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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縣委書記情史之情欲(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以完全掩蓋住我們,我和父親馬上重新躺了下去,手忙腳亂地穿上褲子,扎好褲帶,方才敢站起身來。幾個小家伙沒有想到這里面會有人,他們當時也被嚇了一大跳,一個孩子還嚇得驚叫了一聲。

我們故作輕松,一邊與孩子們拉著話,一邊解釋我們是在這兒歇個腳,然后借故離去。

這一攪合,我和父親再也不敢亂來了。

半下午的時候,我們趕到了青嶺境內的側船鋪。側船鋪在當地是個大村子,一共有兩百多戶人家,全都是姓范,范效農便是這里人。村子前面是發(fā)源于青龍山區(qū)的烏龍河,后面是一道弧形的小山坡,整個村子的形狀就像是一只側翻過來的木船,故名側船鋪。這里是青嶺東部的一個小物資集散地,村前的沿河大道邊全都是店鋪。

我們把車停在一家百貨商店門前的空地上,然后向路人打聽范效農的家。商店老板聽見動靜跑了出來,我們一看,原來是老范的女婿,他告訴我們,他岳父把新房子讓給他開超市,自己堅持要住在原來的老房子里。

我們以前來過知道老范的老房子,于是沿著一條小巷向村后走去,一直快走到山腳,只見一棟青磚老房立在眼前,房子邊上有一個小菜園子,園子四周圍著齊腰高的籬笆墻。此時,園子里正有一個老人在勞作,他身材清瘦,須發(fā)飄雪,皮膚紅潤,氣質儒雅,精神瞿爍,一看便不像是個鄉(xiāng)下農民,這就是父親的第一位秘書范效農。

其實,父親在青龍區(qū)時,范效農只是區(qū)文書并沒有給父親做秘書,父親當年看他有文化、人又機靈,所以很喜愛他天天把他帶在身邊,帶了整整兩年。后來,市里組織干部培訓班,父親便推薦他參加了培訓,他培訓班結業(yè)后被留在了市里工作。55年,范效農在知識分子思想改造運動中受到牽連,父親為了保他,將他要回自己身邊做了幾個月的秘書——那時候小鐘已經跟在父親身邊做了半年多,因為范效農回來了,小鐘下到科里幫忙。后來,范效農又被市委辦公室要了回去,他當時很想留在父親身邊并不愿意回去,可這是組織命令不得不服從。他就是在市委辦公室被劃為右派,從此下放到鄉(xiāng)下受了二十一年的苦——“反右”是大運動,父親就是再想保他也已經無能為力了。

文革后落實政策,范效農留在本地工作,沒多久他老婆病故,心灰意冷的范效農辦了病退,讓唯一的女兒頂了職。他女兒現在是青嶺中學的教師,女婿是上門女婿,很會做生意,范效農便將家里新做的房子讓給女婿開超市。

父親此時向前緊走幾步,趕到籬笆墻邊,輕聲喚了一句:“小范!”

范效農全身一震,他手中的鋤頭掉在地上,砸中身旁一顆辣椒,正好將它從中劈開。范效農猛地回過頭來,眼睛瞪得大大的盯著父親,嘴巴張開想說什么,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來。

父親推開菜園門,顫巍巍地走到他身前,再次換了一聲:“小范!”

范效農這才大叫一聲:“區(qū)長!”然后一頭扎進父親懷抱,摟著父親輕聲地抽泣。

父親也抱住他,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小范,咋的啦?還是喜歡哭鼻子吶,呵呵!”

范效農居然扭了扭身子,嬌嗔地哭得更加厲害,口中諾諾有聲:“區(qū)長,小范想您嘛?!?/br>
我傻傻地站在園子外面,看著這動人的一幕,不知為什么,我這心里卻不是滋味,一直以來,我始終認為,趴在父親懷里哭泣是我的個人專利。

范效農終于離開父親的懷抱,老父親竟然抬起手為他擦淚,還指著我說:“我這輩子最怕的就是你們倆哭鼻子。”

范效農這才看見我,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淚,與我打了個招呼。

父親指著那顆辣椒笑著說:“你看,好好的辣椒叫你給糟蹋了?!?/br>
范效農頓時難為情地笑了,蹲下身子撿起地上的鋤頭。

“你身體不錯嘛,還能下地干活?!备赣H慈愛地看著他,感嘆道。

“我整天閑著無聊,就找點活干干。這不,這干著活身子骨反倒更利索?!?/br>
說著話,范效農歡天喜地地將父親往屋里拉,父親高高興興地隨他朝里走,見我沒跟上,還回過頭來催我快點。

到了屋內,范效農搬過椅子,親熱地攙扶老父親坐下,然后,殷勤地給我們倒茶敬煙。

父親以前本來抽煙的,文革時在監(jiān)獄里戒掉了,出來后一直沒抽。這會兒,他接過一支煙,拿在鼻頭嗅了嗅,笑著說:“小范敬的煙,我破例抽一支?!?/br>
我掏出火機正想給父親點煙,范效農那邊早就打著火,當下給父親點上。老父親深深吸了一口,不料卻嗆著喉嚨不住地咳嗽,范效農立刻伸手輕輕為父親拍背,一面還關心地說:

“區(qū)長,您慢點抽。”說著,又遞過茶水讓父親潤潤喉。

我的老父親一邊喝水一邊拿眼瞅著范效農,目光中充滿了欣慰和慈祥。

我在邊上看著這一切,心中甚至有點妒忌,這平日里該我做的事現在全部讓范效農給做了,該我享受的目光也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晚飯時,范效農拿出鄉(xiāng)下自釀的水酒,叫來女婿一起陪著想讓父親盡興。我拼命攔住,說什么也不讓老父親喝,搞得老父親挺不高興,問我今兒個究竟是咋回事。這時候,我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tài),自己也沒弄明白為什么會如此。

接下來發(fā)生的一件事,終于讓我明白,我這是打翻了醋瓶子——吃醋了。

范家老房子只有兩間臥室,安排休息的時候,范效農凝視著我的父親,說他想再跟區(qū)長睡一晚上。沒想到父親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當時他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更別說征求我的意見了。

畢竟我與父親有了特殊關系,讓他跟別的男人睡一床,就算明知道是清白的我也是一百個不樂意,這和丈夫允許妻子同其他男人睡一床有什么區(qū)別呀?而且,自從父親搬過來后我還沒單獨一個人睡過,每天晚上我都是和父親抱在一起,有時我抱他,有時他抱著我,離開父親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睡踏實。

我一個人睡在客房,心里那個失落讓我覺得惶惶的,說什么也睡不著。這時候才明白自己已經一刻也離不開父親,沒有父親的擁抱,我總覺得像拉下了什么東西似的,心神不寧。

我偷偷側耳聽去,對面房間里,老父親和范效農談笑風生,老父親爽朗的笑聲不時地透過磚墻鉆進我的耳朵。我當時真的就想闖進他們的房間,要不把父親拉回我房間,要不大家三個人擠一起睡。

這些天一直想找個方便與父親親熱,可始終未能如愿,我這心里本來一直都是癢癢的。這時候,我情緒異常激動,熱血攻心,下身不知不覺間竟然起了反應,自己想強行忍住,不料越想壓制心中的欲念反而越發(fā)強烈,實在難以忍受,我用手抓了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