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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檢查,渾身上下那些還正在愈合的傷是先前被他自己反噬力道所傷,除此之外,還有更多不礙事卻很礙眼的歡愛痕跡,點點叢叢花花紅紅綴滿一身,更別提那紅腫了一大圈明顯使用過度的後門……難不成自己像之前那次一樣,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又對他做出了什麼發(fā)指的事情?可如果是那樣,這家伙那一臉喜上眉梢笑得像白癡的樣子又怎麼說??「呵呵……」「……」看,又再笑了!「呵呵呵……」心頭rou……「杜小蝎?」笑得嘴里嚼到一半的豬rou都快掉出來了是怎樣??「呵呵呵呵……」小心肝,心肝寶貝兒……「……」靠,豬rou,掉出來了!百川哥哥再也看不去,手一伸擰住杜知書的小鼻子,逼得他不得不停止那沒完沒了的癡笑,大口大口呼吸著。「要死了,干嘛啦?」杜知書拍開林百川的手,皺著眉抗議道。「你下巴破洞?專心吃?!沽职俅ㄖ噶酥付胖獣媲澳菨M桌子的菜渣飯粒。「……真不可愛?!苟胖獣粗职俅菦]什麼笑容的神色,忍不住小小聲咕噥道。「我干嘛要可愛?」百川哥哥神色詫異地說道。他的眼力不同凡人,杜知書咕得再無聲,光是讀唇形就能讀出他在說啥。「……」杜知書乾脆用碗蓋住整張嘴在里頭抱怨。「……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br>「啊,什麼?」「……我說你為什麼把自己的腿弄成那樣?」果然完全沒在聽。「這個喔……」當(dāng)然是為了你中有我……心里這麼想著,但再怎麼不要臉,杜知書也沒那個臉把那麼rou麻的行為和對方表白,剜rou的時候他忍著痛沒叫,一直忍到把那塊rou塞入百川哥哥的胸口後才開始他的鬼哭神號,所以這件事情,天知地知,小蝎知百川不知……那種偷偷在對方心頭做了手腳的竊喜,那種無言的勝利,杜知書才不要告訴林百川呢!老子就是要讓你永遠(yuǎn)擺脫不了我!永遠(yuǎn)帶上我!永遠(yuǎn)把我擺在你身上最要緊的地方!「……」又開始傻笑了……林百川暗自估計這問題此刻八成是問不出答案來了……算了,來日方長,林百川也不急這一時,反正杜小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早被他摸得透徹了,逼供的法子隨便數(shù)來都有幾百招,等他身體養(yǎng)得好些,衣服脫了往床上一擺,幾百招隨便撿一招來用,就能逼得這家伙把知道的不知道的該招的不該招的全都招來。「那……你身上那些痕跡,不會是我弄的吧?」什麼都可以不計較,但這點無論如何現(xiàn)在就要弄清楚。「你他媽的問什麼廢話?你覺得我自己弄得出來嗎?」「……」虧大!玩成那樣自己卻一點印象都沒有???「風(fēng)流過後拍拍屁股就離開當(dāng)作啥事都沒發(fā)生,那句話怎麼說的……??!屎亂棄!」杜知書激動地站起身來,直指著林百川,大吼著他好不容易才從腦袋里擠出來的字眼。「始亂終棄?!拱俅ǜ绺缂m正道。「喔對,始亂終棄!」「我拍拍屁股離開了嗎?」百川哥哥面色陰沉,伸手一掌就往杜知書的臀部拍拍下去,後者慘叫一聲,又咕咚地坐回了椅子上。「真不可愛唉呦……啊!我問你,那四個字,不會就是始亂終棄吧!」「哪四個字?」「你師父給你卜卦的,和我有關(guān)的那四個字??!」「恭喜發(fā)財?」「不是!」「阿彌陀佛?」「不是啦!!」難道真的是忘記了??還是故意在跟老子打馬虎眼??杜知書心中犯疑,瞪著眼仔細(xì)端詳著林百川的表情,一心想從那張臉上找到一絲說謊的破綻,可惜百川哥哥不是百川弟弟那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一派天真樣,這家伙深沉陰險,臉上表情從來都只是參考用,看得出什麼才有鬼……「不然這樣,我用大腿的秘密,跟你交換這四個字,好不好?」「好,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麼四個字?!?/br>百川哥哥那表情無辜又誠懇,殊不知他肚子里想的是反正老子有幾百招能讓你無條件投降,還跟你講什麼條件?杜知書問不出個所以然,只能對著林百川乾瞪眼,一整個沒轍,一會兒,才又燃起點希望說道:「不然,等咱的事情全都辦完了,我和你一起去找你師父,把這事問清楚。」「好啊。」百川哥哥微笑地答應(yīng)了,他想,他那孤僻古怪的師父,才鳥你哪根蔥呢……不過,丑媳婦都要見公婆的,他沒爹沒娘,從小師父養(yǎng)育大的,所以把丑小蝎帶去見見他師父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要師父見他這不生不死的模樣,不知道他老人家會做何感想?「在那之前,我想先回去老宅一趟,看看師父的墳?!苟胖獣终f道。所謂老宅,也不過就是杜知書他師父在鄰近村落的郊外買了塊貧脊的地,搭了一間小茅草房,平日沒接工作時就帶著兩個徒弟在那住上一陣,種種花研究符法煉些奇怪的丹藥。實際上他們在那小屋子里住的時間也不多,一整年下來也不過幾十天吧,大部分的時候都是過著露宿荒野的趕尸生活。師父去世之前那一段日子,算是他們在那宅子里住得最久的時候了,那時,師父再不接任何的工作,成天守在那間屋子里,有時將自己鎖在屋內(nèi),有時離開屋子一整天不見人,也不知是為了什麼事情忙著。當(dāng)時的杜知書,并沒有多注意師父的行蹤,因為他師兄杜若水在那一段日子里身骨也不太好,整天病著躺在床上,杜知書光是給他送藥送水送飯外加陪著聊天解悶,就耗掉了他所有的精神,以致到底最後師父是怎麼去世的他也模模糊糊不是很有概念……只記得某天去摘草藥回來時,師兄就告訴他,師父去世了,然後他連師父最後一面都沒見著,師父已經(jīng)裝箱完畢,裝在那個他早就為自己準(zhǔn)備好的棺木里。「活著也不是頂給你好臉色看了,死了更沒啥好看。而且他又不喜歡你,我看也不會想在最後還看到你的臉,所以乾脆我直接就蓋棺了?!?/br>杜知書覺得師兄說得很是,師父在生前,幾乎是連正眼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的,就算看了,也多半?yún)柭晠柹?,除了罵還是罵,現(xiàn)在他死了,能不用再看到自己,應(yīng)該是更落得輕松歡快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這一段,總有那麼點說不出的不太對勁,覺得師兄似乎避重就輕對他隱瞞了些什麼,而當(dāng)時一心只擔(dān)憂著可能會和師兄分別的自己,也完全沒追究那些草草略過的地方,直到先前見到師父的那顆頭黏在巨大女尸的身上時,那些沉在心底的疑惑又被帶了上來。那顆頭確實是師父,他絕對不會看錯的??蔀槭颤N師父會變成這樣?如果那不是師父又會是什麼鬼東西?。?/br>「師父雖然對我不太好,但沒他把我撿回來,就沒現(xiàn)在的我了,為人子弟,我好歹也應(yīng)該知道他是不是躺在墳里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