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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他而起。 自古帝位之爭就激烈。當(dāng)初自己剛繼位,遇見兄長不死心,往貢上的糕點(diǎn)里加了這種奇毒。 此毒當(dāng)時不會發(fā)作,只會隨著日子的推移而顯現(xiàn),到時候就無可考究。 可笑的是,自己并未先嘗,而是賜給了當(dāng)時懷著身孕的林昭儀。 巧合之下,寒毒被她腹中胎兒盡數(shù)吸取,帶出了體外。 可以說,李落的寒毒,本該是皇帝自己受的。 “你府上不是還有個夏溶月?她可知道你的事?!被实巯肫鹆艘患?,問道。 “她知曉。”李落眉宇間皆是隱忍,叫皇帝愈發(fā)心痛。 “你的這件事,少一個人知曉便少一分好處,若是個正經(jīng)官家女子,怕很難瞞得住?!被实鄞蟾琶靼桌盥錇楹尾辉溉⑵?。 是個男人,都不會希望這件事揭露出去。 李落眼神黯淡了下去。 “其實(shí),夏溶月原本的出生門第也不低?!被实矍浦盥涞哪樕?,“她生在夏府,長相也是上乘,加之她又知道這件事,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 李落的唇咬得發(fā)白,籠在袖子里的拳頭卻悄悄松了幾分。 見李落不愿,皇帝又勸:“雖說她現(xiàn)在門第有幾分尷尬,但她也是戚家的血脈,前些日子戚將軍還問朕討過人,若是將她安在戚家名下,也不算委屈你?!?/br> 李落的臉色好了些,卻還是有幾分不情愿。 第305章 聰明反被聰明誤 皇帝見他不滿,又道:“她的身世確實(shí)不太適合做王妃,可你的身邊總空著人,會招人懷疑,不如朕先讓戚家領(lǐng)回她,再破格封她做個郡主,如此一來,便沒人敢小瞧她了?!?/br> 確實(shí),將一個被夏相踢出祖籍的姑娘正兒八經(jīng)的迎進(jìn)門,是委屈自己兒子了。 皇帝心中的愧疚又添了一層。 李落這才作揖:“謝父皇?!?/br> 只是那臉上的表情,實(shí)在算不上高興。 “快別不高興了,不然朕就要治你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罪。”皇帝佯裝惱道。 “是,父皇。”李落臉上平靜的一絲起伏都沒有。 “過些日子朕會讓戚家接她回去,再指婚與你,到時候你不許一個苦臉,叫別人見了笑話?!被实鄣馈?/br> “是,父皇?!?/br> “退下吧?!?/br> 李落行了個禮,慢慢回身,退了出去。 外頭九墨正候著,丫鬟替李落披上了一件狐裘。 李落低著頭,半張臉埋在白絨絨軟綿綿的狐貍毛中,掩去了一臉的笑意。 皇帝多疑,卻盲目的相信他自己。 而自己從頭到尾沒有說明白,更沒有解釋,反而處處誤導(dǎo)他,叫他以為自己有不治之癥,故而進(jìn)了圈套。 這,便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道理。 李落很想放聲大笑,可惜身處皇宮,一舉一動皆在眼皮底下,不可露出半點(diǎn)端倪。 出宮后,李落才對九墨輕聲道:“府上的那個三皇子的小廝,也不用留著了?!?/br> 原來,呈奏章的,是三皇子的一個心腹大臣。借他的手叫父皇相信這件事,再合適不過! 皇帝此刻卻在等著王保進(jìn)的消息。 “皇上?”王保進(jìn)輕輕的踏進(jìn)來,低聲問。 