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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全身上下洗了一遍,又在院子里轉(zhuǎn)了兩圈后,她才算真正的活了過來,人生又恢復(fù)了光明。當(dāng)然孩子也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搬到了他們屋里方便她親自照顧,等孩子大了再搬出去。 看著孩子小小一團,連喝奶都沒力氣,需要吸一會兒,再停一會兒,她心疼的一塌糊涂,眼淚又流了一臉。 宋維恒在旁邊看著對這個孩子又愛又恨,只能一如既往的安慰道,“沒事兒,不用擔(dān)心,孩子現(xiàn)在還小,長大些就好了?!?/br> 奶貓似乎也感覺到了娘親不高興了,把□□吐了出來,哇哇的哭了起來,他力氣小,連哭起來的聲音都小小的。 何錦秋趕緊抹了抹眼淚,重新哄著孩子吃奶,等孩子終于不鬧了,她才笑了起來,“小奶貓是不是也心疼娘親了,沒事的,娘親這是喜歡小奶貓呢?!闭f著她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宋維恒,“都是懷孕的時候落下的毛病,現(xiàn)在動不動就愛哭,你不用擔(dān)心?!?/br> “嗯?!彼尉S恒應(yīng)了一句,他現(xiàn)在感覺頭有點眩暈,想站起來緩一緩,沒想到整個人剛站起來便感覺眼前一黑,直接倒了下去。 何錦秋看見宋維恒直接倒在床前一下子便慌了,她雖然知道宋維恒身體不好,但一直以來宋維恒除了臉色蒼白一點,表現(xiàn)的都和常人一樣,這甚至都已經(jīng)讓他忽略了這件事,她把孩子放了下來,朝外面喊道,“東蘭!東蘭!南蓉,快,快去把大夫找來?!彼吅氨惆训乖诘厣系乃尉S恒艱難的往床上拖著。 因為是直接倒在地上的原因,宋維恒的手背紅了一大片,估計整只手臂都摔到了,她有些心疼的坐在床踏上摸著他的手,想到他曾無數(shù)次這樣對待自己,他又是什么心情呢? 孩子剛剛被他放到了床上,現(xiàn)在正小聲的哭著,她感覺心里像被針刺著一樣,等大夫來了之后說他這是因為這些日子精神太緊張加上身體太cao勞而受不住的時候,這種痛就變成了刀割一樣了。她一直不明白宋維恒為什么對她這么好,可她現(xiàn)在卻覺得對一個人好,又需要什么理由呢,想做就做了,唯心而已,就像她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會為了這個男人的暈倒而心痛了一樣。 “夫人,宋少爺這身子原本調(diào)養(yǎng)的還算好,如今這一番折騰怕是要修養(yǎng)好一陣子了,而且以后怕是也恢復(fù)不成原來的樣子了?!痹\脈的大夫收了手有些沉重的說道,看著何錦秋傷心的樣子,有些欲言又止。夫人剛生產(chǎn)一個月,孩子又是那樣,如今再告訴她這樣的消息實在是有些讓人不忍。 看出了大夫的欲言又止,何錦秋定了定說道,“大夫有什么話直說無妨,我受得住,若是現(xiàn)在不說,等以后來個手足無措,那才教人無可奈何。” “如此,那夫人我便直說了,少爺這樣子,若是以后再遇些事,恐怕活不過而立。”作為一個大夫本不該把這么殘忍的話說出口的,尤其是這對夫婦剛生了孩子,正準備過新的日子,可他還是說了,只為了大家都有個準備,也讓這位少爺多注意保養(yǎng),才能多活幾年。 “什么!”這消息對何錦秋來說不亞于晴天霹靂,她感覺眼前一黑,幸虧東蘭手快扶住了才沒有倒下去,“可還有別的辦法了,我相公他才……”她話都有些說不下去,只能滿臉希冀的看著大夫,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別的答案。 “夫人”大夫有些不忍看到她的眼睛,“請恕在下醫(yī)術(shù)淺薄,你們還是另請高明吧!” 聽了這話,何錦秋一下子軟了下去,坐倒在床前,有些怔怔的看著閉著眼睛的宋維恒,怎么會這樣呢,他們才成婚不過一年,他們才剛有了孩子,他就這樣倒下去了? 最終她只是聲音有些飄忽的說道,“先開藥吧。” 大夫有些不忍的錯開了眼睛,等寫好了藥方后,交給了在一旁的南蓉,聲音有些低的說道,“先照這個方子抓十服藥過來吧?!?/br> “唉!”南蓉低低的應(yīng)了聲,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大夫最終還是把視線落在了何錦秋的身上,“夫人,少爺大概要兩三日才會醒,這幾日就勞煩你了?!?/br> “嗯?!焙五\秋的聲音像悶在喉嚨里似的,低的讓人聽不出來。 “夫人!”等大夫出去后,東蘭有些擔(dān)心的喊了一句。 何錦秋有些蒼白的笑了笑,“我沒事,我怎么會有事呢,阿恒還等著我照顧呢,還有孩子?!?/br> 說到孩子,她看了一眼床里面那個小小的一團,剛才被她匆忙放下,哭的一塌糊涂,現(xiàn)在卻是哭累了,睡著了。 ☆、醒來 宋維恒這一睡就是兩日才醒,何錦秋一直守在他身邊,看到他眼睛睜開的時候,她居然沒有哭,反而是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你醒了,是不是餓了,廚房有粥,我讓人端過來?!彼@樣說道,好像宋維恒不過是睡了一覺剛醒來。 她想,她也許有點明白她生孩子醒來時,宋維恒為什么會這樣憔悴了,甚至于他在自己坐月子的那時候為什么對自己那么緊張,他是那樣的在乎自己,這一點甚至還沒成婚之前她就發(fā)現(xiàn)了,而現(xiàn)在,自己對他的感情遠遠比不上他,可自己這幾日卻是那樣的害怕,看見他醒來的那一刻,自己是那樣歡喜,甚至于那歡喜讓自己忍住了眼淚。因為怕哭出來他會心疼。 宋維恒看著阿秋的這個笑容,明顯感覺到有什么不同了,以前她的笑容是明媚而溫順的,可是那里面卻大多數(shù)時候都沒有他,只是一種對任何事的妥協(xié)和不在意,可現(xiàn)在這個笑容讓他感覺是在自己心里開出了花的,他沒有說什么,只是順著她的話點了點頭,他想,如果可以的話,哪怕一直這樣病著也無所謂,因為他終于走進了她的心里。 雖然醒過來了,但宋維恒覺得自己身體虛弱的要命,手腳好像完全不屬于自己,甚至連轉(zhuǎn)頭看著何錦秋,都頗為艱難,喂粥的時候,他順著何錦秋的動作躺在她的懷里,感受到那久違的溫暖,他心里沒有在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反而突然冒出個想法,阿秋那里好像更大了,現(xiàn)在頭枕著似乎更軟了,他不自覺的艱難的動了動頭,輕輕蹭著那處。 何錦秋以為是他覺得這樣不舒服,于是又把他稍微挪了挪,卻是把他的頭剛好卡在了丘壑之間,宋維恒覺得自己的心思飄得更遠了,嘴巴只是機械的張合著,腦子里不斷說著,“阿秋喜歡我了,阿秋是在調(diào)戲我嗎,阿秋好軟好香,可是我現(xiàn)在不能動,阿秋會不會不高興,阿秋那里真軟?!?/br> “阿秋真軟?!彼尉S恒腦子想多了感覺要爆炸了,就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 “啊?”何錦秋沒有停下喂食的動作,只是有些困惑的看著他。 宋維恒立刻恢復(fù)了虛弱而正經(jīng)的樣子,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我只是覺得渾身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