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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xué)的慕秋白、阿希梅、四子悅、魏易鴻、公孫承天、柳書,其他都是一些不認識的人,應(yīng)該是其他系的學(xué)生。都是新生,沒有老生。君海澄和高小白剛好站在阿希梅身邊,然后就發(fā)現(xiàn),慕秋白居然沒有和阿希梅呆在一起,反而是一個人靠在角落里,臉色有些不好看,看見君海澄,眼中閃過一絲暗芒,第一次毫不掩飾地表達他的厭惡情緒。君海澄一怔,怎么才一會兒不見,矛盾就升級了?下意識地看向阿希梅,然后眸光微微一頓,君海澄覺得自己有點明白了,慕秋瓷挑給阿希梅的新款通訊儀,他并沒有換上……怪不得慕秋白臉色會這樣難看呢,其實君海澄覺得,如果慕秋白不去自以為是摻和了一腳,此時此刻阿希梅絕對已經(jīng)戴上那個通訊儀了,如果慕秋白還不改過來,繼續(xù)想對阿希梅要求些什么的話,就算阿希梅對慕秋瓷心中有情,這份感情也未必能長長久久地維持下去。“咳咳咳!”坐在辦公桌后的校長先生咳嗽了兩聲,清清嗓子,說道:“今天找你們過來,是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們,希望你們認真聽講?!碧匾饷槊閹讉€已經(jīng)有些昏昏欲睡的學(xué)生,那幾個學(xué)生就一個激靈,趕緊擺出一副“我是好學(xué)生,我在認真聽講”的模樣,他們不像君海澄和高小白,終日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自得其樂,兩耳不聞窗外事,對于這位鳶武校長的恐怖,通過前輩講述自己血淚斑斑的事跡,還有自己通過其他途徑的一些所見所聞,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鳶武如今也有一百六十多歲了,看著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小老頭兒,看著跟那些會抱著小手爐坐在陽臺上曬太陽,或者提溜著鳥籠在公園里走走逛逛的老人們,沒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不過……你覺得,一個喜歡收集骷髏頭,會在自己的辦公室門口掛滿、辦公室里面擺滿各種各樣的骷髏頭的老頭,會普通到哪里去,正常到哪里去嗎?!至少,被校長先生請坐在骷髏頭椅子上的眾人,不會覺得正常。鳶紫依舊是溫溫柔柔地笑著,心里卻在臭罵:死老頭,看看吧!又被人當(dāng)神經(jīng)病了,早就叫你把辦公室收拾得能見人一點,你是圣華的校長,不是墓地的收骨人!非要搞得這么特立獨行么?實際上,在圣華學(xué)生的口中,圣華的校長辦公室,從來都不叫“辦公室”,而是叫“鬼屋”、“墓地”、“骷髏集中營”,校長失蹤了,學(xué)生的說法是:尸體被偷了!校長辦公室里面有時候會傳來一些叫人起雞皮疙瘩的非常驚悚的聲音,學(xué)生的說法是:起尸了!有倒霉鬼被校長叫去談?wù)勑牧?,學(xué)生的說法是:他要去死一死了!有倒霉鬼從校長辦公室里蒼白著臉哆嗦著出來了,學(xué)生的說法是:你沒死干凈啊,把rou帶出來了!鳶武和藹慈祥地笑著,一雙小眼睛都瞇起來了,可惜,坐在特大的骷髏頭座椅的牙齒上,配上一盞散發(fā)著綠幽幽的光芒的古董油燈,他就算笑得臉上開花了,也沒有人會覺得他和藹慈祥。鳶武笑瞇瞇地開口了,“中央帝國的二皇子,斯蘭皇子,在兩個月后,要到納索魔來進行訪問,到時候會來我們圣華參觀。”