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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xué)姐,怎么好意思呢,我去吧?!彼薮径Y笑著推辭,拿出了錢包。 景潤突然道:“可以給我看看你錢包里的照片嗎?” 宿淳禮動作一頓,將照片抽了出來。 “這是?”景潤很驚訝,因為照片上的女人也穿著米色碎花連衣裙。 “我過世的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對她的印象已經(jīng)很模糊了,這照片是從我爸那里拿的?!彼薮径Y聳肩,他的母親確實去世的早。 景潤點點頭,“等你回來,你可以跟我談?wù)勀愕募彝???/br> 宿淳禮一愣,關(guān)于戀愛的心理問題還需要交待家庭背景嗎?想想咨詢也就那么回事,便沒有推脫。 宿淳禮走后,景潤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那顆古樹,不知道是沉思還是在放空思緒。 N大的咨詢室內(nèi),宿淳禮將家庭故事娓娓道來,他的母親去得早,父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續(xù)了弦,后媽對他也很好,沒過幾年,家里就有了個小弟弟,他總覺得繼母對他很好,父親就該對弟弟很好,生活上也愈發(fā)獨立,繼母和父親漸漸地把關(guān)注點都轉(zhuǎn)移到了小弟弟身上,他也無所謂,因為長大了。 故事很簡單,但是少年當(dāng)初的想法,景潤卻不能茍同,但是也不能點出,求助者所有的感情、思維,她只能選擇傾聽,所能做的只有開導(dǎo),沒有說服,畢竟克服心理困難的是患者本人,需要他們自己消化、解決障礙。 看過那張照片,景潤愈發(fā)覺得宿淳禮的戀愛煩惱只是俄狄浦斯情結(jié)作祟。 繼母的愛讓孩子覺得是他人的恩賜,與母愛無關(guān),感激繼母對自己的關(guān)心愛護,覺得父親對繼母的孩子也應(yīng)該是關(guān)心愛護的,此消彼短下,愈發(fā)懷念小時候全心全意為自己好的母親,所以才會從父親那里拿了母親的照片以作留戀。 但是那個女孩? 是她眼花了嗎? 結(jié)束此次咨詢,回到自己的心理咨詢室,門口留著宋鐘奕早上送來的花,景潤二話不說把花丟進(jìn)了街上的垃圾桶。 烏曜看到景潤的身影,深邃的眼睛亮了亮,宋鐘奕鬧的笑料早就通過鄰里的嘴巴,傳到了他的耳朵里,他都替景潤感到窩火。 一個結(jié)了婚還有妻子的男人,竟然妄圖靠一捧玫瑰花求得前女友的復(fù)合,這男人是腦子瓦特了嗎? 然而宋鐘奕本人卻不這么認(rèn)為,老岳父管轄的醫(yī)院馬上就能落入他的手中,等他把握了實權(quán),何苦要被那個胖女人綁著,相信他拿出真心,景潤一定會回來的,畢竟當(dāng)年他們愛的那么深。 第二天,宋鐘奕又帶著一束玫瑰花站在了‘潤物細(xì)無聲’咨詢室的門口,烏曜的丹鳳眼一眨,朝來時的路返回。 半途碰見了景潤,今天景潤穿著荷葉袖的襯衫,棉麻的布料裹著景潤引以為傲的身材,身著緊身牛仔褲,愈發(fā)塑身顯腿長,腳上的高跟鞋有節(jié)奏地敲擊在地面上。 “早上好?!睘蹶字鲃哟蛘泻?。 景潤笑著回道:“早,你這是要回去?” 烏曜搖頭,指了指不遠(yuǎn)處咨詢室的大門,道:“那個男人又來了,捧著一束玫瑰花?!?/br> 景潤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提議道:“可以幫我個忙嗎?” 烏曜知道景潤打的什么主意,挽起景潤的胳膊朝咨詢室走去,兩人貼身而立,男才女貌,引得路人目光頻頻停留。 