」「拜托,多大的傷口……」和我先前切手掌放血給你喝的傷口比起來,這傷口根本不痛不癢……「為啥一定要干這行?」「大俠,不然我要干哪行去?我打從嬰兒時期就跟著我?guī)煾缸鲞@行了,除了趕尸,做點小法術,我什麼都不會啊?!?/br>「你不是要去市集擺攤賣草帽?」「隨便說說的你也當真……咦,等等等等,你怎麼知道我要擺攤賣草帽??」「你自己說的?!?/br>「我什麼時……你,你你,你聽見了?我還沒給你吹氣你就聽見了?你是僵尸耶……」「我還看見你跑去看熊搏斗,其實你也挺厲害的?!?/br>杜知書震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一直以來他都認定著僵尸就是看不見聽不見只是會移動的尸體一具,畢竟在過去從沒僵尸和他這樣打交道過,沒有想到……要死了,那不就他所有的自言自語和若無旁人的丑態(tài),包括在僵尸面前大便在僵尸面前拿樹葉擦屁股在僵尸面前拔鼻毛還有在僵尸面胯下很癢脫褲子抓……還有……全都被僵尸給聽去看去了?那他杜大天師還要不要做人啊?。?/br>「既然你看到了干嘛不幫我宰那熊???」惱羞成怒的杜知書,隨便抓了點來發(fā)泄。「我動不了?!?/br>「耶?」「我要是動得了怎麼會任人甩我巴掌、脫我褲子、摸我屁股?」「耶耶?」杜知書一聽心虛,氣勢又xiele下來……趕緊抽回手指,咳了兩聲,顧左右而言他,說些「今天天氣真好」、「今天月亮很大」之類的風涼話……自己先前到底說了多少丟死人的話,做了多少對不起人家的事情?。??杜知書努力地回想著……腸枯思竭之際,卻聽到一陣詭異的低鳴聲……「嘶嘶嚓嚓嚓……」「你說啥?」他看向林百川,這廝在搞什麼鬼怪……那聲音聽起來還怪嚇人的……「我沒說話。」林百川搖搖頭。「那誰在說話?」百川哥哥指了指他身後的地上,杜知書轉過頭隨著百川哥哥的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就那條魚乾。「嘶嘶嚓嚓嚓嚓嚓……」乾巴巴扁扁的小魚乾,嘴巴開開闔闔,發(fā)出乾巴巴的怪聲,那情景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ENDIF☆、杜小蝎39「有沒有搞錯?」那片看起來都已經(jīng)像是市集上賣著曬了幾年的魚乾哺,這樣都還活著?杜知書這下真不敢靠太近了,撿了根樹枝想去戳戳看那條魚乾,但衡量了一下又覺得不夠長,那個距離還不夠確保要是小魚乾跳起來不會啃到自己青春小鳥上的安全,於是他又撿了一根超長的來。「嘿嘿,一寸長一寸強……」抓著那只長長的樹枝,杜知書站得遠遠的,用樹枝的一頭輕輕戳著小魚乾。戳一下……「嘶嘶……」再戳一下……「嚓嚓嚓嚓……」「……這是啥意思?他在磨牙嗎……?」「好痛,不要戳了?!拱俅ǜ绺缤蝗话l(fā)話。「……我戳他又沒戳到你……」「他是這麼說的?!?/br>「欸?你懂魚話?」杜知書瞪大眼睛看著林百川,難道和動物溝通也是大俠的必學本領之一?「他講人話……你仔細聽?!?/br>「嘶嘶嚓嚓嚓嚓嚓……」「聽到了嗎?他說,請你救救我一命?!?/br>「……」見鬼了,老子怎麼聽都是一堆牙齒摩擦的雜音……了得!大俠的耳朵都有功夫……「嘶嘶嚓嚓嚓嚓嚓……」「求求你我不想死?!?/br>「……」明明聽起來就和上一句還有上上句一模一樣……「嘶嘶嘶嘶嚓嚓嚓嚓嚓嚓……」「救人一命勝造七層浮屠。」「你又不是人……」「嘶嘶嘶嘶嚓嚓嘶嘶嘶……」「救魚也有三層半浮屠。」「你美勒!也不知道之前干了多少壞事,淪落到這個下場只是剛好!」「嘶嘶嚓嚓嚓嚓嚓……」「我再也不敢了啦?!?/br>「誰鳥你?!?/br>「嘶嘶嚓嚓嚓嚓……」「以後一定改過?!?/br>「說的比唱的好聽。」「嘶嘶嚓嚓嚓嚓……」「您好心有好報?!?/br>「老子不差那個。」「嘶嘶嚓嚓嚓嚓嚓……」「帥哥總是慈悲的。」「好吧,救你?!?/br>「你干嘛那麼虛榮?」「啊,這句話是你說的還是他說的?」「是我說的。」「cao,你們長得好看的人,懂什麼!」林百川聳聳肩,對杜知書的指控不予置評。杜知書冷哼了兩聲,轉過頭繼續(xù)對著小魚乾說:「救你可以,不過你別忘了你剛剛說過的那些話,不準再害人!」「嘶!」「話說回來,怎麼救你?」「嚓嚓嚓嚓嚓……」「把我放水里。」杜知書望了望不遠處的那條河,想了一下,又對小魚乾說:「別想我把你放回河里,誰知道你說話算不算話?」「嘶嘶嘶嚓嚓……」「那給我澆水?!?/br>「這個還可以。」說著杜知書往小河那方向跑去,沒多久又跑回來,雙手并攏做碗汲了些河水回來,將水往小魚乾身上倒……小魚乾一碰水,像是燒烤小魚乾那樣冒起煙來……沒兩下,煙停了,小魚乾還是魚乾,完全沒有變化。「……」「小氣,就那點水?!?/br>「……這句話是你說的還是他說的?」「我說的。」「你給我安靜在一旁看著啦!」杜知書又往河邊跑了幾趟,小魚乾除了冒煙之外,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倒是那些澆下去的水一滴不剩都給小魚乾給吸收了。「媽的,這死魚到底要吃多少水???」「蠢材,你也不想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