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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腿,還真有點當老板的優(yōu)越感了。李燕從里面探頭出來,一個月不見李燕顯得更干練了,臉上的自信也更多了。“哥,你來了?”李燕笑了笑,然后拿著筆記本電腦放在了宋秋波的腿上獻寶似的說道:“該結工資拉?!?/br>------題外話------有幾個對周末攻受見面情節(jié)感興趣的,舉爪留言。暗號:天王蓋地虎。☆、【22】頭疼是病得治?。?/br>宋秋波看著李燕那神采奕奕的眼神,就知道這個月的營業(yè)額肯定少不了。不過點開excel的時候,還真的有些不敢相信。李燕對電腦不太精通,但是起碼的算數(shù)和數(shù)字輸入她還是明白的。賬單做的很細致,當天的收入和貨物的本錢寫的是清清楚楚。按照宋秋波以往的月收入,兩個店一個淘寶一個月純利是兩萬,可現(xiàn)在整整翻了一倍。宋秋波咬著煙頭,沖著李燕豎起大拇指。他一向說話算話,刨去租金和兩人的工資,又多給了李燕一千塊的提成。其實如果論提成,沒有這么多,但是宋秋波從來不吝嗇,況且李燕的確給自己創(chuàng)收了。“哥!你是不是算多了?”李燕拿著錢,有些激動,這是她第一次拿兩千以上的工資。“沒有,你和林妹兒這個月都辛苦了,哥不是吝嗇的人。林妹兒兩千,你三千五,如果嫌少,哥也沒辦法了?!?/br>三千五一個月,對于一個沒有文憑的女孩子來說,很不容易,宋秋波一邊吐了一口煙圈一邊說道:“燕兒,想繼續(xù)學嗎?”“想!做夢都想。”李燕尋思著,這三千五得寄回家兩千五,剩一千自己就夠了。宋秋波點頭說道:“你要是不怕吃苦,就去報個夜大吧,學費哥給你出?!?/br>“哥……”李燕是真心感激宋秋波,不知道該怎么報答。“傻丫頭,帶著林妹兒好好干吧!哥明天還得上班。等忙完了這段時間,哥請你倆吃飯?!闭f著宋秋波踩著锃亮的皮鞋,朝著小區(qū)走去。林妹兒拿著兩千塊錢,走到李燕的身邊,鄭重其事的說道:“燕兒,俺要和你一起上學,俺也要幫小老板創(chuàng)收?!?/br>宋秋波一天下來,光游山玩水去了,沒怎么累著,到家就脫的只剩一條內(nèi)褲,在屋子里跳起了騎馬舞,也不知道是哪來的興奮勁,音響開大,放起了“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干!歐巴剛弄死他(啊~)剛弄死他~喔~喔~喔~喔~歐巴剛弄死他(啊~)剛弄死他~喔~喔~喔~喔~歐巴剛弄死他~誒~”一邊甩著兩條白皙的胳膊,娃娃臉扭曲著,跟著音樂節(jié)奏一起嚎。白色的小褲褲,包裹著圓鼓鼓的小屁股,宋秋波在屋子里活蹦亂跳。大概是今天又有進賬了,心情好爽好爽,爽翻天的之類的形容詞都弱爆了。看著穿衣鏡里,自己的模樣,宋秋波豎起中指罵道:真特么二!身上跳的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宋秋波才停下兩個不停內(nèi)八的腳,豎起耳朵聽了一下。砰砰砰!砰砰砰!哎我擦,忘了絕世小攻不喜歡鬧哄了,估計是又來砸門了。稍微瑟縮了一下,腦袋里自動出現(xiàn)了霍一凡頂著巨大的正在噴發(fā)的火山出現(xiàn)的場景,即便不敢面對,宋秋波還是跑去開了門。霍一凡頭特別疼,尤其是爛糟的音樂加上宋秋波放大嗓門肆意扭曲音階的狼嚎,感覺天就要塌了,世界就要崩壞了。“嗨!霍大哥!”