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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上司,用一副同樣悶sao的聲音:“很快就結束了,您得學會忍耐,上校?!?/br>“啊——!??!忍個屁!為什么本少爺要在這里累死累活,而其他混蛋卻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沙發(fā)上,一邊喝咖啡一邊看人魚電影?!”“上校,你爆粗口了?!?/br>“閉嘴!混蛋!所有人都是混蛋!”“上校,所有混蛋中包括元帥大人嗎?”“當然?。。?!——不!嗚嗚,為什么、為什么世界上要有元帥這種東西?”克里琴斯可以肯定,如果自己敢在這邊說那位老大的一句不好,那邊一定會知道,如果心情不錯,懶得理會你,放你一馬;如果心情糟糕,抱歉了,你就好好體會一下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美妙滋味吧!克里琴斯永遠也無法忘記,五年前宇宙歷九月七日晚上八點零五十六分十秒,他不過是在家里洗澡時說了一句:元帥的發(fā)型真老土!結果第二天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那一頭金燦耀眼的美發(fā)全部被剃光了!有這么小心眼的男人嗎?!啊?他精心護理的發(fā),現(xiàn)在想起來都心痛啊!艾瑞一臉可惜。“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克里琴斯氣啊,氣得喘不過氣來了,我知道你是元帥的狂熱追隨者,好吧,只要是納索魔人,都沒有理由不去崇拜那位近乎傳說的帝國守護神,本少爺品德高尚,可以理解,可是,有這種整天等著揪自己長官的小辮子,好向自己的偶像表忠心的下屬嗎?如果不是看在你的能力確實不錯的份上,早就將你非人道毀容了!氣哼哼的,舀起潔白的衣角擦拭手上的血。“上校,那是我的衣服?!卑鸷軣o辜。“我當然知道這是你的衣服,如果不是本少爺帶來的清潔劑和清香劑和手帕全部用完了,會屈尊降貴來用你的這塊破布嗎?”克里琴斯趾高氣揚地道。艾瑞:“……”回到臨時營地,眾吃白飯瞎搗亂的都在,除了……“老大還沒回來呀————???!”克里琴斯興奮得尾音無限拉長。“嗯。”公孫夙勉勉強強地從書本里抬起頭來,施舍給他一個眼神。哦也??!克里琴斯登時以光速消失了。唐祈哼哼:“肯定是看元帥又不在,急著去洗澡了,然后將瓶瓶罐罐里面的那些東西涂滿全身,又白又紅的,還香得跟朵花似的,一個大男人,招蜂引蝶的,哼哼!”嘴巴癟癟,“為什么元帥都不肯帶我一起去?在這里都無聊死了!1號,給我舀瓶桐桐花果汁?!?/br>機器仆人1號應聲而去,事實上,在唐祈的腳下,已經整整齊齊地建起了一座桐桐花果汁搭的果汁城堡,這孩子,已經無聊得要靠玩這個來打發(fā)時間了。公孫夙起身,走到另一個房間里,便看到修正一個人坐在窗沿上擦拭槍械,雖然面無表情,不過作為多年的伙伴,公孫夙還是輕易看出修的心情并不好。“還在擔心元帥?”修放下槍:“有點?!?/br>半路上,元帥就偷溜了,獨自乘坐小型飛行器前去奪取鬼焰果,怕遲了就趕不上了,另一個剿滅所有變異獸的任務就交給他們剩下的人,理由說得冠冕堂皇,但掩飾不了其實他是想找刺激、喜歡在刀尖上起舞的變態(tài)本質。是的,元帥很強,是他所見過的最強的人,不僅是在武力上,還在心計上,否則也不會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攻無不克戰(zhàn)無不勝了,他只是有點沮喪,身為一個杰出的首席侍衛(wèi),卻攤上一個并不需要你保護,還喜歡撇下你自己一個人行動的主人,真的是一件很悲摧的事。尤其是元帥這次出來,其實并沒有得到那位陛下的許可,帝都里的人也并不知道,都以為元帥還在元帥府里潛心苦修,若在這個敏感的節(jié)骨眼里被人發(fā)現(xiàn)元帥竟然大模大樣的在外面閑逛,又不知要生出多少是非來。被那些千方百計想要元帥的命的人知道,肯定興奮得睡不著覺,被元帥知道……好吧,他會比追殺他的人興奮一萬倍,完全不用睡覺……只是,元帥雖然武力高強,但也只是一個人,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到時要是被人趁虛而入,那亂子可就大了。公孫夙清冷一笑,平凡的面孔一霎那間竟是無比生動:“放心,禍害遺千年,元帥要是那么容易死,黃土隴上早就生了幾丈高的青草了,哪里還能逍遙自在到如今?那么容易死,也不值得這許多人追隨了?!?/br>不過也正是個人魅力太大,吸引了一大批忠實的追隨者,連維洛斯家族的繼承人克里琴斯都曾經公開承認過,除了元帥,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人能令驕傲的他衷心折服。無數(shù)的年輕人將他當成神來崇拜,驕傲而挑剔的自然人魚一個個芳心暗許,希望能得到他的青睞,在軍中,他是絕對的存在,甚至皇帝的命令也不及他的好使,說聲造反,沒準皇帝就換人做了。對于許許多多不是納索魔的人來說,他們往往只知道納索魔有一個威名赫赫的元帥戰(zhàn)琰,而不知道納索魔的皇帝姓甚名誰。當一個人的聲望和勢力達到這種地步,對于統(tǒng)治者來說那就是一顆安防在枕頭邊的不定時炸彈了,自古帝王最多疑,古往今來,因為功高震主而死的名將賢臣不知有多少,為人臣者,最重要的不是你有多大的才能,而是你要懂得把握一個度,把握得好了,官自然做得舒服,把握得不好,麻煩來了,頭也掉了。說實話,在公孫夙眼里,自家元帥那簡直功高得不能再高了,可是令人奇怪的是,皇帝戰(zhàn)謙竟然從來沒有做出過什么阻撓的行動,在軍中事務上甚至完全放權,只是偶爾才會過問一兩句,問的也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難道他真的不怕嗎?還是像一些所謂的政治評論家所猜測的那樣,這是兄弟情深的表現(xiàn)?哥哥疼愛弟弟,弟弟無以為報,就熱淚盈眶的為哥哥守護疆土?公孫夙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皇室的情感,是最虛偽、最不可靠的東西,會相信這種天真說法的人,肯定沒有經歷過那些大家族里勾心斗角的洗禮,沒有見過那些殘忍無情的陰暗面。沒有硝煙的戰(zhàn)場,可不是聽起來那么簡單的。那,原因是什么?這其中到底有什么陰謀詭計?若說是養(yǎng)一頭豬要把它養(yǎng)肥了再殺,元帥這頭豬重得快趕上半個納索魔了,還不夠肥?公孫夙深深疑惑了,思緒良久,無解,于是將頭埋進書本找答案去了。在浮虹城溜溜達達覓食的戰(zhàn)琰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仰天長嘯,到底是哪個小兔崽子,三天兩頭來扎本帥的小人哪???!?????!納索魔帝都,皇城,御書房。剛上任三個月的皇帝戰(zhàn)謙,也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無奈的扯過紙巾,擰擰鼻子,苦哈哈地長嘆,誰那么有空,又在說本皇的壞話????總管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