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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赫饒都感受到他們傾心相許的愉悅。警校門口再見,她在陽光下微微笑著說:“恭喜。” 程瀟松開顧南亭的手去握她的,“他努力了那么久才被正名,沒什么值得恭喜。倒是你,重返校園,風(fēng)采依舊?!?/br> 赫饒心底有感激,感激程瀟在自己最難熬的階段,用不間斷的信息給予的關(guān)懷和鼓勵,那種無聲的,不打擾的理解,給了她很多勇氣。 赫饒主動擁抱程瀟,“有幸相識,是我的福氣。” 程瀟用另一種方式回應(yīng)這份感激,她不以為然地挑了下秀眉,“當(dāng)然,雖然我個人手氣一向不怎么好,但我身邊的人都沾染了好運氣,比如他,總是一不小心成為受益方。” 顧南亭隱隱含笑的目光,悄無聲息地停在她臉上。直到赫饒說:“謝謝你顧總,邢唐都和我說了?!彼攀栈匾暰€,語氣溫和地說:“以后和珩珩一樣,叫我南亭哥吧?!?/br> 城市透出別樣的寂靜,赫饒因為他們意外的來訪和對自己將近一年音信全無的不追問不責(zé)怪,心頭被溫暖浸沒,她哽咽,“南亭哥?!比缓罂聪虺虨t,“嫂子。” 程瀟抗議,“怎么把我叫外了?我對當(dāng)嫂子不感興趣,我要做jiejie!” 顧南亭摟住她肩膀,“沒有我的身份在這,就憑你小小年紀(jì),還想當(dāng)大輩兒?” “嫂子也算大輩兒?”程瀟踢他小腿一下,“我小小年紀(jì)你就下手,簡直沒人性!要不等我成年我們再戀愛啊顧總?” 顧南亭深覺自己又失言挖了個坑。 ********** 因為赫饒有課,顧南亭和程瀟短暫停留過后就走了。雙十案的陰霾徹底清除,兩個人的心情不言而喻。 晚飯過后,程瀟興奮地說:“去喝酒慶祝?!?/br> 顧南亭反對,“你明早還要上航線,不能喝酒?!?/br> 程瀟帶著幾分得意地說,“我是說你喝?!?/br> 顧南亭不由得笑了,“要灌醉我嗎?” 程瀟看著他蘊(yùn)著笑意的眼睛,“對,灌醉你,然后對你為所欲為?!?/br> “既然你打得是這個主意,”顧南亭啟動車子,爽快地答應(yīng):“我當(dāng)然樂于成全?!?/br> ********** 本不想和蕭熠碰面,對于赫饒的事,顧南亭每次想起還是心有余悸,他很擔(dān)心自己面對蕭熠的追問會隱瞞不住,而對于自己的預(yù)知,他也很清楚不可能像敷衍馮晉驍那樣對蕭熠解釋,但程瀟說:“同在一座城市,他們終究會再碰面,這一步讓蕭熠先走,他們之間的希望或許更大?!?/br> 他們的希望在于赫饒對初心的堅持。否則就憑蕭熠對赫饒多年的視而不見,他們怎么可能在一起?可依然被說服了,最終選擇去天上人間。 蕭熠果然在。十個月沒見,他似乎清瘦了,眉眼之間憑添了幾許深沉與銳利,不似去年那樣神采飛揚(yáng),看向他們時眸色深深。 程瀟以上洗手間為名回避了。 蕭熠仰頭干了一杯烈酒,他自嘲似的笑了笑,“這算是對我的原諒嗎?” 在雙十案發(fā)生那夜,當(dāng)赫饒在搶救室里生死一線那時,顧南亭除了自責(zé),確實對蕭熠有過責(zé)怪。然而,他冷靜下來后意識到,蕭熠沒有做錯任何事。作為普通朋友,對于赫饒,他其實已經(jīng)做了最妥善的安排。 如果真要怪,顧南亭只怪自己沒把話說得更明白一些。畢竟,在蕭熠的角度來看,確切地說,任何人去看待這件事,在他那樣莫名的提示下,都不會想到后果如此嚴(yán)重! 