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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飛。” 程瀟回答指令。 飛機在跑道上開始滑跑,速度越來越快,然后離地,隨著襟翼的收起,燈熄,飛機順利起飛。 ********** 由于運輸機的本場起落飛行有高度限制,程瀟的飛機只能在900米的高度做五邊飛行。所謂五邊飛行,就是繞機場飛一個矩形航線。所有飛機都是這么飛的,以確保飛機之間不會撞到一起,做到有序起降。 離場邊、側(cè)風(fēng)邊、下風(fēng)邊、基線邊,程瀟都飛得很順利。直到飛到五邊,也就是最后進近,建立盲降之后,教官開始按照考試規(guī)定制造難題,以考核學(xué)員的cao縱技術(shù)。 教官在程瀟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故意cao縱飛機偏離了航道,然后說:“你來cao縱?!?/br> 程瀟此時已經(jīng)能夠清楚地看到跑道,轉(zhuǎn)為目視條件,她判斷出飛機此時偏向跑道左側(cè),沒有任何的遲疑或猶豫,她動作適中地向右壓側(cè)桿,cao縱飛機向右轉(zhuǎn)坡度,把飛機切到正確的航道上。 這種情況下確實應(yīng)該盡快cao縱飛機往航道上切。而她沒有多余的動作,僅僅是一次調(diào)整,就把飛機修到正確的五邊航徑上。相比有些學(xué)員的動作太大或太小要反復(fù)幾次才能達到目的,她的動作幅度十分適中,令修正一次到位。 教官于是又指示程瀟再繞場飛一次。當他們再次轉(zhuǎn)入目視區(qū),教官又cao縱飛機偏離跑道右側(cè)。程瀟像是沒有感覺到他的故意為之,她面色無異地向左壓側(cè)桿,向左轉(zhuǎn)坡度,一次成功地把飛機切到正確的航道上。 教官看著她的側(cè)臉,贊賞地點頭。 著陸無疑也是順利的。程瀟作為輔助cao縱者,和教官配合得十分默契。下降高度、收油門減速、對準跑道中線、坡度適中、穩(wěn)住、貼地、帶住——教官都以為坐在右座的她是自己的老搭檔。 ********** 程瀟必然成為此次飛行大考中現(xiàn)現(xiàn)最突出的那個。當她下機,包括新銳老總裁和教官在內(nèi),所有人都在為她鼓掌。 程瀟朝教官伸手,表示感謝。 教官布朗笑出了魚尾紋:“除了給你制造小麻煩,有意把你飛暈,我什么都沒做。” 程瀟笑對他的“謙虛”,“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等你去中國。” 原來她發(fā)現(xiàn)了他的故意為之。布朗私下里向顧南亭告狀:“你那個小女飛嘴不饒人啊,我只是執(zhí)行大考規(guī)則,她卻記我的仇了?!?/br> 作為老朋友,顧南亭拍拍他肩膀,平靜地護短:“有本事的人都有個性,你多包涵?!?/br> 布朗發(fā)現(xiàn)了端倪:“你的眼睛告訴我,你對程小飛……” 顧南亭唇邊隱有笑意:“我表現(xiàn)那么明顯嗎?” 布朗像個調(diào)皮的孩子似的挑眉,“我想你是忘了掩飾。” ********** 訓(xùn)練到此結(jié)束,基地為遠道而來的中國中南航空七位飛行員準備了“剪衫禮”。由新銳航空的老總裁和顧南亭一起。 這是飛行界神圣的儀式。為了紀念很早以前,教員以拽學(xué)員襯衣提醒他們什么時候該拉平,什么時候收油門的教學(xué)方式,以示學(xué)員具備了獨自駕機飛行的能力,不用再被拽衣服了??墒?,顧南亭動手剪程瀟襯衫時,她顯然很不樂意,用僅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好好的制服非要剪了,枉我親自動手改過腰形?!?/br> 顧南亭還是毫不吝惜地剪下她襯衫背部的一塊布料,并對她的抱怨低聲回應(yīng):“公司不差這么件衫衣!”確認她有備而來,襯衫里面穿著一件同色的吊帶背心不至于裸背示人,他把試先脫下來拿在手上以備不時之須的西裝重新穿上。 當幾位飛行員請教官、新銳老總裁在剪下的襯衫上簽名,并拍照留念時,顧南亭主動在程瀟的襯衣上龍飛鳳舞地簽下三個字——顧南亭。 簽名確實剛勁有力,但是,“我又沒打算收藏這塊破布,你浪費的什么墨水?” 顧南亭橫她一眼,以命令的口吻說:“帶回去和聘任文件放在一起,否則扣你工資。” 程瀟當即表示:“那我只能把它帶回去交到財務(wù)部了。” 顧南亭半天沒說話。 林子繼轉(zhuǎn)過身去,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第19章 天空19 回國前,飛行員獲得一天的假期獎勵。 程瀟是單獨行動的,回來很晚,錯過了訓(xùn)練基地的餞行宴。 布朗笑言:“放老板鴿子這種事,確實像是她干出來的。” 顧南亭笑得很紳士,“她在這里學(xué)習(xí)飛行,同學(xué)朋友不少?!?/br> 布朗有點聽不下去了:“依她高冷的個性,能聊得來的朋友未必有多少吧?” 事實確實如此,可是,“我只是她的老板,她工作之外的時間由不得我支配?!?/br> 言不由衷。不對,是無可奈何。布朗的成語顯然運用得不太得心應(yīng)手,但補刀還是很在行的,“那倒是,尤其約會這種事是不需要向老板請示的?!?/br> 顧南亭聽出了他的揶揄,一笑置之:“她在中南航空一天,我不會讓她飛這條航線,所以今天,我允許她告?zhèn)€別?!?/br> 布朗聽出了別有用意的味道。 ******** 不幸被顧南亭言中,程瀟在這一天拒絕了一位高大帥氣的中法混血男人,“我有男朋友,我們感情很好?!?/br> 她讀航校期間結(jié)識的私人醫(yī)生好朋友艾米驚訝:“你明明和那位斐先生分手了!” 程瀟原諒了她的亂點鴛鴦譜:“我的男朋友只有斐耀一個嗎?” 艾米瞪大了眼睛:“你不是隨便的女孩?!?/br> 程瀟笑容燦爛:“我說的男朋友只是男性朋友,別多想?!?/br> 艾米哭笑不得:“哦賣噶特,我要不要先為你的新男友抱個不平?” 程瀟心情愉悅地和她碰杯:“我要結(jié)婚的對象,我會稱呼他:我爺們兒!” 正在努力學(xué)習(xí)中文的艾米皺眉:“什么是——爺們?” 爺們兒就是——程瀟注視著昏暗燈光下穩(wěn)步而來的身影,“身上帶著江湖氣?!?/br> “江湖氣?”作為不懂武俠是神馬的外國人,艾米理解不了什么是江湖。 程瀟挑了下一側(cè)的眉毛,用眼角余光瞥向背后落座的男人,“你可以理解為野蠻。” 這樣艾米就懂了,只是,“我以為你該喜歡紳士?!?/br> 程瀟笑而不語。 ********** 等艾米被男朋友接走,顧南亭側(cè)過身來,“白白浪費了別人的好意?!?/br> 果然是早來了,見證了中法混血表白的過程,程瀟轉(zhuǎn)身看向他側(cè)臉:“人倒是帥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就是中文太爛了。” 顧南亭不置可否。 程瀟有意再點一杯酒,卻聽他說:“到此為止的話明天讓你進駕駛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