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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兒子,沒必要把老子的錯安在兒子身上,他叔叔要排除異己,搞個暗殺什么的,在他們這種家庭里是司空見慣的,他會這樣做也正常。戰(zhàn)琰很早就知道,阿希梅對君海澄有那么點意思,只是沒有明明白白地表現(xiàn)出來,說實話,當初看出阿希梅的心思,元帥大人還升起過深深的危機感。不管怎么說,他跟君海澄的年齡差距擺在那里,他都不知道被多少人說過是老牛吃嫩草了,雖說他老人家一向活得極端自我,從不把別人的看法放在心上,那只是他們嫉妒我成熟的魅力!某元帥極其臭屁的想。可是,萬一澄澄也嫌棄他太老了怎么辦?再說阿希梅這個人呢,相貌是一等一的好,年齡跟君海澄相近,同是精神系的天才,又同住在一個宿舍里,連泡圖書館的愛好都一模一樣,雖說冷了點吧,可是跟君海澄在一起的時候,整個人的氣息卻會柔和下來,這種冰山型人類的特別對待,最能打動人心了。澄澄不就對那個小子印象不錯?經(jīng)常一起談天說地有說有笑,幸好沒來個一起看星星看月亮談論詩詞歌賦人生理想什么的(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o⊙)…),否則戰(zhàn)琰還真要吐血了。聽到君海澄說阿希梅的生日居然跟自己是同一天,戰(zhàn)琰忽然覺得牙根有點癢癢,元帥森森覺得,他似乎跟某個叫命運的狗屁東西較上勁了。于是語氣也帶著點咬牙切齒的味道,“哦,他也跟你說了,是那一天生日?他跟你要禮物了?”君海澄皺眉,“哪有人直接問人要禮物的,人家才沒那么厚臉皮?!?/br>戰(zhàn)琰不爽,“我就厚臉皮?”君海澄沉默了片刻,忽然伸出兩只手,分別掐住戰(zhàn)琰兩邊的腮幫子,不輕不重地拉了拉,“還真是挺厚的,子彈都打不穿?!?/br>戰(zhàn)琰瞪大了眼睛看著君海澄,君海澄的手指還停留在他的臉上呢,微涼微涼的,自從他不穿開襠褲后,就沒有人再敢捏他的臉了!戰(zhàn)琰就保持著那個被捏得七歪八扭的表情,呆呆地看著君海澄閃著一絲惡作劇光芒的眼睛,君海澄見他傻傻的不反抗,莫名覺得十分可愛,又使勁拉了拉,才依依不舍地放開了——再不放就要遭遇圍觀了。被欺負的人終于回過神來了,戰(zhàn)琰瞇起眼睛,“澄澄?!?/br>君海澄好心情地道:“什么?”“你剛才是在吃我豆腐嗎?”“咳咳咳……”君海澄劇烈咳嗽起來,白皙的臉頰上浮起兩團淺淺的紅暈,緩過氣來,狠狠地剜了戰(zhàn)琰一眼,可惜,他這帶著三分怒七分嗔的一眼,在某個流氓眼里只是變得更加秀色可餐,沒有絲毫威懾力。某個流氓義正詞嚴,“你在我身上又摸又捏,不是吃豆腐是什么?瞅瞅,瞅瞅,這就是罪惡的證據(jù)!”指了自己的臉給人看。君海澄撲上去捂住他的嘴,氣道:“什么叫做又摸又捏?”他不過是捏了捏他的臉而已,挺正常的一個動作,怎么這個混蛋就有本事說得這么曖昧呢?不過君海澄卻忘記了,他們現(xiàn)在這個姿勢更加的曖昧。從他們旁邊走過的人都紛紛紅了臉,善意的微笑,小兩口子是鬧別扭了吧?哈哈,哎呀,年輕就是好??!