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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 他對自己,終究是沒有情。 戚歌終于撐不住,扶住門畔,卻哭不出來。原來,傷到極致是沒有淚的。 她與他,本就沒有明天,也不該有明天。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十六歲的戚歌,開始議親,十八歲的于飛,離開了戚歌。 又是二年過去。 十八歲的戚歌,還在議親,二十歲的離歌,改原于飛之名,成為名動江湖的,神醫(yī)離歌。 從此,京城多了一個妙齡佳人,戚家美艷嬌戚歌,江湖多了一個素衣謫仙,冷面善心俏離歌。 江湖人只知離歌威名,卻不知這一個名號究竟從何而來。只有離歌自己心中明白。 離歌離歌,永離戚歌 第313章 生米煮成熟飯 天總有閉著眼的時候。 從戚歌及笄以來,她就很少出過閨門。一是因?yàn)橛杏陲w在,二是因?yàn)樗呀?jīng)成年了。 后來,于飛離開,戚歌也沒了出門的興致,更加憊懶。 盂蘭盆節(jié)的前幾天,戚歌的手帕交藍(lán)芳約她去看花燈。 原本戚歌是不想去的,可挨不過藍(lán)芳的軟磨硬泡,終究還是點(diǎn)了頭。 路途上不知出了什么變故,等戚歌醒來的時候,只看見了燭光幽暗,鬼影粼粼。 但戚歌并不害怕。 她坐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床上的被褥是新的,上好的綢緞在手中滑膩無比,與空氣中淡淡的霉味不相符。 低頭看看自己的衣服,是無損的,戚歌暫時松了一口氣。 齷齪事聽說的不少,可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是頭一回。 戚歌從袖口拿出一枚信號彈,才驚覺自己沒有辦法給戚家遞信息。 這屋子雖然簡陋,可窗口都被封死,根本沒有放信號彈的地方,戚家無論如何都看不見。 來者,早有準(zhǔn)備。 在一般情況下,戚歌是跑不掉了。 她摸著自己心口的位置,問道:“現(xiàn)在自己有理由可以找他了么?” 聽見外頭的腳步聲,戚歌迅速的下床,從胸口處摸出一只類似于蠟燭一樣的長條形信號煙,放在蠟燭上點(diǎn)燃,迅速的扔在了角落。 那信號煙對人來說無色無味,唯獨(dú)一種小蟲能嗅到,在方圓百里內(nèi),于飛都能找到自己。 這是于飛鼓搗了許久才弄出來的,治的是戚歌經(jīng)常迷路的毛病。 只是不知,他是否還的記得。 戚歌捏緊了燭臺。 外頭有人踱步走進(jìn)來,戚歌開始有些緊張。她不知接下來自己會面對什么,也不知會有什么樣的境遇等待著自己。 但她思維逐漸清晰。方才自己看見的那些‘鬼影’,都是人。 這一場密謀,也不知是誰的主意,誰動的手。 但是,藍(lán)芳一定脫不了干系。戚歌眸光微閃,緊緊盯向門口。 一雙黑底薄錦鞋首先邁了進(jìn)來, “夏侍郎?!鼻浦鴣碚撸莞枳ブ鵂T臺的手捏得更緊。 她認(rèn)識這個夏侍郎。他給她寫過幾首酸詩,雖有文采卻總是叫她覺得不舒服。 其實(shí)夏侍郎的長相也算上乘,京城里仰慕他的人也不少,可戚歌就是不喜歡。 或者說,她不喜歡任何來戚家求親的人。 “戚姑娘?!毕氖汤珊苡卸Y,卻皮笑rou不笑,“你還是將手中的燭臺放下,莫要傷了自己?!?/br> 戚歌自然不會傻到相信夏侍郎的話,反而將手中的燭臺捏得更緊。 “我倒是要問問,夏侍郎此舉,是何意?!逼莞枥湫Γ瑨哌^夏侍郎,半威脅道,“今番你劫我來,戚家尚不知情,要是我有一個三長兩短,你小小侍郎,就不要怪戚家仗勢欺人!” 夏侍郎不慌不忙:“我既有此舉動,自然不怕戚家尋仇。戚家也要掂量掂量,是尋仇來的痛快,還是他們的名聲來的重要?!?/br> “你!”戚歌大怒,卻不得不承認(rèn)夏侍郎說得有理。 若是生米煮成熟飯,戚家就算是不愿意認(rèn),也不得不認(rèn)。 “你這算盤,打的很好,可是這也得看我愿不愿意!” 第314章 有本事 戚家無論男女均學(xué)武,雖然戚歌不才,卻也學(xué)了三四分,盡管上戰(zhàn)場是不成了,可也比花拳繡腿要強(qiáng)得多。 她剛想發(fā)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半分力氣都使不出來。 夏侍郎慢悠悠的走上前,拿過戚歌手上的燭臺,挽起她的手:“嘖嘖嘖,你瞧瞧,手都燙紅了,多叫人心疼?!?/br> 戚歌毫無還手之力。 她明白,自己一定是中了什么藥,這夏侍郎狐心狗樣,準(zhǔn)是算好了時間過來的! 戚歌大笑:“沒想到,夏侍郎的膽子這樣大,竟還怕我一個小小女子對你下手。” “有備無患。”夏侍郎臉色不變,絲毫沒有被戚歌的激將法影響。 戚歌依舊是笑,只是笑聲傳出去,帶著冷厲,凄涼,悲戚,還有一聲高似一聲的指控。 那笑聲,聽得外頭的人整整發(fā)寒。 果然是戚家的人,縱然沒有半分力氣,也叫人心生顫栗。 “夏侍郎,你只道戚家為我會忍氣吞聲,卻忽略了我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戚歌瞪著夏侍郎,只恨不得撕開他的皮,瞅瞅里面究竟裹著些什么。 “有本事你永遠(yuǎn)囚禁我在此,叫我不見天日,否則,只要我有一線機(jī)會,就不會去見第二天的太陽!” “你以為,沒有了我的威脅,戚家還會怕你不成?”戚歌笑,“我戚家,永遠(yuǎn)不會向你這種蟲豸低頭!” 夏侍郎眼眸微動,卻不以為然。 死,哼,豈是這樣簡單的?那么多人愿意同狗一般的活著,也不過是為了多享受世間的繁華罷了。 “良辰美景,莫耽誤了好時候?!毕氖汤墒致龔钠莞璧氖滞笙蛏吓?,沿著她的廣袖朝上攀。 戚歌抽開手臂,猛地往后退幾步,直退到了桌子上,掀翻了桌案,打碎了茶盞,碰了一地瓷片。 想也不想,她就朝那碎瓷片撲上去。 夏侍郎眼疾,忙提起她,將她一把拉了回來:“你倒是有志氣,一心想要尋死,那好,你若是要死,也得等我辦好事情,再去死!” 他的眼眶發(fā)紅,莫非和自己在一起,還不如死了痛快? 拎著她,夏侍郎一把將她拋在了床上。 男人的力氣通常比女人大,更何況戚歌還中了藥物,更加不如夏侍郎。她從未受過這樣的對待,這一拋,叫她整個人都七暈八素,頭腦發(fā)昏。 “無恥之徒!”戚歌罵道,卻揪緊了自己的衣襟。 她已不是孩子,知道夏侍郎要做什么,只是可惜自己清白的身子,如何能叫這匹餓狼占了去? 夏侍郎當(dāng)然不會叫她如愿,他扣住戚歌的雙手,就去解她胸前的盤扣。 戚歌紅了眼,低頭一口咬在夏侍郎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