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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色了,根本就是他催發(fā)了寒毒,導致自己身體的急速惡化。 虧她一開始還覺得他噴出來的那一口血是假的,那分明就是他自己的血! “演戲,需要像?!崩盥浒櫭迹@個女人,在知道的自己的身份后,居然還這樣和自己說話。 “我像你妹!”夏溶月忍不住爆粗口道,“要是你不想治,就不要治,我最討厭的,就是像你這種不愛惜自己身體的人!” 自作孽,不可活! 他知不知道催發(fā)他自己的寒毒到底有多危險,一個不小心,可是會喪命的! 演戲?演什么戲需要用命去演! 真的是,不可理喻! 李落意識道,夏溶月是因為自己作賤自己的身體,才會沖自己發(fā)脾氣,心頭頓時升起一抹暖意:“沒有下次?!?/br> “我就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的人?!毕娜茉绿郑瑢y針扎進了李落體內。 李落隨口道:“不會出事的,大夫都隨時待命?!?/br> “哼,隨時待命?!毕娜茉吕湫Γ笆前?,您是尊貴的六皇子,地球都得圍著你轉?!?/br> 自命不凡的將自己的命不當一回事,夏溶月有點氣,手卻穩(wěn)得很,不偏不倚的將銀針準確送進xue位。 李落覺得,這話多半又是在損他。 不過,他沒有開口詢問。 地球,地上的球?那怎么圍著自己轉?難道是有人拿著? 李落百思不得其解。 扎完針,夏溶月又道:“要是你下次再這樣,就不用來找我了,您的病,我治不好?!?/br> 身體上的病好治,腦袋上的病......無能為力。 想想,夏溶月又覺得渾身冒火。 “你是我的貼身婢女?!崩盥涮嵝阉?,似乎在提醒這件事由不得她。 夏溶月冷笑:“手長在我自己身上,我愛治不治?!?/br> 威脅,誰怕誰。 “你的手,很美。”你不治,好啊,我就把你的手剁下來。 夏溶月聽得懂他的言外之意,再次冷笑:“行,一命換一命,反正我的命不值錢?!?/br> 我倒是看看,你舍不舍得你的這條尊貴命! 果然,李落語塞,被夏溶月這種魚死網破的做法弄得沒話說。 “你不過是仗著只有你才能解我的寒毒?!崩盥錈o奈道,卻并沒有生氣。 “沒錯,誰讓只有我能夠解呢。”夏溶月理直氣壯。 人在江湖走,有一技在手,砍誰都不怕,喊我叫霸霸。 李落更是無可奈何了。 況且,他覺得,要是真的等自己寒毒治好了,怕也不會拿她怎樣。 等等......為什么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 李落倚坐在床邊,微微有些失神。 “好了,你走吧?!辈恢^了多久,夏溶月的聲音才在他的耳邊再次響起,叫他回過神來。 他看向旁邊的女人,心念一動,又有了一個主意。 “我為什么要走?!崩盥湫Φ馈?/br> 夏溶月覺得,他的笑容,莫名有些詭異。 這個家伙,又有什么壞主意了! 完了,為什么自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治好了,你當然要走。”夏溶月自己都沒有發(fā)現,自己的語氣有些虛。 李落直接躺了下來:“我不走。” 夏溶月:“”不走?難道你要留下來看我睡覺? “別忘了,現在你是我的貼身婢女。”李落將‘貼身’兩個字,咬得尤其重。 夏溶月的心臟停了一拍,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好走,不送?!?/br> 開玩笑,就算是美男想要給自己暖床,自己也不干! 這么熱的天,自己不需要暖床! 好吧,雖然六皇子的溫度估計和冰塊差不多。 然而,李落根本沒有要走的意思,他甚至脫了鞋,霸占了夏溶月的整張床。 不是說好了你害羞的么?不是說好了你講規(guī)矩的么?你不是從來不逾越的么?誰來告訴我,為什么突然之間什么都變了! 夏溶月看著李落將自己整張床霸占去,問道:“你睡這里,我睡哪里!” 她的語氣中,已經有些憤怒了。 李落我告訴你,識相的,趕緊給我滾開,不然明天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手滑扎不進針! 當然,夏溶月是不敢說出來的。 看著夏溶月冒火的眸子,李落心頭不知道有多么的舒坦,他掩飾著自己的笑意,指了指床旁邊的榻。 夏溶月:“???”這是要讓自己蜷在那里?沒有搞錯吧!明天豈不是要落枕? “你睡那里?!崩盥涞穆曇?,將夏溶月最后一絲的幻想打破。 夏溶月心頭很想掙扎,怎奈對方是個皇子,是個動動手指就能叫自己好看的人物。 雖然夏溶月可以在他面前放肆,但是也不能過了他的底線。 比如,提議說要和他一起睡。 怕是提議還沒有說出口,就要被床上的人給活活掐死。 雖然他是一個病人,但是掐死自己的本事,應該還是有的。 夏溶月拿了一個備用的枕頭,乖乖的走向了榻,將自己蜷了起來。 唉,人生如此艱難,連唯一睡覺的樂趣,都被人強行剝奪了。 痛苦,真痛苦。 第二天,夏溶月是被銅盆掉到地上的聲音給砸醒的。 她揉揉眼,就看見白蓮保持著端著水盆的模樣,看著正在自己給自己扣扣子的李落...... 第79章 紅人 白蓮驚訝的,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 “六皇子?...姑娘?...姑娘?六皇子?”白蓮語無倫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么。 夏溶月坐起身,淡定得不能再淡定。 可是,自己為什么在床上? 她看看自己,再看看李落,再看看白蓮。 怎么總覺得哪里不對呢? 李落微微傾身,對夏溶月道:“昨夜,你自己爬過來的?!?/br> 自己?爬過來的? 夏溶月覺得,自己的臉一定綠了。 然而,李落好像沒有騙她,因為,她因為睡久了榻,渾身都疼。 所以,她必定至少是后半夜才爬上的床。 李落應該沒有那么變態(tài),會半夜將自己拖上床才對。 之所以用拖這個詞,是因為夏溶月覺得,李落沒有那么溫和,會將她抱上床。 怎么想,怎么都不符合他的性格。 只是......自己什么時候有了爬床的這個功能?夏溶月欲哭無淚。 在她思考的時候,有人率先恢復了正常:“六皇子殿下,您為什么在我家姑娘的閨房內?” 白蓮看著六皇子,語氣不善。 她知道,這樣一來,她家姑娘的名聲算是全毀了。 本來入六皇子殿,姑娘的名聲就已經有所動搖,再這樣一來,姑娘哪里還有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