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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你就這樣告訴我?不怕出問題?”被問的人淡定而深沉地道:“因為是你,所以我相信?!?/br>所以,親愛的澄澄,請你盡情地感動吧!盡情地灑下激動的淚水吧!盡情地投入我溫暖而強壯的懷抱中來吧!哦~~!君海澄摸摸胳膊,覺得有點奇怪,好端端的怎么起雞皮疙瘩了?笑著搖頭,“幸好你不是納索魔的皇帝,否則,必定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要是你的妃子來一記秋波蕩漾,沒準(zhǔn)你連坐著的皇位都送出去了呢!”戰(zhàn)琰深情款款,“沒關(guān)系,我非常樂意被你禍水!”“圓潤滾蛋!”戰(zhàn)琰就非常圓潤地繞著君海澄滾了一圈。君海澄氣笑了,轉(zhuǎn)過頭去,不知怎么的,耳尖有點發(fā)紅,啊,天氣有點熱哈!“鳶紫老師!”君海澄走了過去。“海澄?”鳶紫看到自己的學(xué)生十分詫異,不過等他后面溜溜達達跟著的戰(zhàn)琰出現(xiàn)時,鳶紫就明白了,對于元帥大人覬覦自家愛徒的事,他是知道的。瞧元帥喜笑顏開的模樣,難道他取得了新的進展?不,不可能這么快,鳶紫還是比較了解自己的得意門徒的,面軟,心硬,想要攻克這么一個人的心房,得到他的感情,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耐心,有長期抗戰(zhàn)的準(zhǔn)備。君海澄看看正在逐漸下降的湖面,眉峰輕斂,不過很快散去,說實話,他一點都不后悔殺了巴龍,巴龍這人完全不把人命當(dāng)一回事,不過平時他雖然表現(xiàn)暴虐嗜血,但到底沒有觸犯到學(xué)校的底線,至少明面上沒有,所以沒有被開除掉。但君海澄知道,巴龍身上,至少背負了五條人命,所以他年紀不大,眉宇間卻繚繞著的濃重怨氣,一身腥到發(fā)臭的血腥味,惹人厭得很。至于你說殺了人有什么感覺……呵,能有什么感覺?恐懼嗎?害怕嗎?痛快嗎?什么感覺都沒有,平平淡淡的,就好像是碾死了一只臭蟲那么尋常、簡單。有時候,君海澄自己都覺得,他的心性著實涼薄。看,巴龍的腐爛的尸體即將暴露于青天白日之下了,他依舊可以悠悠然地站在這里,漠不關(guān)心地等待著,游離于紅塵之外,仿佛這里的一切都與自己無關(guān)。吹了一會風(fēng),嗅到湖里傳來的腥味越來越濃,君海澄揉揉鼻子,覺得有點難以忍受,就去跟鳶紫說話,轉(zhuǎn)移注意力,“鳶紫老師,你怎么也在這?”鳶紫輕嘆,“還不是為了巴龍的事,他失蹤了?!?/br>跟巴龍同一個宿舍的學(xué)生向老師反映,巴龍昨晚上沒有回宿舍,然后老師以為巴龍是出校去了,查了一下他的出校記錄,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巴龍還在學(xué)校里,又在學(xué)校找了一遍,還是不見,這下問題就大了。這時候,有學(xué)生說看見巴龍曾經(jīng)向死人湖那邊去過,經(jīng)過詢問,巴龍最后出現(xiàn)的地點確實是死人湖,老師們當(dāng)然不會懷疑巴龍是想不開自殺了,那人型野獸會有這么傷春悲秋的時候么?他們更傾向于相信,巴龍是失腳掉下去了,不過究竟是怎么樣,還要等找到了他再說。君海澄點點頭,又問:“怎么不是蘇鲆老師來?”鳶紫就臉紅了,這件事,本來應(yīng)該是蘇鲆來的,因為巴龍是戰(zhàn)斗系的學(xué)生,不過聽到軍部來的人是修,出于某種大家都能夠理解的小心思,鳶紫替換了蘇鲆。