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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經(jīng)朦朧了,但是整個碩親王府,卻是燈火通明。碩親王妃設(shè)宴慶祝世子榮歸。亞恩趕了好幾天的路,著實(shí)有些疲憊,可王妃的盛情難卻,只好應(yīng)承。咚咚咚……房門敲響了,門口傳來婢女的聲音:“世子殿下,王妃傳話,宴會開始了,請殿下前去?!?/br>“知道了?!眱?yōu)雅、低沉的聲音傳出。房內(nèi),亞恩正在浴池里沐浴。溫?zé)岬某厮娜矸杭t,不同于一般男子的褐色皮膚,因?yàn)閺男〉慕鹳F,亞恩的皮膚偏為柔白。但結(jié)實(shí)的胸膛卻顯示著男人的可靠。從池中站起,赤-裸而完美的身材讓旁邊伺候的婢女羞紅了臉。亞恩伸開雙手,婢女馬上前去,用干凈的浴巾擦干他的身子,然后為他添上里衣、披上外跑、外袍。與赤身的感覺不同,赤身的亞恩是妖媚而性感的,而穿上衣著的亞恩,是翩翩的貴公子,尊貴而俊逸。不似赤的清高、不似道夜的溫柔、不似懷爾的狂傲、卻有自己獨(dú)特的風(fēng)采。走出門口的時候,一道較小的身影迎面撲來,亞恩欲躲不及,將來人抱進(jìn)了懷中。懷中人抬起巴掌大的臉,那張臉,粉雕玉琢。“大哥……?!蹦且浑p寫滿了純真歡喜的目眸興奮的看著亞恩。亞恩溫柔的一笑,伸出手,輕撫著亞瑞柔順的長發(fā):“才兩年不見,亞瑞已經(jīng)長這么大了?!?/br>小臉紅了,近似迷戀的看著亞恩:“才兩年不見,哥哥也長高了?!币郧八€小的時候,總是在想,什么時候可以和哥哥長的一般高,可是他忘記了,那個時候的他是小孩,而哥哥是少年。如今,他成了少年,哥哥成了男人了。他長高了,哥哥也一樣長高了。“傻孩子?!眮喍餮壑械男σ庠桨l(fā)的深了,他牽起亞瑞的手,往宴會中走去。所謂的宴會,不過是碩親王府的人全家團(tuán)圓的聚會。當(dāng)然,宴會中沒有碩親王。碩親王正妃坐在主位上,兩側(cè)妃坐在左右兩邊,下面是一些大大小小的兄弟姐妹。當(dāng)亞恩牽著亞瑞的手出現(xiàn)的時候,宴會中人,那些所謂的兄弟姐妹,無不羨慕的。當(dāng)然,覺得臉上最有光的,無非是馬丹·布爾。“母親?!眮喍鞣砰_亞瑞的手,朝著碩親王正妃行禮,對于這個女人,亞恩是尊重的。盡管她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她將自己照顧的很好、也教育的很好。“快快起來,來母親身邊,讓母親好好的看看?!贝T親王妃有些激動,這個孩子,是她全部的希望,作為一個女人,她最大的希望,不是她的丈夫,而是眼前的男子,名為他兒子的男子。亞恩上前,讓那雙刻畫了歲月,卻依舊保持的完美的手,攀上自己的臉龐,一寸又一寸的摸著他的五官,從眼睛、到鼻子……,他看見了碩親王妃眼中的淚水,輕嘆了聲氣,伸出手,將她擦去。“母親怎還像個孩子。”輕柔的聲音,帶著一絲寵溺。“壞孩子?!贝T親王妃雖然這么說,但是她臉上的笑容非常的滿足,“王兒不知道嗎?幾十歲的女人,雖然快凋謝了,但那也是一朵花兒,自古女兒如花,那淚水便是花兒的雨露,珍貴著呢?!贝认榈穆曇粝袷腔貞浧鹆松倥畷r的美夢,端莊的容顏上,也出現(xiàn)了難得的羞赧。