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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唇上摩挲的手指,上下牙齒一碰,狠狠地咬了一口,“都是你,將我弄得不正常了!戰(zhàn)琰,你這個混蛋!”戰(zhàn)琰由他咬著,點點頭,“是啊,我是個混蛋,澄澄,你也是個混蛋。”一聲熟悉的“澄澄”,讓君海澄咬手指的力度柔和了幾分,見面后這個混蛋就一直在連名帶姓的叫他“君海澄”……君海澄仰起臉,清清的瞳仁里盛滿委屈,“你到底為什么生氣?”戰(zhàn)琰嘆了一口氣,“澄澄,你真是個混蛋,還是個冷酷無情的混蛋?!?/br>“是么?”君海澄猛地推開他,“既然如此,你找不是混蛋的人去吧!”戰(zhàn)琰握住君海澄的手,用力一拉,君海澄就跌入戰(zhàn)琰的懷里,被緊緊摟住,君海澄還想掙扎,但是肩窩里突如其來的濕潤讓他瞬間腦袋空白。“澄澄,我整整找了你七年?!?/br>“一日不見,如三秋兮,這七年里,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你明明就在這里,為什么不肯告訴我?連一條信息都不給我?你存心是想折磨我是么?你這個冷心冷肺的惡魔。”君海澄乖乖地窩在戰(zhàn)琰懷里,鼻腔里全是成熟男性的氣息,他無意識地揪著戰(zhàn)琰衣服上的扣子,喃喃地道:“我不是故意的么……當(dāng)年,我好不容易從二級王獸手里逃出性命,但是傷勢太重,去了一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在那里閉關(guān)療傷,一直到今年四月才出關(guān)的?!?/br>“然后呢?傷好后為什么沒有回來?”戰(zhàn)琰沒有問那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在哪里,為什么他把沙維沙爾星每一寸土地都翻過來了也沒有找到,他只是蹭了蹭君海澄溫潤柔軟的臉頰。君海澄柔軟了身子,“唔,出來之后,本來想立刻回去的,可是,我又遇見了蒼狼,就是跟你差不多高的那個?!?/br>戰(zhàn)琰臉色不虞,“然后你就跟著他跑了?”“什么叫‘跟著他跑了’?”君海澄提高了聲音,戳了戳戰(zhàn)琰硬邦邦的胸膛,“我是跟蹤他!他……是當(dāng)初把我扔在垃圾堆里的人?!?/br>戰(zhàn)琰猛地爆發(fā)出一陣殺氣。君海澄無奈,“我們當(dāng)初被人追殺,蒼狼叔叔是迫不得已,不是故意扔我的,他為了保護我,自己去引開了追兵,懂?”戰(zhàn)琰自顧自把玩著君海澄的長發(fā)。“頭皮疼,你笨手笨腳的,輕點呀……我當(dāng)時怕跟丟了又找不到人,就沒來得及通知你們,之后就輾轉(zhuǎn)到了雅爾維斯,找個機會救了碧川,混進了碧家……”君海澄咕咕噥噥的將進入碧家之后的事一一交代清楚。戰(zhàn)琰聽得目瞪口呆,“真沒想到,碧川看著挺精明的,居然還有過那么腦殘的歲月,他就沒想過重新驗一次NDA?”“他現(xiàn)在也很腦殘呀!”君海澄點頭同意,“部下天羅地網(wǎng)要殺我呢!”君海澄將納蘭雪卿留下來的日記本翻了好多遍,每看一次,心里就疼一次,碧川那種人渣完全配不上納蘭雪卿,以愛的名義,行傷害之事,這就是他干的。“別生氣了,”戰(zhàn)琰心里記著君海澄早餐只切東西沒吃東西,可是又不想站起來拿,于是一拍手,餐桌的桌腿悄無聲息地化為粉末,桌面緩緩地落到地上,戰(zhàn)琰在上面挑挑揀揀,最后給君海澄塞了一勺子煎蛋粉,“碧川配不上納蘭雪卿,你那個蒼狼舅舅也好不到哪里去。”君海澄吃著蛋粉,皺眉。戰(zhàn)琰喂他牛奶,邊說:“如果是我,愛一個人,才不管他是我弟弟,還是我老子,老子看上了,那就是我的,誰也別想用這個理由分開我們?!?/br>“兄弟年上,父子年下……你那是luanlun?!?/br>戰(zhàn)琰失笑,“這有什么,你看地球神話史,伏羲跟女媧還是親兄妹,為了造人還扯上順應(yīng)天意的大旗滾床單呢!”君海澄被蛋粉噎了一下,“粗俗!”戰(zhàn)琰倒是來了興致,“你想想啊,有男人有女人的時候,兩個男人在一起是大逆不道的,可是女人沒了,男人跟男人在一塊就沒什么大不了的,因為沒得選擇。有男人跟人魚的時候,兩兄弟在一起是要被臭罵的,可是,如果有一天,世界上只剩下有血緣關(guān)系的兄弟,兩兄弟在一起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除非他們準(zhǔn)備往人獸的方向發(fā)展,比如生個人類跟變異獸混血的小孩?!?/br>君海澄哭笑不得,“太牽強了!”“管他呢,我只是想表達,蒼狼放棄的理由太不值了而已?!睉?zhàn)琰聳肩。站在窗外聽的蒼狼臉色慘白,是這樣的嗎?那么,當(dāng)年是不是他錯了?是他辜負了雪卿?!是他害死了雪卿?!再也不想聽下去,蒼狼慘白著臉,踉踉蹌蹌地離開了,他要想一想,他要好好想一想……雪卿……雪卿……“大少爺,蒼先生臉色好難看,要不要叫醫(yī)生?”仆人很擔(dān)憂。夏洛克贊嘆,“好精辟的言論……這病沒得治,不用管他?!?/br>仆人大驚,“什么?沒得治?那蒼先生不是要死了?天??!嗚嗚嗚嗚!”夏洛克腦袋疼,真正沒得治的其實是這個家伙吧?笨得沒得治療了!吃完了蛋粉,喝完了牛奶,君海澄眨眨眼睛,用胳膊肘輕輕撞了撞戰(zhàn)琰,“現(xiàn)在,戰(zhàn)琰,你不生氣了哦?”“唔,”戰(zhàn)琰放下杯勺,摸了摸下巴,“以你的本事,不管情況再怎么緊急,弄個千里傳音或者是留個記號什么,是很簡單的事,其實,你就是想一個人去弄清楚所有的事情,有什么危險也一個人承擔(dān),完全沒考慮到我的心情,所以,我還是很生氣的?!?/br>君海澄泄氣,“那你還想怎樣?”割地賠款?“吻我。”戰(zhàn)琰指了指自己的唇。夏洛克跟仆人同時虎軀一震。“………………啊?”君海澄眨眨眼,再眨眨眼,然后臉紅了。“吻我,然后就不生氣?!睉?zhàn)琰又說了一次。你這是使壞,耍流氓,不正經(jīng)……可是,雖然罵著,君海澄的目光還是不由自主地停留在戰(zhàn)琰的唇上,覺得自己一定是吃錯藥了,要不怎么會覺得戰(zhàn)琰的嘴唇很可口誘人,很想狠狠地咬上去呢?然后他就真的咬了上去。吻一吻就消氣,他是賺了!“真是,你這是小狗在啃rou骨頭吧……”戰(zhàn)琰覺得不能忍受君海澄這種施暴式的“吻”了,手摸上君海澄腦后,用力壓向自己,舌靈活地鉆進君海澄的口腔里,仔仔細細地掃過每一個角落,然后勾搭上另一條小舌,開始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