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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點!” 沈逸敢保證,剛剛他看到蕭括眼里突然閃過的亮光了。他肯定反應(yīng)過來,故意反調(diào)戲人家董家小姐! 被抓到做賊心虛的蕭括清了清嗓子?!拔叶疾粫?。我就畫畫進來的。要我說,如果真逼我學(xué)什么禮樂書數(shù),我寧愿回頭和我爹認輸,老老實實接受他的棍棒教育?!?/br> 蕭世子作為第一紈绔,話說得一點都不羞,理所當然得不得了。張家揚還怕董曦月輕看了自己兄弟,誰知道人家只是撐著下巴點了點頭。 果然,能和阿括做上兄弟的,腦子都不大正常。 張家揚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他把自己也罵了。 “阿逸呢?” “我不能習(xí)武,其余的沒有問題?!?/br> 董曦月終于明白了下學(xué)院的生源構(gòu)造。合著就是五個人,一個武、一個文、一個理、一個學(xué)渣加一個全能。 沒錯,全能指的是她自己,謝謝。 兄弟不給力,可任務(wù)在啊。“那啥,我們努力向上、拋頭顱灑熱血,到初峰論道上玩玩唄?” “阿月,要不這樣吧,回頭我把上書院全毒得鬧肚子,我守著門不讓進,你沖上去要資格?” 對于蕭世子來說,這個方法比認真學(xué)習(xí)什么的,靠譜得多。學(xué)渣的世界,你們不懂。 這寧愿學(xué)校被丟炸藥包,也不想上課的心情…… 作者有話要說: 蕭括:阿月教我生孩子。 董曦月:好啊,你先把孩子塞進來再說。 蕭括:那得先成親。 董曦月:不用那么麻煩,可以茍且嘛! 沈逸:厚臉皮,這兩人的臉皮天生一對。 張家揚:為什么這樣的人都能當主角,我卻只能以光棍的形象出場,明明我更溫柔體貼善解人意…… 安遙兒:路過。 ☆、落水的萌寵 會議失敗,董曦月顯得有些失落。她早打聽好了,這么多年以來,明書學(xué)院下學(xué)院,每年新生都會因為參加不了初峰論道而鬧事。他們這直接集體棄權(quán),有這樣的嗎? 而且最大的阻力還是神仙掉落給自己的獎勵。 董曦月堅信,讓下學(xué)院的參加初峰論道,這么難的人物,后頭肯定會有大禮包。會議失敗一行人一同移步去五谷堂吃飯。走在路上,她正皺眉沉思,蕭括等人當她沒能參加,有些不高興。 蕭括撓了撓頭,見把人姑娘弄生氣了,不大會哄。他并肩來到董曦月身側(cè)。“阿月,你怎么就喜歡比賽這種東西,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比來比去。那些個評委們有什么資格對我們品頭論足?你我什么身份,都看不上?!?/br> 董曦月?lián)u了搖頭。“少年郎,你不懂。一場比賽,多少參賽者,一路碾壓的感覺不要太爽,整個過程我們一定會遇到什么惡勢力、什么暗箱cao作、牛鬼蛇神,這能夠把人的嘴臉看得一清二楚,這對我們修行有大大的益處?!?/br> 蕭括受教的點點頭,又突然搖頭?!拔覀冃扌惺裁矗俊?/br> 額…… “我這不是說順嘴了?” 蕭括覺得,這董家小姐簡直比他還不靠譜。“阿月,說實話,你就是想去玩了?!?/br> “是又怎么樣!”董曦月停下腳步,很是當然?!澳阆胂?,那么多人都能參賽游戲的事情,就我們連個資格都沒有,你不生氣?你如果有個奪冠的能力,說自己不屑去,那沒問題??赡氵B個資格都沒有,說自己不屑去,那不是讓人說成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嘛。” “他們誰敢!” 董曦月和蕭括二人都大了聲。一行人正好停在湖心橋上,堵住了路。那頭范雅芳和王月走了過來,身后還跟著幾位姑娘,看來是準備一同去報名參加初峰論道的。仇人見仇人,路就這么大,誰都不肯讓。 王月說話本就尖酸刻薄,加上朱蘭蘭被算計,王月見董曦月和蕭括大聲,誤以為他們吵了起來,連忙諷刺道?!斑@不是董曦月嗎?這才多久,你的真面目就被蕭世子看清楚了?蕭世子,你莫被她騙了,董曦月這人,惡毒得很?!?/br> “見過嫉妒人家感情好的,沒見過這么沒水準嫉妒的?!倍卦乱话褦堖^自己獎勵的脖子,蕭括本就高,突然就被迫彎下腰。 “阿月,換個姿勢……” 他覺得自己快死了。 “不服憋著!” 張家揚難得看自己好友忍過誰,不由得捂嘴偷笑,后背沈逸瞪了一眼,又憋了回去。 范雅芳是怕蕭括的,否則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她。但董曦月她不怕,能說兩句的吉惠,她不想放過。上次在五谷堂,眾目睽睽之下落她面子,現(xiàn)在身后跟著些新生一同,她更不能輸。 “董曦月,說不過就找蕭世子撐腰。剛剛我聽說你揭下了初峰論道的榜,怎么,下學(xué)院想和上學(xué)院斗上一回了?你不讀書不學(xué)習(xí),時間倒是多,蕭世子呢?能陪著你鬧嗎?” 蕭括掙扎,董曦月這才放開了他。蕭括感覺人生重新活過來了。 “揭榜就是要和你們斗?” “喲,怕了?”王月一唱一和?!澳愣倚〗阋灿峙碌臅r候,也難怪了,畢竟現(xiàn)在也不是九皇子妃,是該怕的?!?/br> “你們除了說這個就沒話說了?詞窮成這樣,我都替你們臊。” “是啊,我們嘴笨,董家小姐身上那么多缺點,多到我們都不知道怎么說,你們說是不是?”范雅芳問向身后的新生,大家屈服于范雅芳的身份,只能附和的笑笑。 “你們別欺負人!” 安遙兒是個習(xí)武之人,聽得生氣。這些天來,她把董曦月引為自己的至交好友,在她看來武功好的人,都不會壞到哪里去。她自然由不得她們嘲笑董曦月。 范雅芳一看安遙兒急了,就知道自己做的對。 “遙兒、遙兒?!倍卦掳矒岚策b兒。她這任務(wù)完成得太好,把安遙兒收得都變成小迷妹了?!斑b兒,你冷靜點,狗咬你一口,咱不能跟狗一般見識,還咬回去不成?” “你罵誰是狗!”王月氣得上前拉扯董曦月。 蕭括雖然不和女人打嘴仗,但護短得很,動手可不行。他連忙上前護董曦月,蕭括一出手,張家揚和沈逸就動了起來。 湖心橋本來就窄,不過兩人身,這會一堆人擠一塊。本來王月揪著董曦月的衣領(lǐng),董曦月護著點衣服,蕭括抓著王月的手腕。一來二去,范雅芳突然想起什么,狠狠撞開王月,王月手上一用力,直接把董曦月的學(xué)院服給撕開。布料拉扯撕碎的聲音格外的刺耳。蕭括瞪大眼睛滿是驚恐,只見到董曦月白色肚兜的一角。 王月一倒,他也跟著摔。眼睛還在董曦月肚兜上呢,人卻摔倒了湖里。 這下可鬧大了。聽了動靜,湖附近聚集了些人。還有幾個男子跑了上橋。范雅芳連忙大叫。“董曦月不就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