亞恩聞言,忍不住道:“別的女人是否是花兒,孩兒不知曉,也無心去分析。但是母親一定這世界上最珍貴的花兒,因?yàn)樗挠曷恫溉榱巳绱藘?yōu)秀的孩兒?!?/br>“貧嘴?!贝T親王妃笑罵,“不過……。”說著,將亞恩抱住,“我的兒子真的很優(yōu)秀?!蹦鞘且粋€母親溫暖的懷抱。亞恩閉上眼睛,很享受。就像兒時,自己睡不著的時候,這個女人總是將他抱在懷里,輕輕的哄著一樣,如同搖籃曲。……“最美麗的花兒?哼,凋謝了還能是花嗎?不知廉恥的女人?!苯鹕拈L發(fā)飄然,上等的衣裳裝飾。碩親王側(cè)妃馬丹·布爾,的確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但女人最美的地方,是從內(nèi)發(fā)出的修養(yǎng)和氣質(zhì)。而此時,她的臉上充滿了妒忌,“你說,那張滿是皺痕的臉,能比花兒嬌貴嗎?”馬丹·布爾身邊的婢女柳兒,趕緊道:“自然沒有小姐的花容月貌。”“聽聽亞恩那張嘴,說出來的話兒,膩死人了?!钡菬o疑,很動聽啊。“母親是在吃醋嗎?”身后,突然一道嬌嗔的聲音傳來,柔柔的,無限好聽。亞瑞玩弄著自己水浪般的長發(fā),邪邪的靠在一邊,像是大地的精靈,美艷不可方物。他輕笑了幾聲,靠近馬丹·布爾,細(xì)長的手指輕滑著馬丹·布爾的臉,“其實(shí)母親的美,才是嬌羞的花兒呢?!?/br>馬丹·布爾退后幾步,她看著這個如妖精般的少年,他舉手投足之間總會流出媚態(tài),那股風(fēng)情,比起女人更是萬千。他很喜歡笑,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馬丹·布爾有些害怕,害怕他的笑,讓她覺得有些陰森,像是……像是陰冷的蛇,無情又殘酷。“母親,您這是干什么?母親平日里不是讓孩兒學(xué)習(xí)大哥的嗎?這會兒孩兒學(xué)了,母親怎就不配合了?”亞瑞再上前一步,他看著馬丹·布爾的臉色漸漸蒼白,眼中的笑意也越來越濃,“母親,孩兒今晚怕了,想跟母親睡呢。”“混賬?!瘪R丹·布爾推開依上來亞瑞,“你這是在干什么,這是王府,別忘了規(guī)矩?!?/br>亞瑞后退了幾步,瞇起眼睛,突然又嗔笑道:“母親臉紅什么?”說著,轉(zhuǎn)身離開。留下馬丹·布爾憤怒的看著他的背影。弗龍殿在清風(fēng)的眼里,哥哥說什么都是對的。所以,當(dāng)哥哥說,相互喜歡的兩個人,應(yīng)該睡在同一張床上時,清風(fēng)便也不拒絕了,哪怕會被哥哥看到那晚的丑態(tài)。多少年后,少年長大了,成了男子,回想著年少時的這一幕,還是會忍不住笑。豪華又不是風(fēng)格的龍床,白色床幔掩地,地上,兩雙靴子,整齊的放著。床幔內(nèi),那道風(fēng)景誘-人極了。少年穿著白色的里衣,黑色的發(fā),散在周圍,臉埋進(jìn)了男人的懷中,看不清神情,但是均勻的呼吸中可以感受到,他睡的非常安詳。男人也穿著白色里衣,只是里衣松懈,露出了大半個胸膛,胸膛上,窩著少年的頭。男人一只手在少年的頸脖下,一只手在攬在少年的臂膀上,白色的長發(fā),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