見鳶紫臉紅紅的,君海澄意味深長地瞅瞅正在跟戰(zhàn)琰報告情況的修,“哦~~!”“哦什么!”鳶紫羞惱。師徒兩個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說話。“老師,那個就是你的心上人呀?”“小孩子不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嗯哼!“君海澄背著手晃來晃去,哼小曲兒,“春天在哪里呀,春天在哪里?”“你這孩子……”鳶紫被自家徒弟調(diào)戲得面紅耳赤,又覺得好笑,瞧著君海澄臉上帶著點小jian滑的可愛笑容,忍不住伸出雙手,一捏一拉,很好,小臉蛋變大餅了。欺負著小徒弟,鳶紫忽然心中一寒,趕緊放開手,果然,戰(zhàn)琰拿冷刺刺的眼刀戳了他一下,大步走過來,摸了摸君海澄被掐得粉嫩如水蜜桃一般的臉頰,拉過人家的手就離開了,這期間,看都不看鳶紫一眼的。沒反應(yīng)過來被拉走的君海澄:“……”反應(yīng)過來但被氣死了的鳶紫:“……”鳶紫氣啊,這么壞脾氣的人,這么個幼稚的小氣鬼!他完美無缺清風(fēng)明月似的徒弟配了他,真是太不值了!還是自家的修好!轉(zhuǎn)過頭看看那邊的修,鳶紫的脾氣一下子消了下去,那個男人,站在那里,一如既往的沉默穩(wěn)重,如一把隱藏了鋒芒的利劍,沒有危險的時候并不惹人注意,但一出了什么事,他就會盡全力守在你面前,殺盡一切敵人。越了解他的好,他就越陷越深。唉,就是不知道這人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開竅呢?他不想做他的朋友或者弟弟,他只想與他攜手,做他一生一世的戀人?。?/br>呆子一個!哼!君海澄呆呆地被戰(zhàn)琰拉走,好一會兒才清醒過來,回想起剛才的事情,猛地甩開戰(zhàn)琰的手,不去理會guntangguntang的臉頰,若無其事地走開了。戰(zhàn)琰握了握手,仿佛還能感受得到那殘留下來的溫度,不由嘿嘿嘿的笑了起來,旁邊的士兵看得奇怪,為毛英明神武的元帥大人會笑得這么……猥瑣呢?很快,湖水清干了,露出并不美麗的甚至可以說得上是丑陋的底面。湖底,參差的湖石間,零零落落鋪了一些白森森的骸骨,人的動物的,都有,上面攀附著黏膩膩的水草、青苔,和其他的一些水生動植物,看上去叫人心底有點發(fā)涼,不過并沒有大家說得那么詭異恐怖。說起死人湖各種千奇百怪的傳聞,君海澄好奇道:“這個湖真的是跳進去都會沉嗎?”他親身體驗過,也沒覺得什么異樣呀。戰(zhàn)琰掏掏耳朵,“屁,都是瞎扯的,我讀書那會兒,還親自跳下去游過幾圈呢,也沒沉下去!我猜,那些淹死在湖中的都是肥子吧?”“什么……妃子?”“就是胖子?!?/br>君海澄黑線,“你好好說話不成?”非得整個新花樣,叫什么肥子。戰(zhàn)琰大樂,“這不是顯示一下我的好文采么?”君海澄忍不住笑,“胡說八道!”戰(zhàn)琰見他笑得眉眼彎彎,白的肌膚襯托紅潤的嘴唇,當(dāng)真是勝過了無數(shù)春光麗色,心里好像有無數(shù)只柔軟的小手在撓撓,不禁酸溜溜的文藝了一句:這容顏沁人,怎能遺忘?唉,好像親一口,怎么辦?攬過君海澄骨rou均亭的肩膀,戰(zhàn)琰色迷迷地湊過去,“我可沒撒謊,本帥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當(dāng)年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