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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固執(zhí)的。若是晚歸,肯定會惹麻煩。 “都怪那張家揚,硬是要耍賴,又要我多跟他下兩局,否則我們也不會晚了?!?/br> 安遙兒和董曦月在回廊上跑著,安遙兒不由得向董曦月抱怨。其實若說起安遙兒,她性子要悶一些,人也是個軟妹子,容易害羞。想比于沈逸這個重禮話少的,和蕭括這個欠收拾的。張家揚的嘴欠,反倒讓安遙兒能更多的和他交流。 一來二去,一行人中,安遙兒最熟的,反倒的張家揚,話里話外,也能帶了他兩句。 “五子棋你們都能下得這般的驚天動魄,也是人才?!倍卦孪肫鹆藬[了大半棋盤的棋局。 本來就是嘛,五子棋,你隨便下幾手,差不多也見輸贏了??善策b兒好說話,張家揚又懂的賴,硬是悔棋悔了好幾手。一局下來,安遙兒每次贏得都很累。 張家揚倒是喜歡上了,他是個棋藝渣,以前下圍棋被沈逸虐,好不容易出現(xiàn)個安遙兒,看上去笨笨的,誰知道,五子棋卻能下出個好來。 董曦月教他們兩個人五子棋,本來是看他們被虐得太慘了,發(fā)發(fā)善心,讓他們一塊玩,結果倒好,張家揚不爭氣??! 兩人趕到院子外頭,卻見燈籠下有人,紛紛停下腳步去看。 “誰?。俊?/br> “是個男的?!?/br> 董曦月和安遙兒上前,這才發(fā)現(xiàn),竟然是蕭淳。 蕭淳身上帶著點酒氣,不大明顯,卻是有的。他人看上去還是清醒,想來只是多喝了兩口。 在書院里明目張膽的喝酒,真的是不怕受罰的。尤其還是大考的這緊要關頭,自己的禮卷才得了個第二。 董曦月覺得,其實他遇到的皇子,都挺傻的。也不知道曾經(jīng)的原主為什么會混的這么慘。 董曦月猜測蕭淳是因為禮卷考得不好,所以才喝了酒。對于這件事,她不想鬧大,或者是在現(xiàn)在連累安遙兒,董曦月便支開安遙兒。 “遙兒,你先回去。我跟十一皇子說幾句話?!?/br> 安遙兒顯然也是猜測蕭淳找麻煩,不大愿意讓董曦月一個人留在這。 “阿月,我們一起回去吧。周姨快關門了……” 董曦月一看蕭淳就是有話要說,想著他既然等在這,也不會輕易放她走?!斑b兒,聽話哦,回去等我。” 董曦月其實還是非常喜歡安遙兒的。無力強悍的軟妹子,非常容易害羞,董曦月逗她兩句,她就不好意思了。 安遙兒說不過董曦月,也知道董曦月比她厲害得多,她不想給董曦月添麻煩,所以就點了點頭?!鞍⒃拢悄阈⌒狞c,也注意時辰?!?/br> “嗯,去吧?!?/br> 安遙兒牽掛著回頭,多看了幾眼,最后還是離開了。 董曦月得以放肆的打量這個在燈籠下面醉酒的人?!笆换首樱恢獢r在這里,有何吩咐?” “董曦月,你臉皮也夠厚的,憑什么認定本皇子是在等你?等你?你也配本皇子等你!” 董曦月點了點頭,對此表示理解萬歲?!澳鞘换首樱^續(xù)吹風,小女子就不陪著了?!?/br> 董曦月自然知道蕭淳故意說話羞辱的她,同時,她也知道蕭淳特意堵她就不會輕易的讓她走。既然如此,還不許她擺一下譜,裝兩下?落落他的面子? 果不其然,一見董曦月要走,蕭淳就連忙攔她?!澳阏咀。”净首釉掃€沒說完,你要去哪!” “哦,對不起十一皇子,剛剛好像聽見您說您不是來找小女子的,所以小女子產(chǎn)生了點錯誤的判斷。既然您有事,何不直說呢?” “你,伶牙俐齒!以前倒不見這么厲害。本皇子去看了你的禮卷……” “等等、等等!”董曦月連忙制止蕭淳?!笆换首?,其實,小女子有點趕時間,您能否長話短說,聽您夸贊小女子的禮卷,這是要夸很久的?!?/br> 蕭淳忽然就笑了,董曦月覺得非常的莫名其妙。她明明是在嘲諷他,他竟然笑了?好吧,他看上去是真醉了。 董曦月忽然又想起了神仙。 等等! 難道這又是神仙給安排的任務? 夜黑風高,殺人放火,調戲一下醉酒的皇子?感覺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務呢! 董曦月也跟著笑,然后兩個人就跟傻子似的看著對方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蕭淳有些不滿的瞪董曦月。 “沒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了好玩的?!倍卦鹿首骱π叩牡皖^,實際上,她心里想的是,對不起,每次我準備坑人的時候,確實忍不住露出邪惡的笑容。這次看你喝醉了,所以沒有忌諱。這樣似乎對被坑對象有點不尊重,檢討!“十一皇子,您夸吧,隨便夸。如果可以,夸大聲點,小女子也是不介意的。” 蕭淳剛剛才產(chǎn)生的那么丁丁點笑意,就被董曦月完全抹去?!氨净首映姓J,你投機取巧,寫了一張第一的禮卷。本皇子問你,你這禮卷,是你作弊,還是你自己寫的!” “十一皇子,你起先說小女子作弊得了第一,不服輸便去查了禮卷?,F(xiàn)在倒好,查完了禮卷說是服了,結果卻又說禮卷不是小女子寫的。仍舊指控小女子作弊?!?/br> 你簡直弱爆了! 當然,董曦月不可能明著這么說。她只能故作難過的撇過頭?!笆换首?,您什么時候,能夠平等的看小女子一眼?” 收到指控的蕭淳后背一僵,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蛟S是醉酒了的原因,也或許是這夜色下的燈籠亮光太過迷人。他竟然覺得,董曦月有這幾分嬌弱可憐來。 “本皇子、沒有這個意思。你且放心,本皇子說到做到,只要這卷子是你寫的,本皇子便認了,若父皇問起,自是保你?!?/br> 董曦月面帶嘲諷?!笆换首樱耘f是那句話,小女子靠實力得的第一,為何卻還需要您做擔保。另外,您自皇宮歸來,一身酒氣,您確定您履行了諾言?” “你派人監(jiān)視本皇子!” 蕭淳一下子就怒了。 他自然是討厭這些的。沒人會喜歡被人監(jiān)視著。他聽到自己母妃派人看著他,他憤怒而又不可言,他自覺已經(jīng)非常忍耐,可怎么連董曦月也敢! “十一皇子可真會說笑。您身上穿著常服,玉佩吊牌無一不缺。您查看禮卷后,換上這一身出書院,也不怪小女子由此猜想不是?” 蕭淳被堵得無話可說。 確實,他沒有履行諾言。他并沒有力保她什么,而是怕父皇詢問,聽從母妃的指點,急匆匆的跑回了書院。跑回來躲人了。 縮頭烏龜! 蕭淳無比痛恨這樣的自己,更不想,這樣的自己,反倒還讓董曦月看出來了。 他最看不起的董曦月,如今卻像個打不垮的鐵人一般,用著冷漠的表情,嘲諷的眉眼,看著他。 酒勁上來的蕭淳,忽然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