有一個學(xué)生問:“這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了,否則我怎么會把你們叫過來,讓你們有機會參觀一下美麗又有品位的校長室呢?”所有人嘴角都抽了抽,啊,是啊,多么有品位的設(shè)計啊!不單只人喜歡,想必鬼更喜歡吧?話說,校長你真的沒有和“它們”在這里開過PARTY嗎?你睡覺的時候“它們”不會飄出來盯著你的臉看嗎?“斯蘭皇子過來,作為東道主人,我們總得表示一下,讓他們看看我們圣華的精神所在,所以,我要求你們這一屆的新生,尤其是你們這幾個代表人物,可以通力合作,整出一場比較有看頭的晚會來,我的要求也不多,只要讓他們無話可說就可以了?!兵S武輕飄飄地道。眾人再度抽了抽嘴角,這哪叫要求不多!誰不知道中央跟納索魔一向是面和心不合,底下里齷齪多多,就算你做得再怎么好,那什么斯蘭皇子還不是照樣可以從雞蛋里頭挑出骨頭來!如何能夠做到讓他們無話可說!而且為什么都由他們新生負責(zé),讓老生來負責(zé)不是更好更有把握嗎?鳶武看出大家心中所想,笑瞇瞇地道:“因為這里,還牽扯到一場不同國家的,學(xué)院與學(xué)院之間的新生比拼,為了納索魔的榮譽,我需要你們這群還沒有把毛長齊的小雞崽們,盡快地成長起來,放心,前輩們會幫助你們的?!?/br>鳶武一錘定音!☆、36比賽學(xué)生都走后,校長室里只剩下鳶武和鳶紫父子兩個,在那里大眼瞪小眼。鳶武忽然問道:“阿紫,你搞定修那塊又臭又硬的木頭了嗎?”鳶紫噎了一下,恨恨地道:“死老頭,你很八卦!”頓了頓,又不滿地道,“什么叫做又臭又硬的木頭,你才是最臭最硬的骷髏頭吧?之前失蹤了那么久,又是做什么勾當(dāng)去了?可別告訴我你又跑去刨人家的墳!缺不缺德呀你!”鳶武十分“天真”的眨眨眼睛,“聽聽,聽聽,阿紫,人還沒搞定呢,你就胳膊肘子往外拐,先護著了,多傷我老人家的心!你爸爸很善良,很膽小的,怎么會去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呢?”鳶紫望天,善良?膽???這些形容詞與死老頭有半毛線的關(guān)系嗎?鳶武背著手,在房間里轉(zhuǎn)悠著哼哼,“我平生最不耐煩的,就是那種面癱加悶sao,你喜歡誰不好,偏偏看上修,那家伙,有美人主動送上門去都不懂得占便宜,呆的要死,哪怕你看上的是蘇鲆呢!”鳶紫權(quán)當(dāng)自己沒有聽見死老頭的話,反正,他這輩子就是認定修了,就算天王老子要反對也沒有用,再說了,修有什么不好?不覺得這樣的男人才更靠得住嗎?不為美色所動,始終堅持自己的原則。要是像某些自聆憐香惜玉實則花心濫情的人那樣,見一個愛一個,不是跟蒼蠅似的整天圍著漂亮人魚獻殷勤,就是跟一塊臭rou似的整天被漂亮男人圍著獻殷勤,那種男人才絕對要不得……“不要蘇鲆,學(xué)校里也還有很多不錯的人選??!就像剛才那個叫君海澄的小娃娃,長得多好?。K嘖!”校長先生慈眉善目的臉上忽然變得有點猥瑣。“呵!那可不行喲,老頭,澄澄可是我的?!?/br>一扇暗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了,伴隨著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戰(zhàn)琰手里捧著兩個潔白如象牙的骷髏頭酒杯,里面晃動著血紅色的酒液,走了出來。將一個骷髏頭遞給笑瞇瞇的鳶武,戰(zhàn)琰自己喝了一口酒,酒水把薄唇潤得紅紅的,配上那只幽綠的瞳眸,還有滿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