也許是知道霍一凡來了肯定沒有好脾氣,宋秋波開門的時候就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笑臉,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看他這么可愛又憐人的正太受,霍一凡肯定舍不得下手,最好抱在懷里狠狠的一通狼吻當作懲罰。開門的宋秋波無恥的YY著。霍一凡發(fā)誓,他這輩子從來沒把眼睛瞪的這么大過,感覺眼框都有點發(fā)酸了。白色的,純白色的三角內(nèi)褲!二弟什么的,輪廓不要太明顯。宋秋波的皮膚,白嫩的連女人都會嫉妒啊,喂!你這是干嘛啊,自己在家瘋也就算了,開門啥的,能不能穿上一點東西啊,弄一塊遮羞布也好啊,你那塊白色的布,能干啥啊,線頭露出來了沒發(fā)現(xiàn)啊??彀晒?jié)cao撿起來啊。霍一凡心里腹誹:拜托,這吐槽點太多,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音樂已經(jīng)停了,鳥叔的聲音也不再荼毒霍一凡的耳膜,可這些已經(jīng)不重要了,霍一凡此時此刻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二貨小子,有必要一回來就狼嚎擴大你的存在感嗎?宋秋波的笑,讓霍一凡更火大,這二貨從早上上了紹杰的車出去,就沒在出現(xiàn)過,壓根連在公司站一下就沒有,干嘛去了?有必要這么開心?霍一凡憋了一肚子的火,可是看到宋秋波這副雷人的模樣,愣是一個字都咬不出來,捂著額頭,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身體微微的晃動了一下,才稍微有些清醒。可宋秋波臉色變了:“霍大哥,你這是咋了,頭疼?生病了?快,進來。”霍一凡腦袋就像原子彈炸開了一樣的疼,就這么任由宋秋波拉著進了他家,照這種情況,看來他得加快計劃了。“霍大哥,你怎么樣?要不去醫(yī)院?”宋秋波給他了一杯水,撅著純白色的小屁股,一臉擔憂的瞪著大眼睛,簡直萌翻了。“沒事,老毛病了。”霍一凡接過水,視線盡量不在他身上停留。“頭疼的話,很嚴重就要去醫(yī)院了,我老媽就是腦袋里面有個惡性腫瘤,最后丟下我和我姐一個人去找我爹重逢去了,你還是去檢查一下吧!”宋秋波對腦袋疼這件事一直都是怕怕怕,十分的怕怕。所以從老媽過世,宋秋艷即便是生病,也不敢說她頭疼,生怕宋秋波嚇的眼淚決堤,到時候解放軍叔叔都無法幫助抗洪。霍一凡看著宋秋波那雙眼睛里自己的模樣,搖搖頭說道:“沒事,我這不是腫瘤,都四五年了,我知道是什么問題。”不是腫瘤?“那能治嗎?”頭疼的問題,對于天不怕地不怕沒心沒肺的二貨宋小受來說是禁詞,此時此刻宋秋波完全忘了,自己現(xiàn)在還木有穿衣服,更忘了什么狼吻式的懲罰。頭疼啊,絕世小攻頭疼啊,怎么辦?怎么辦啊。“沒事,就是小小的偏頭痛而已?!被粢环部粗吻锊ㄑ蹨I都快掉下來了,有些拿捏不到重點了,他就頭疼一下,這貨為啥一副自己要與世長辭的眼神?是不是已經(jīng)在醞釀悼詞之類的東西了?。?/br>宋秋波眨巴眨巴大眼睛,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霍大哥,你別以為頭疼是小毛病,病從淺中醫(yī)這個道理是個人都明白,再小的病拖的久了也致命啊,你想想你妹啊,你想想你未出世的外甥啊,還有沒有和你冰釋前嫌的爹娘啊,你舍得嗎?什么事你得往好的地方想,你還這么年輕,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懂不,正是開放的季節(jié),你不能因為一個頭疼就誤了一生的幸福啊,就算你覺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