君海澄反應過來,趕緊放開手,拍拍衣袖,若無其事繼續(xù)往前走,如果沒有那粉紅粉紅的耳朵尖尖,誰都以為他真的是淡定得天塌下來都不驚了。戰(zhàn)琰笑得就像掉進米缸里的老鼠,那叫一個得意啊,得意死了!“對了,澄澄,記得給我準備禮物,要有意義,要獨一無二,不要地攤貨。”戰(zhàn)琰還記著這一茬呢,別想混過去,哼哼。君海澄彎腰撿了一根雜草遞給他。戰(zhàn)琰接過來,莫名其妙,“干嘛?”“你的生日禮物。”“哈?我好不容易過個生日,你就送我一根雜草?!”君海澄一臉嚴肅狀,“錯,這不是普通的雜草,這是絕世好草!”“好草……”戰(zhàn)琰嘴角抽搐,你就掰吧,看你能掰出朵花來,不過……這樣故作嚴肅的澄澄也很可愛啊啊啊!某個人又蕩漾開了!“澄澄,你也太狠心了,我不管,我要禮物,不要雜草!我要禮物,不要雜草!我要……”戰(zhàn)琰開始碎碎念。君海澄臉色臭臭,“你是帝國元帥,想要什么生日禮物要不到?非要來剝削我這個窮苦老百姓,好意思嗎你?”戰(zhàn)琰的表情告訴他,他很好意思,君海澄泄氣。“給我準備禮物吧,澄澄?!睉?zhàn)琰嬉皮笑臉的。他心里有點小遺憾,如果澄澄能夠把自己當禮物送給他那該多好?。〔贿^他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比你明早出門吃早餐,忽然看見上帝挎著菜籃出來買雞蛋還要不靠譜,不過,戰(zhàn)琰蕩漾啊蕩漾,沒準將來的某一天,他還真的可以實現(xiàn)這個非常美好的愿望呢?嘿嘿嘿嘿……“我沒錢?!?/br>“我給你錢?!?/br>“哈?”君海澄啼笑皆非,“你的意思是,你給我錢,我去買生日禮物,然后再送給你?”哪有這樣送禮的?戰(zhàn)琰卻點頭,“對。”君海澄搖搖頭,對這個人的“二”性質(zhì)的認識再次刷新下限,鄙視道:“那你還不如自己去買呢,喜歡什么就買什么,想買多少就買多少,還都是合心合意的,絕對不會出錯。”“我要‘你’送的禮物?!睉?zhàn)琰覺得好委屈。兩個人也顧不得路人的眼光,走在路燈照耀下的馬路上,挨挨擦擦了一陣,又嘀嘀咕咕了一陣,最終君海澄敗在戰(zhàn)琰無休無止的堪比老媽子的嘮叨之下,不得不認真保證,一定會精心給他準備一份禮物。“澄澄,你準備送給阿希梅那小子什么禮物?”戰(zhàn)琰的小心眼發(fā)作了,建議道:“其實也不用送他什么,維洛斯家的少爺,什么珍寶沒見過,隨便在馬路邊買點什么東西送給他就可以了,剛剛的絕世好草就不錯?!?/br>君海澄失笑,“你還真是雙重標準?!?/br>戰(zhàn)琰摸摸鼻子,哪有?哼,這臉皮厚的,別說子彈了,就連核彈都打不穿了。君海澄不理他,伸著脖子,準備打車回學校,如果要單單靠雙腿走回圣華,走到明天早上都走不回去,他才不要陪這個老流氓在馬路邊喝冷風呢!“車在這邊呢!”戰(zhàn)琰拉住君海澄的手,鉆進一輛悄無聲息停在他們身邊的極品跑車里。君海澄坐在副駕駛座上,有些發(fā)呆,這輛車不就是之前停在月之芳車庫里的車嗎?登時眉毛一豎,怒指戰(zhàn)琰,“你不是說車壞掉了嗎?”戰(zhàn)琰嘿嘿直笑,“已經(jīng)修好了。”君海澄氣啊,知道自個被騙了,什么被偷車賊弄壞了,都是借口!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