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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是想要憑借著她的身子,與自己綁在一起? 想到這里,黑衣人的臉色更加陰沉了下來。 “你不是來解寒毒的?”夏溶月自然不會知道黑衣人心中的想法,感到有些奇怪。 這是什么稀里古怪的問題,夏溶月皺眉,難道黑衣人還有別的事要和自己說? “夏溶月,像你這樣丑的,我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為了打消夏溶月的念頭,黑衣人說道,面具下的臉已經(jīng)極度的憤怒。 他之前沒仔細瞧過夏溶月的臉,而現(xiàn)在的天色黑,他看不清,也沒興趣看她的臉。 丑?夏溶月冷笑,自己丑?這個黑衣人莫不是瞎了眼,“是,我丑,那也比你這種丑到不敢露臉的人強?!?/br> 說著,舉起手中的銀針,怒道:“要不是看在賭約的份上,我才不會給你治什么寒毒!” 夏溶月覺得,上次的打賭是自己輸了,畢竟,黑衣人最后出手救了她。 這時,黑衣人才注意到她手中的銀針。 依稀記得,之前她就是用幾枚銀針救活了自己。 難道是自己會錯了意?黑衣人這才想明白,不過他是不會承認的。 這個女人竟然說自己丑?她莫不是瞎了眼! 想著,黑衣人悶悶的脫下外衣,對夏溶月說道:“賭約,我不會忘記的,保你在夏家的一條命,我向來說到做到?!?/br> 這個女人逃出了木屋,雖然最后差點被捉回去,但至少是逃了出來。 黑衣人想起夏溶月幫他壓制住寒毒之后,用小刀直接將自己手臂上的暗器給挑出來。 她既沒有哭,也沒有喊痛,要不是額角邊的汗珠,黑衣人甚至會覺得那根本就不痛。 她很不簡單,黑衣人心想。 “記得就好?!毕娜茉乱姾谝氯硕歼@樣說了,便順著他的話往下走。 那更好,既然他都覺得是他自己賭輸了,我又為什么要反駁他的話? 想著,夏溶月伸手,摸上了黑衣人的胸膛。 “過去。”黑衣人怒道,躲開了夏溶月的手。 這女人,怎么三番五次的想要輕薄自己,黑衣人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夏溶月,眼中的不悅濃的快要溢出來。 夏溶月的好脾氣也磨光了,她不待黑衣人開口,怒道:“你要是不想治,就別在這里,以免被人看見,說我不檢點。” 檢點?原來你還知道檢點?黑衣人冷哼道:“在我身上摸來摸去的你,還知道檢點?!?/br> 語氣滿是嘲諷,還拂了拂胸前,就像是怕夏溶月弄臟了他的衣服。 夏溶月哪里吃過這樣的虧?從前,向來都是別人求她治病,她哪里聽過這樣的諷刺? “你以為我是貓?夜能視物?不挨著你,我怎么找得準xue位!” 說完,她就踹掉自己的鞋子,直接翻身上床,躺下,面朝墻里,不再理黑衣人。 得,你行,我不碰你,你死了算了,夏溶月想著,閉上了眼。 黑衣人自知理虧,卻又真心不覺得自己的反應(yīng)有問題,只得為自己辯解道:“我怎么知道,你又沒有說?!?/br> 他的聲音,顯然沒有方才那么有底氣。 夏溶月沒有理他,甚至連呼吸都沒有波動一下。 她生氣了,認識到這一點的黑衣人有些煩躁。 怎么被輕薄的是自己,她反倒是生氣了? 就算是自己誤會她,也沒有必要給自己臉色看吧。 “夏溶月?!焙谝氯说恼Z氣沒有方才的那樣強硬,卻也不算客氣。 夏溶月連眼珠都懶得轉(zhuǎn)一下。 這樣子的人,要不是自己打不過他,早就被自己掐死一萬次。 明明就是他錯了,還不承認,這種習慣,他媽沒教他改,我來教。 “夏溶月!”黑衣人壓低了聲音,又開始有了些怒意。 得,脾氣還不小。 想著,夏溶月懶懶的應(yīng)了一聲:“有事?” 此話一出,黑衣人頓時語塞。 他該說什么,他難不成還要讓夏溶月給他解毒? 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會愿意給自己解毒? 聽她這話的意思,就是要讓自己服軟道歉。 自己可能向她服軟么? 黑衣人的手捏緊,又松開,他輕笑道:“無事,告辭?!?/br> 這個回答,是夏溶月萬萬沒有想到的。 黑衣人中毒已久,要是他能夠找到方法治療,一定早就好了。 寒毒已入骨髓,說明他根本找不到辦法醫(yī)治。 自己是他唯一的希望,可是現(xiàn)在,他為了一個不服輸,就要放棄掉這個僅剩的希望,叫夏溶月如何不驚訝。 “等等?!毕娜茉聰r住了他,“我們繼續(xù)。” 說著,硬是將黑衣人扯著坐了下來,重新拿起了自己的銀針。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抹訝異,抿抿唇,卻沒有拒絕。 若是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他暫時也不想與夏溶月撕破臉。 他還有錦繡的前程需要謀,怎么會想死呢? “脫吧。”夏溶月垂眸,不忘加上一個解釋,“有衣服,我沒法給你扎針。” 這次黑衣人很是自覺,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又除去自己的里衣,再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礙!等等等等等!”夏溶月一疊聲道,拉住了黑衣人的手,“我沒讓你脫褲子?!?/br> 說著,臉上泛起一絲可疑的紅。 黑衣人的手指一頓,露在外面的下巴微微有些透明,接著泛起桃紅。 他將唇抿得更緊了,露在面具外面的臉型棱角分明。 不過,夏溶月可看不見。 她見黑衣人脫得差不多了,便伸手,感覺了一下位置,將針送進了xue位中。 夏溶月柔若無骨的手挨在黑衣人光裸的胸膛上,讓他有些無所適從。 從沒有人離他這樣近,更不要說挨在他的身上。 原本以為針扎入皮rou中應(yīng)該會疼,可是除了脹和麻的感覺,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不適,難道針扎人其實并不痛?黑衣人低頭,看了自己的胸膛一眼。 卻只看見了夏溶月小小腦袋上烏黑的頭發(fā)。 “你有沒有聽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的道理。”夏溶月突然問道。 就因為一個道歉,黑衣人寧可放棄自己的性命,夏溶月覺得,他一定是腦子里有坑。 第16章 閑事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士可殺不可辱的道理?!?/br> 黑衣人自然知道夏溶月說這番話的意思是什么,當即反駁道。 夏溶月抬頭,看了一眼黑衣人露在外面亮堂堂的眼睛,登時無語。 她替黑衣人扎好針,坐在床沿邊,盯著窗外。 月光很亮,可照在床邊卻沒有多少了,夏溶月不禁有些感慨,嘆了口氣。 黑衣人便問道:“好端端的,你又做什么嘆氣?” 說完,他自己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