失去赫饒消息的這十個月,蕭熠的煎熬應(yīng)該不比任何知道雙十案的人少。反而,赫饒的不辭而別,顧南亭和馮晉驍?shù)氖乜谌缙?,都可能讓蕭熠覺得自己被拋棄了,而他卻不知緣由。 顧南亭在他面前坐下,面不改色地干了一杯,如同對自己的懲罰,“我沒資格談原諒?!?/br> 蕭熠沒有追問,像是早已接受一切罪責(zé)似的以頹廢的姿態(tài)示人,“無所謂,反正該發(fā)生的都發(fā)生了。你們又都商量好了,我無話可說?!?/br> 蕭熠猜不到雙十案,卻也不相信赫饒僅僅是因為肌無力休學(xué),他洞悉了他們聯(lián)合的隱瞞。認(rèn)為是自己做錯了,眾人才如此待他。 顧南亭突然起身,抓住他衣領(lǐng),音量在樂聲中提高:“無話可說就是你的態(tài)度?即便是我們商量好了,你就不準(zhǔn)備探究原因了?蕭熠,你枉費了我的用心!” 蕭熠憋了十個月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fā),他抬手,動手狠猛地朝顧南亭揮過去一拳,“那又怎么樣?!” 怎么樣?!顧南亭不躲不閃硬挨了一拳,然后回以更重的一拳,“那我就打到你醒為止!” 就這樣,兩個男人打到了一起。 程瀟把一切看得清楚,但她沒有過去勸阻,更阻止了保安的靠近,她說:“讓他們打一架發(fā)泄一下,否則會憋出毛病來?!?/br> 直到兩個男人打累了,靠墻坐在地上,她才走過去,一人甩給他們一條毛巾擦汗,一人扔一瓶水給他們解渴,同時語氣犀利地說:“你們男人不都說自己的肩膀是有承擔(dān)的嗎?如果不是裝給我們女人看的,想知道什么就去問,做錯什么就彌補(bǔ),別在這扮熊!” 蕭熠原地坐著不動。 程瀟蹲在顧南亭身邊,抽走毛巾給他抹了下嘴角,“這么容易就掛彩,以后別再說自己能打!” 明顯感覺嘴角處的疼痛,顧南亭皺了下眉,沒嗆聲。 程瀟拿毛巾抽了蕭熠一下,“說你呢,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在這裝什么死!” 蕭熠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立即接收到來自顧南亭的警告。他抹了下嘴角,起身后拍了拍衣服,一言不發(fā)的走了。 程瀟盯著他的背影笑罵,“真不知道赫饒看上他什么了?!?/br> 顧南亭拉著她起身,隨口問:“那你看上我什么了?” 程瀟理所當(dāng)然說:“看上你喜歡我唄,要不就你那臭脾氣,甩你一百遍都不嫌多?!?/br> 好吧,剛挨了幾拳的顧總渾身都疼了。 ********** 所謂的慶祝,無非就是來逼蕭熠主動去見赫饒的。任務(wù)圓滿完成,兩人打道回府。顧南亭把程瀟送到酒店房間門口,他倚在門邊,低聲說:“不是說要對我為所欲為嗎?” 程瀟眸中有清淺的笑,“這不沒喝成酒嘛?!比缓笊焓株P(guān)門,“趕緊回去休息,明天是早班的飛機(jī)?!?/br> 顧南亭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她兩眼,終于還是說了聲:“晚安。” 次日機(jī)組成員見到他們,當(dāng)然不可能錯過顧南亭嘴邊的淤青,看向程瀟的目光是赤裸裸的曖昧。程瀟一副隨便觀賞的姿態(tài),甚至還囑咐乘務(wù)長,“等會給他拿個冰袋讓他敷一下?!?/br> 大家更覺得boss的傷是程飛的杰作。 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