皇帝睜開眼,一道銳利的目光刮過王保進(jìn)的臉:“說,看的結(jié)果怎么樣?” “讓大內(nèi)高手帶著有經(jīng)驗(yàn)的老嬤嬤偷偷瞧過了?!蓖醣_M(jìn)壓低了聲音道,“夏姑娘果然?!?/br> 皇帝點(diǎn)頭,看來晉王確實(shí)沒有說謊。 在里頭的那兩個傳出消息,那夏溶月和晉王是日日歇在一處的。若無半分私情,皇帝半點(diǎn)都不信。 既然她,那就只能是自己兒子有問題。 “下去吧?!被实鄣馈?/br> 難怪傳言說晉王盛寵夏溶月,如今看來是很有道理的。晉王要夏溶月守著秘密,夏溶月貪圖晉王給她的風(fēng)光與虛名,這樣看來,竟是再好不過。 皇帝點(diǎn)點(diǎn)頭,如此,可行。 剛進(jìn)晉王府,李落就繃不住了,立刻換上了滿面春光,興沖沖的去找夏溶月。 他沖進(jìn)門的時候,夏溶月正拿著一支狗尾草逗著鸚鵡玩。 見到李落,她便放下的手中的狗尾草,扭頭笑道:“爺今兒這樣開心?可是我給你的帕子好用?” “這泡了辣椒水的帕子果然好用,我的眼淚停都停不下來。” 李落笑,繞過鸚鵡架,走到夏溶月身邊,抬起袖子:“你仔細(xì)聞聞,想不想哭?” “別鬧。”夏溶月躲過,“好端端的,我要哭什么,你還是留著自己享用吧?!?/br> 李落就把手背過去,彎腰湊近她:“我有個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訴你?!?/br> 天大的好消息?夏溶月瞥了他一眼,果真見他很是興奮。 第306章 這下要完 “說出來我聽聽,不比天大,今夜你就別睡了?!毕娜茉抡J(rèn)真道。 “算了,還是不說了?!崩盥浔幌娜茉聞裢?,決定不告訴她。 這反倒激起了夏溶月的興趣。 “到底是什么?”夏溶月湊近了他。 “也沒什么,反正不比天大,也不比地寬。”李落嘆氣,直起身,佯裝無所謂的樣子,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杯茶。 “不說算了?!毕娜茉乱材闷鹨恢淮杀辶艘慌?,“我還不稀罕知道?!?/br> 你會稀罕知道的。李落在心里頭偷偷的想道。不過也不需要這樣早告訴她,若是有什么變故,豈不是空歡喜一場? 他笑著,多喝了幾口茶。 紛紛揚(yáng)揚(yáng)下了幾天的雪,如今終于有了放晴的跡象。雪水順著房檐,像落雨似的流個不停。 都說下雪天暖化雪冷,這不,夏溶月抱著個暖爐,不出去了。 一只箭從空中劃過,準(zhǔn)確的落入前頭的一只花瓶中,磕碰了幾下,才停下不動。 “我中了?!毕娜茉滦?,提起手邊的毛筆,沾上一點(diǎn)赤紅色的顏料,在李落臉上畫了一筆。 李落笑而不語,抓起一把,大約有六七支羽箭的樣子,隨手一扔,就全落入了瓶中。 夏溶月:“”這下要完。 然而愿賭服輸,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夏溶月只好乖乖的湊過臉去,任憑李落處置。 李落瞅了她一眼,端著她的臉比劃了一下,才執(zhí)筆在她的臉上畫了六下。 要不要這么認(rèn)真,顯得自己很沒有良心!夏溶月瞪了他一眼,拿起一支箭,瞄了半天,扔了出去。 箭頭擦著花瓶,堪堪飛了出去。 夏溶月撇著嘴,開始耍賴:“我不管,你畫了六筆,我要補(bǔ)上來?!?/br> 李落很順從的將筆遞給了她。 夏溶月毫不客氣的接過,在李落的臉上大大的畫了兩筆。 她拉遠(yuǎn)距離,瞇著眼瞧了瞧,掌不住笑了出來:“哈哈哈,李落,你真丑?!?/br> 李落:“” 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