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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海澄眉頭皺得更深了,才丁點大,就要開始接受訓(xùn)練了?這些豪門世家的小孩子到底有沒有童年這種東西?感嘆一陣,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了一瓶玉膏出來,將小太子脫光光,全身抹得香噴噴的。小太子小狗似的嗅嗅,得意,“橘子味的!”君海澄失笑。關(guān)著的大門不知何時又開了一道縫,露出兩只眼珠子,一只如黑琉璃,一只如綠翡翠,滴溜溜的轉(zhuǎn)著,透著一股子不正經(jīng)的味兒。君海澄斜著眼睛掃了一眼,“你準備掩耳盜鈴到什么時候呢?”戰(zhàn)琰哈哈一笑,推開門,顛顛兒的溜進來,左看右看,也想爬床,君海澄一個枕頭拍了過去,不讓他上,“睡地板上!”戰(zhàn)琰不滿,指著床上的小團子,“為什么他能睡床上,我就只能睡地板?”小團子沖他做了個鬼臉。君海澄無語,“你多大的人啊,跟一個小娃娃要強?”“這跟年齡沒問題!”戰(zhàn)琰不服氣,“再說了,我們同樣是雄性生物,□一只鳥(君海澄黑臉瞪他),鳥下兩只蛋,站著尿尿,蹲著拉屎,哪里不一樣了?”君海澄覺得自己都沒力氣生氣了,扶額虛弱地道:“當著孩子的面你好歹注意一下影響,別張口葷素不忌的成么?”“這有什么,”戰(zhàn)琰提溜起小太子,戳戳他的小白屁股,嘿嘿賤笑,“別看這小子還沒只冬瓜高,早就不純潔了,初吻都送出去了,是不是,小麟兒?”君海澄不以為然,“和長輩們之間的親密行為不算。”他小時候巴德蘭和泰蒙經(jīng)常抱著他當包子來啃呢。戰(zhàn)琰大笑,“不是,是一個小人魚!哦,那什么,還是榴蓮班的班花!哈哈哈哈哈哈哈!人家跟著大人到宮里來,把小孩子放在休息室里,結(jié)果他竟然跑過去跟人家說,‘我喜歡你,你嫁給我吧’,然后就抱著人家啃小嘴兒!哈哈哈哈哈,你不知道,咳咳咳——”戰(zhàn)琰擦擦眼淚,“那小人魚的爸爸當場就氣死過去了!”君海澄目瞪口呆。他能夠說……果然不愧是戰(zhàn)琰的小侄子嗎?小太子揚起小臉,一副理直氣壯的神色,“我這是給自己找老婆!”兩個大人同時眼角一抽。小太子扭頭悲悲切切地對君海澄說:“澄澄,其實人家本來是想娶你的,唉!只是,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只好便宜了小叔叔,不過你放心,如果將來小叔叔欺負你,那時候他變成老頭子沒有力氣,我長大了,就可以幫你狠狠揍他!”小胸脯拍得啪啪響。君海澄感動——個屁!這話讓大人說起來還挺情深意切,眼前這一只圓頭圓腦,奶聲奶氣,還光溜溜的,他能忍著沒笑出來就已經(jīng)非常了不起了。戰(zhàn)琰賞了小太子一頓屁股掌,仰天長嘆——心酸哪!從前那個被人欺負也不懂反抗的小呆瓜是一去不復(fù)返了!君海澄救出屁股紅紅的小太子,給小太子穿好衣服,自己也梳洗打理好,兩個人抱著小太子來到樓下大廳。大廳里,皇帝夫夫和巴德蘭、泰蒙四個人聊了沒多久,言辭間還有些生疏,舉止間還有些拘謹,氣氛不是很熱絡(luò)。小太子回到慕璽淚懷里,捂著屁股向母后控訴小叔叔的暴行,于是戰(zhàn)琰很榮幸地得到一個集體白眼,欺負小幼崽,你的人品已經(jīng)下限至負分破表了吧?巴德蘭看著機靈可愛的小太子,想起了君海澄小時候的一些情景,蒼白僵硬的唇角露出一絲微笑,真誠地贊道:“尊敬的皇后陛下,您的孩子真是可愛!”慕璽淚笑著嘆氣,“這個讓人cao心的小頑皮,有時候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里,有時候又讓人恨不得打他的小屁股!”眨眨眼睛,“其實,我更好奇海澄小時候的模樣,一定比我家這個漂亮可愛多了,巴德蘭先生,能說說海澄小時候的事么?”小孩子總是調(diào)動氣氛拉近距離的最佳潤滑劑。吃完早餐,四位家長的感情已經(jīng)突飛猛進,連“先生”、“陛下”、“皇后”這些稱呼都不用了,直接叫上了“親家”。皇帝夫夫尤其開心?;实郾菹率歉吲d自己的弟弟終于能擺脫鰥夫[——戰(zhàn)琰:(‵′)凸——]的身份了,皇后陛下則是高興自己可以名正言順地喊君海澄一聲弟弟了——當然也慶幸沒人要的小叔子終于有人肯要了(戰(zhàn)琰:我靠?。?。戰(zhàn)琰覺得,聽這四人說些家里長短真是無比詭異!神圣威嚴的皇帝陛下,高貴冷艷的人魚皇后,刻薄陰冷的黑巫醫(yī),人高馬大的戰(zhàn)斗師,一起討論嬰兒尿布的品牌,小人魚專用治療儀的價格,訂婚蛋糕是草莓味的好還是蘋果味的好,最恐怖的是,他們居然還說得津津有味、熱火朝天!元帥大人囧囧無語,勾小尾指挖耳屎。忒粗俗!君海澄偷偷踹了他一腳,不管你愛聽不愛聽,請保持基本的禮貌!戰(zhàn)琰翻白眼,聽聽,殺蟑螂最有效的殺蟲劑!他從來不知道他皇兄這么博學(xué)!元帥聽得無聊,嘴賤賤的就插了句,“蟲子什么的不是吹口氣就死的嗎?還用人特意去殺?有毛病不是?”巴德蘭用看蟑螂的眼神看著他,抽抽嘴角,“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慕璽淚高貴輕蔑的一笑,對巴德蘭道:“巴德蘭,真是委屈你家海澄了,別看這人在軍事作戰(zhàn)上橫得跟螃蟹似的,生活上就是個智障兒,如果沒有我和他哥照顧著,不出三天他便能混成街頭的流浪人口?!?/br>慕璽淚,你丫的想展現(xiàn)自己賢妻良母也別踩著我的尸體上位!戰(zhàn)謙春風(fēng)和煦的對泰蒙道:“親家,你放心,我弟弟雖然沒用不成器,還有點血性,將來阿琰和海澄結(jié)婚了,他就算去扒草根也會讓海澄吃飽飯,去掃大街也會讓自己老婆過好日子,他敢做不到朕就扣光他的軍餉!”泰蒙憨憨一咧嘴,然后猛地瞪大眼睛怪叫:“結(jié)婚——?!”瞬間寂靜。當皇帝的人都不簡單,戰(zhàn)謙依舊笑容可親,“當然,兩人互相喜歡嘛,結(jié)婚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我們今天就把他們結(jié)婚的事情敲定了吧?親家?”泰蒙顫巍巍地大哭:“可是我兒子才剛剛十八歲!”于是話題說著說著,忽然就轉(zhuǎn)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