宋鐘奕看到出現(xiàn)在他視野范圍內(nèi)的兩人,臉黑了,這個男人? “請問你是誰?以后請不要再來sao.擾我的女朋友,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睘蹶桌渲?,聲音清冽,宋鐘奕聽著卻覺得有一分冷厲。 “景潤?”宋鐘奕求證似的看向景潤,卻見景潤緊緊地挽著烏曜的胳膊,小鳥依人,一臉甜蜜。 有些接受不了現(xiàn)實的宋鐘奕在原地愣了許久,漸漸放下手中的花,失魂落魄地朝街上走去,然而卻被烏曜喊?。骸盎?,拿走?!?/br> 宋鐘奕猛地回頭,目光如同受傷的猛獸,這男人未免太得寸進(jìn)尺,并沒有理會烏曜的話,宋鐘奕揚長而去。 離開的瞬間,玫瑰花落入垃圾桶,就像當(dāng)初景潤珍惜的感情,最后也是一文不值。 作者有話要說: 宿舍從七點開始斷電啊,現(xiàn)在才丟上來,抱歉 ☆、第十四章 景潤一秒恢復(fù),好似被宋鐘奕膈應(yīng)到了,心情有些悶,淡淡地道了聲謝,便提步進(jìn)了咨詢室。 烏曜看了眼自己有些空落落的胳膊,伸出手朝前抓了抓,什么也沒抓住,是不是該說兩句? 比如: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是我的女朋友就是我娘子了? 愣了會兒,烏曜回了自己的燈具店,被等在店里的傅澤嚇了一跳。 傅澤面色深沉,烏曜幾乎一眼就看透,率先出聲道:“失戀了?” 傅澤眉頭一皺,笑話!他怎么會失戀,戀誰?那個男人嗎?怎么可能! 他只是覺得好玩,但是有點玩過頭了。 “不是,我...”傅澤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他也說不出自己專門換女裝耍宿淳禮玩的事實,還被景潤發(fā)現(xiàn)了端倪,“反正就是隔壁女人恐怕要發(fā)現(xiàn)我了。” 烏曜忽然想起他哥叮囑的話,轉(zhuǎn)述道:“我哥讓我提醒你景潤會查的?!?/br> 傅澤眼睛一瞪,喝道:“你這小子怎么不早說?!?/br> 烏曜板著臉,一本正經(jīng)道:“忘了?!?/br> 就在二人談及景潤為何會發(fā)現(xiàn)傅澤的蹤跡,宿淳禮再次踏進(jìn)了咨詢室的門,應(yīng)景潤的要求,他搜集了一些關(guān)于他母親的信息,然而學(xué)心理的他堅持認(rèn)為自己沒有俄狄浦斯情結(jié)。 “可以跟我再說說那個女孩嗎?”景潤看完關(guān)于宿淳禮母親的資料,回到了根源性問題,那個女孩到底是誰?掘地三尺她都得找出來! 既然曾真實地在她和宿淳禮的眼里出現(xiàn)過,說明她也曾在別人的眼睛里出現(xiàn)過,可是為什么沒人覺得驚訝呢?突然消失的女孩? 送走宿淳禮,景潤倚在咨詢室的門口沉思,她該怎么處理這個案例?失戀的案子有這么麻煩的嗎?揉了揉太陽xue,睜開眼,景潤嚇了一跳。 烏曜微微一笑,景潤覺得一顆心撲通撲通地狂跳,對方靠的太近了,雙手抵住烏曜的胸,退開一段距離,景潤吞吐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跟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叔,傅澤。”烏曜側(cè)身,露出了傅澤的身影。 景潤腦袋有點死機,烏老板為什么要介紹他叔給她認(rèn)識? 出于禮貌,景潤還是先自我介紹了,看到對方的臉,景潤有那么一瞬的眼熟,就一晃眼的時機,那抹熟悉感就消失無蹤,看來只能歸結(jié)為眼緣了。 “那小景真不容易,自己辦了個咨詢室啊?!备禎娠嬃丝陉I萌端上來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