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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容易獲得他們的好感,進而獲得他們背后家族的支持,尤其是,碧家。”“碧家?哼,碧家的老狐貍早已表態(tài),他只會忠誠于最后坐上皇位的那個人!”“碧海音是他唯一的兒子,如果碧海音選擇了您,他到時候就算不想卷入皇位的紛爭,可還由得了他嗎?”“……不錯?!?/br>“很好,我們還需要在納索魔停留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盡力拉攏碧海音還有其他人,阿歷克斯的家族也不可小覷?!?/br>斯蘭不解,“比賽完了,還留在這里干什么?”木月空淡淡地道:“您忘了,這次來納索魔,除了和圣華的比賽,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您必須娶一位人魚回去,記住,是必須?。?!”斯蘭皇子他們的走與留,君海澄漠不關心,反正他已經對比賽這兩個字眼膩歪了(作者也膩歪了),他在新生賽和兩國友誼賽中都拿了大筆獎金,如今也算是小有資產,不用家里寄錢不去打工也足夠他吃喝不愁,現(xiàn)在他煩惱的是,他要怎么合理利用這筆錢去買兩份禮物,送給阿希梅和戰(zhàn)琰那個混蛋呢?這兩個人都是出身高門大戶的,什么珍貴新奇的禮物沒收過,他應該送些什么,才能既不會花光他的金幣,還能讓收禮的人覺得滿意呢?阿希梅的還好說,阿希梅人好啊,不會那么挑剔,可是戰(zhàn)琰那個混蛋挑的要死,送他龍肝鳳膽也不一定滿意,他要哪里去找一份“有意義的,獨一無二的,非地攤貨的”禮物送給他?君海澄有點小苦惱。“小澄澄誒!”高小白抱著一只半人高的兔子布偶,鬼鬼祟祟地摸到君海澄身邊坐下,豎起一根手指戳了戳君海澄腰間的軟rou。君海澄莫名地看他,“你發(fā)什么瘋?”慕秋白的身影在宿舍里已經基本絕跡了,阿希梅回家去了,于非的一個朋友遇到了麻煩,去給人家?guī)兔α?,四子悅在比賽中輸給了中央的阿歷克斯,現(xiàn)在以訓練館為家了,所以這兩天,高小白一天中有八個小時都用在竄門子上。高小白蹬掉拖鞋,盤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歪著頭,“小澄澄誒!”又叫了一聲。君海澄把他的兔子布偶搶過來,自己抱著,繼續(xù)苦惱著。“澄澄,我問你一件事?!备咝“族浂簧岬豷ao擾君海澄。君海澄懶洋洋的,“嗯,什么?”高小白猶豫了一下下,還是勇敢地問了出來,“我想問捏,你跟元帥大人,唔唔,是不是在談戀愛?。俊?/br>君海澄一頭從沙發(fā)上栽了下去!艱難地爬起來,君海澄揉了揉鼻子,幸好有兔子布偶當墊底,沒直接摔地上,不然非得把鼻子都撞扁了!高小白很沒眼色的追問:“到底是不是?”君海澄嚴肅地瞪著他,“你那只眼睛看見我跟他在……那啥?”“兩只眼睛都看見了你跟他在那啥?!备咝“滓埠車烂C地回答。“那你一定看錯了,早就叫你不要老是對著電腦看電影搜八卦了,現(xiàn)在把眼睛都看壞了,真可憐?!本3蚊咝“椎难蝾^。高小白哼哼的笑:“不用掩飾,本大高人可是有著一雙善于發(fā)現(xiàn)JO的眼睛!可以透過虛幻看到真實,可以透過你這層小嫩皮看到你的本質!”君海澄抬頭望天,他跟戰(zhàn)琰那個混蛋在談戀愛?怎么可能?!“怎么不可能?”高小白一副高深莫測狀,招招小手,“來來來,本大高人來為你解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老實回答,不許隱瞞。”“好!”君海澄覺得自己光明正大坦坦蕩蕩,沒有什么不可說的。“第一個問題,當通訊儀響起來的時候,你第一個會想到的人是不是他?”“……這是什么問題?”“這是判斷你是否在談戀愛的標準問題,嗯哼哼,不能隱瞞哦!記住哦!”“哪有這么奇怪的問題?”君海澄嘟嚷,下意識地拿住兔子布偶的耳朵,揪了揪,不甚情愿地道,“好吧,是有一點?!薄贿^,那是因為戰(zhàn)琰總是有事沒事就sao擾他,他都快形成條件反射了,算不得數(shù)!“第二個問題,你有什么事情的時候,第一個想要告訴的是不是對方?”“不是!”高小白皺眉歪鼻子,“實話!”君海澄扁扁嘴,小白好兇!高小白非常殘酷無情,板著一副逼供黑臉判官相,“招來!”君海澄吞吞吐吐地道:“好吧,也有那么一點?!薄贿^那只是朋友之間的信息共享罷了,人之常情!“第三個問題,你對他,是不是與眾不同的?”“我對朋友一視同仁!”“鬼扯!”高小白扮了個鬼臉,“以我資深戀愛專家的眼光來看,你分明對元帥很有好感,你會跟小非非一起偷偷摸摸地去吃夜宵么?你會跟小悅悅兩個人勾肩搭背的玩笑么?你會讓我的枕頭和拖鞋占領你床上床下的領地么?這些小事,這就證明了,你對他是特殊的!”“等……等等!什么枕頭跟拖鞋?!”君海澄瞪大眼睛,手指抖啊抖。高小白幽幽地道:“有一天晚上,月黑風高,冷風凄凄,我看到元帥從你宿舍的窗口爬了進去……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那些眼生的東西是誰的了?”怨婦狀,“像咱們認識了這么久,你有讓人家上過你的床嗎?”沒有嗎?君海澄問自己。呃,好像……沒有。他在這方面有潔癖,不大喜歡別人用自己用過的東西,雖然還不到里的妙玉的那種程度,一個杯子,如果她用過了,就是砸碎了也不能給人,在條件允許之下,他會將那些東西束之高閣,或者送給其他需要的人。不過,當初在沙維沙爾星的時候,戰(zhàn)琰受傷找上門來,君海澄就讓他睡了自己的大床,蓋了自己的被……難道初初見面他就對那個混蛋不設防了?!想起自己那時白面包子樣,一口一個“阿琰”,還殷勤地給那混蛋燒飯做菜,黑線啊,一直垂到腳板底,那個好好心腸的小鬼是我嗎?但是現(xiàn)在,他跟戰(zhàn)琰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斗嘴是家常便飯,一個耍流氓,一個打流氓,戀愛不都是濃情蜜意的,哪里會像他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