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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我媽感到難過?!彼蜷_自己的飛行箱,拿出一個袋子,里面裝著肖妃的那兩張片子,“我想了好幾天,還是覺得應(yīng)該告訴你。我媽她,在搬出這個家之后查出患了乳腺癌?!痹捴链?,她停頓了幾秒才穩(wěn)住聲音不抖,“她瞞著我們自己簽字做了手術(shù),切了左胸?!?/br> 程厚臣反應(yīng)了半天都沒伸手接片子,似乎根本無法相信昨天還底氣十足和自己吵架的女人經(jīng)歷過那些。 程瀟注視他鬢邊的幾根白發(fā),按住他不由自主顫抖的手,“幸好直到目前,沒有復發(fā)?!?/br> ********** 次日程瀟下樓時,程厚臣坐在客廳里,看樣子是特意在等她。像是沒有發(fā)生過昨天的爭吵一樣,她語氣平常地問:“是在醞釀怎么質(zhì)問肖女士的一意孤行嗎?” 程厚臣神色無異,“質(zhì)問有什么用,除了把我罵回來,她不會有第二種反應(yīng)。” 程瀟點點頭,“要論對她的了解,還得是你?!?/br> 程厚臣嘆氣,“到底是夫妻,一場?!?/br> 程瀟不置可否,只問:“要是你們還在一起,你會介意嗎?” 程厚臣明白女兒意有所指,沒好氣瞪她一眼,“男人不都是你想像的那么膚淺。” 程瀟挑眉,“可惜我永遠無法感同身受,所以無力反駁?!?/br> 程厚臣的目光落在她臉上。 程瀟就說:“不用道歉。老子教訓女兒天經(jīng)地義。不過下次別打臉,我這個人愛美,讓我沒臉見人的話,會翻臉,管你是誰!” “還翻臉?”程厚臣笑罵,“你怎么不上天呢?” 程瀟徑自往餐桌前走,“我昨晚才從天上下來,你忘了嗎?” ********** 這一年的秋天就這樣在隱隱的風波中過去,程厚臣去找肖妃碰壁是在所難免的事,程瀟有心插一腳進去幫爹媽平息一下戰(zhàn)火,結(jié)果肖妃竟然出國度假去了,沒了蹤影。 程瀟只好根據(jù)soc排班循規(guī)蹈矩地上航線,只不過在師兄時明眼里,她完全不像是剛從航校畢業(yè)的新人,流程跟著走過一遍后就不需要任何指導,可以獨自處理,就連應(yīng)對突發(fā)事件的能力,也遠比身為師兄的他更強。甚至是向來對徒弟要求嚴苛的林一成都在部門的評價報告中寫出“飛行知識扎實,判斷力強,思維敏捷嚴謹”的評語。 當g市迎來那年冬天的第一場雪,程瀟通過考核成為四級副駕駛。上座前一日,她遞交了宿舍申請書。 身為中南航空的員工,單身的都可以申請宿舍,林子繼只要確認有空余的宿舍,讓程瀟填一張入住申請表就可以,無需上報副總批準。結(jié)果很不巧—— 顧南亭看見辦公桌上的宿舍申請書,按內(nèi)線問夏至,“什么意思?安排宿舍這種小事也需要我親力親為嗎?” 他的火氣外露得那么明顯,夏至頭皮發(fā)麻,“普通員工宿舍滿員了,而程瀟是剛剛上座的四級副駕駛,照例不能申請機長宿舍……” 明知不可為,偏偏還把申請遞上來?!顧南亭差點忍不住問她什么意思,他默了一瞬,語帶不悅地命令:“進來。” 夏至敲門進入辦公室時,程瀟的宿舍申請書上果然已經(jīng)簽上了他的大名。大老板先生頭也沒抬地吩咐:“讓林子繼從空著的機長宿舍里挑一間?!?/br> ☆、第26章 天空26 【第五章】眼前人是心上人 等你體會了孤單和畏懼,你會發(fā)現(xiàn),這世上值得喜歡的人不多。而在這些為數(shù)不多里,總有一個人是你愿不遺余力為之努力的。哪怕她甩你幾個秋。 ********** 從程瀟開始上航線那天起,她果然是飛來飛去讓程厚臣見不到人影了,就算回家也基本都在睡眠中度過,生活除了飛就只剩下睡,完全沒空和她爹抬扛頂嘴。老程面上念叨她不孝,內(nèi)里卻心疼她的辛苦,管她要排班表有心安排司機接機。 程瀟拒絕,“我是什么級別啊還要配司機?!我自己來,你該干嘛干嘛,不用管我?!?/br> “我不管你你就得上天!”程厚臣哼一聲,“一飛就是十幾個小時,落地都三更半夜了還要開車?我可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那也是拜你這個慣孩子家長所賜。”程瀟頭也不抬地繼續(xù)吃早餐,含糊不清地說:“要不干嘛給我買車。” “難不成讓你整天機場市區(qū),市區(qū)機場跑步返往啊?!背毯癯疾铧c沒忍住給她一筷子,他想了想,匯報似的說:“你媽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一切正常。” 程瀟當然知道她爹為她媽請了專家檢查身體的事,但她沒說自己曾針對這件事去找過肖妃,以激將法說服了太后娘娘,聞言只抬眸一笑,“能搞定我媽讓她接受檢查,你也是厲害。” 程厚臣心里憋著火,聞言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是沒看見她罵我多管閑事的氣勢,哪兒有一點生病的樣子?要是早知道她沒事,我才不上趕子找罵呢。” 既然他“活”過來了,程瀟也就不揭穿他在等檢查結(jié)果時有多滿面愁容了。她像哥們似的拍拍程厚臣的肩膀,“相愛相殺本來就是你們慣常的生活狀態(tài),我都見慣不怪了,你有什么不能接受的?況且你自己不也說要好好對人家嗎?你還說了,你不是因為她生??!既然如此,做給我看!”不給老程反駁的機會,她一口氣說完,然后起身,“我今天起搬去宿舍了,不用想我,照顧好我媽就是對我最好的懷念?!?/br> 程厚臣照著她手背給了她一下子,“遇上你們兩個女人,我得少活十年?!?/br> 程瀟也不在意,拉著行李箱往外走,“沒我們兩個給你作妖解悶,你就更孤僻了。還不領(lǐng)情。不理你了,再見?!?/br> 程厚臣cao心地囑咐:“開車慢點?!?/br> “放心,快不過飛機?!背虨t揮揮手走了,出門后見顧南亭的保時捷停在路邊。 本想視而不見,但還是因為他的刻意來之走了過去。 顧南亭看見她,推開車門下來。 已是初冬,盡管還沒有下雪,天氣也已經(jīng)很冷,他卻只穿了件薄呢大衣,頭發(fā)像是剛剪過,精短整齊,至于面孔,依然英俊得和言語一樣直接,“聽夏至說你今天搬家,我過來幫忙扛包?!?/br> 似乎從三個月前航班延誤,她首次拒絕他后,他們之間的交集都因夏至而起。他沒有刻意糾纏,也沒有放棄之意。只是時不時地出現(xiàn),或是人,或是電話,總之,和她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如同提醒。但程瀟知道,他雖被拒絕,并沒有生氣,也不是故作姿態(tài),而是真的在忙,為坐穩(wěn)副總之位,為成為總經(jīng)理鋪路。 男人有野心,是值得欣賞的。 程瀟挑眉:“顧總對所有員工都這么周到嗎?” 一如既往地犀利。顧南亭回答:“不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