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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安宴微微搖頭,沖著安陽笑了笑,急忙轉(zhuǎn)換話題,“陽陽哥,你看得怎么樣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嗎?”“現(xiàn)在還沒有特別不懂的地方。”安陽沉吟著說道,“基本上都還可以理解?!?/br>安宴笑著說道,“那還好?!敝皇撬哪樕铣錆M了憂愁,看得安陽有些納悶。難道是因為他太笨的關(guān)系,所以安宴已經(jīng)開始發(fā)愁了?他剛才就覺得安宴有些不太對勁兒,也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事情還是在走神,總而言之就是很不對勁兒。他又不好意思說什么,只能沉默著不說話。只是安宴這次走神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他不得不出聲提醒安宴一下。沒想到安宴回過神來之后,沖著他勉為其難的笑了一下,這就有些尷尬了。他究竟是繼續(xù)聽安宴給他講題還是自己學(xué)習(xí)好?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安陽琢磨著如果安宴覺得給他講實在是太難,那他還是自己看書吧。雖然也不一定能夠看出個什么名堂來,但也不用麻煩別人不是。想到這里的時候,他就決定不要在麻煩安宴給自己講解了。他輕輕咳嗽一聲說道,“那個,小宴啊,剛才麻煩你了。我現(xiàn)在自己看會兒書就行了……”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安宴給接了過去繼續(xù)說道,“陽陽哥,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講得不好嗎?”安宴的語氣稍微有些強勢,大概是因為剛才被學(xué)術(shù)王座給坑了一把,讓他現(xiàn)在的心情很是復(fù)雜的原因。所以他的語氣也有些不太好,聽見安宴的話,安陽都愣住了。他也沒有想到,怎么安宴的脾氣一下子就變得這么的暴躁了。撓著頭說道,“可能是因為我太笨了吧,我想要不我自己先看看書,你之后在來給我講解一下?安陽說話是用一種商量的語氣在給安宴說的,他也不知道該怎么給安宴說話。就覺得安宴可能心情不太好,但是他又不會安慰人。況且,這人還是自己的弟弟,他知道該說些什么。心中想著,難道不是因為自己原因讓安宴生氣嗎?深吸一口氣,安宴的表情緩和了不少。“陽陽哥,我剛才是因為想到了一件事情?!闭f道這里的時候,他痛苦地捂著自己的額頭說道,“你放心吧,我還會繼續(xù)教你數(shù)學(xué)的,正好……我也要對數(shù)學(xué)進行一些研究。”“???”安陽納悶地說道,“你對數(shù)學(xué)進行什么研究,你的數(shù)學(xué)挺好的啊。”安宴慘淡地對著安陽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該怎么給安陽說這件事情。告訴他自己準備解開一個數(shù)學(xué)猜想?大概安陽連數(shù)學(xué)猜想是什么都不知道,說了等于白說。“就是一些數(shù)學(xué)上的難題,唔……這本身就是我的一個課題,就是剛才突然想到了這個課題,挺困難的?!卑惭缫贿呄胍贿呎f道,“對不起陽陽哥,剛才的語氣不是很好?!?/br>“沒,沒關(guān)系。”安陽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在生他的氣就好。他急忙罷了罷手,小心翼翼地看著安宴的神色說道,“要不我們繼續(xù)?”“好。”安宴露出了一絲笑意,在剛才經(jīng)過了一系列的面部表情變化之后,安宴總算是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雖然還是有種臉上笑嘻嘻,心里MMP的感覺。但好歹不會沖著沒有關(guān)系的人發(fā)火,尤其像是安陽這樣的無關(guān)人士。他又開始給安陽講解了起來,一邊講解,一邊在草稿紙上寫著。第二道題、第三道題、第四道題……直到家里人叫吃飯的時候,安宴和安陽這才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去吃飯。坐在飯桌上,三叔最先說話,他看向安陽詢問道,“小陽啊,怎么樣,安宴教得如何?”“還,還挺好的吧。”安陽不疑有他,想了想剛才安宴一邊給他講題,一邊讓他自己理解。最后在他理解的時候,趁著空閑寫了一些他根本就看不懂的算式,一邊算還一邊嘀嘀咕咕的說著什么話。至于究竟安宴剛才說了什么,他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安宴估計剛才說的話是有些憤怒的,至少是有些氣憤的,否則,也不可能是一副憤懣的表情。他當然知道這些表情不是因為他才出現(xiàn)的,這就足夠了。他沒有詢問更多,這大概是安宴的私事,他就不要過多的去問一些他根本就不知道的事情。再者來說,就算安宴給他說了,他也不見得就能夠知道。所以,他還是不要多問的好。“那對這次考試有沒有信心?”“可能時間太匆忙了,怕是有點兒來不及?!卑碴栍惺裁凑f什么,也沒有考慮三叔說的話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結(jié)果三叔笑意吟吟的說道,“不如讓安宴在這里多教你幾天的時間吧?我聽說安宴好像不用回學(xué)校也沒有關(guān)系?!比逭f完之后,大家的臉色都微微地開始有了些變化。在座的都是兄弟姐妹,誰還不知道誰的心思?安誠,也就是安宴的三叔這個人,心胸有些狹窄,大概是聽見安宴上了國外名校之后,心情很不爽。到現(xiàn)在才開始發(fā)作,或者是說,安誠就要開始作妖了。小叔是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他急忙說道,“安宴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教安陽對吧?再說,安陽休假也是有時間的。就算是去年安宴沒有回學(xué)校,也不代表今年安宴不會回學(xué)校?!?/br>安宴默默地吃飯,沒有說話。仿佛這件事情和他沒有關(guān)系似的,他知道,他現(xiàn)在越是說話。三叔就越來勁兒,倒不如不說話。讓這些叔叔伯伯,姑姑嬸嬸來說他。在小叔說完話后,安志接著說道,“其實吧,輔導(dǎo)小陽也不是什么問題。關(guān)鍵是這孩子自己也有自己的事情,我們都搞不懂他究竟在做什么事情??偛豢赡懿蛔屗鲎约旱氖虑榘??”“對對對?!卑碴桙c頭說道,“小宴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之后自己復(fù)習(xí)就行了。”安誠沒有打算理會安陽,而是對著安志說道,“喲,二哥,你這意思是,你家的孩子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這怎么能行呢?小宴畢竟還是孩子,總不可能讓他去做一些勾當對吧。”“什么叫勾當呢?”柳珊不高興了,蹙著眉頭盯著安誠說道,“你這么說話就沒意思了,我們家小宴是要做什么什么實驗,還有課題,我們不懂你能懂?你能懂,你倒是去做啊。”“好了!”爺爺終于聽不下去發(fā)話了,“好好吃飯吧,哪來這么多話?”說著他瞪了安誠一眼,“這么多菜還堵不住你的嘴是吧?”雖然安誠能和安志陰陽怪氣的說話,但是老爺子發(fā)話了,他還真不敢多少什么。剛才安原還在旁邊拉扯著他的衣服,讓他少說兩句。輕輕地哼了一聲,他這才開始吃飯。這一頓飯,大家都吃得有點兒窒息。主要是安誠破壞了這個吃飯的氛圍,原本安陽回來是一件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