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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下一刻露出了一個美得驚人的微笑,輕輕地說道:“我都是你的,我的一切自然是你的。”“噶!”厲書生一口氣堵在胸口,感覺兩人的這兩句話就像兩記重錘,啪啪兩下把自己的腦子給砸成了漿糊。“南嶺糧業(yè)是我們南嶺城的糧店,現(xiàn)在只賣稻米,以后會陸續(xù)加上rou食禽蛋,本想和你們玉鼎盟的車隊合作,但是……”林榕頓了一下,輕輕敲了敲桌子:“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們南嶺糧業(yè)的運輸方式比你們快好多。”厲書生此時大腦已經(jīng)完全當機,只能勉強反應過來這位主上說的也許是,南嶺糧業(yè)得以憑空出現(xiàn)在各大城中的方法?“哦對,反正玉鼎盟是阿然的,也就是我的?!绷珠偶m正道:“所以也沒什么你們我們了。”厲書生滿腦子都是‘阿然’是誰,已經(jīng)完全跟不上思路……林寒二人皆不是那等有耐心之輩,于是把需要很大的空當來消化這巨大的信息量的厲書生留在了酒樓,寒子然簡單吩咐了幾句后便攜著林榕一起出門逛街了。并不約而同的逛到了很晚,企圖在大街上這個純潔的場所迎接殺戮的到來。然而,殺戮沒來。“小然,難道是你把他踹得太狠了?”林榕沒覺得這是個大事,反而有點可憐殺戮,“而后他掉進深淵現(xiàn)在還沒爬出來?”“也許吧?”寒子然探測了一番,確實沒有感覺到殺戮的窺視,但心中不知為何總有些不祥的預感。不過終究是少了一頓雞飛狗跳,二人牽著手回到了南嶺城,一連三天都沒有等到殺戮的到來。在這三天中著實過了段安寧溫馨的小日子。上午指揮著全體百姓化身為拆遷隊,把本來就破舊不堪的南嶺城東一塊西一塊的徹底拆成了狗窩垃圾站。以便于把地基暴露出來,讓林榕鋪設靈紋。下午二人則悠閑的依仗著那根腰帶,在寒冰大陸的犄角旮旯四處探索,并成功的找到了三個未被登記過的湖泊,和一種罕見的長著臉盆大小葉片的雜草,帶了回來準備裝點城池。就這么一直到了第四天的傍晚,殺戮還是沒有露面。“你說,小戮戮是不是休眠了?”林榕伸手卷著寒子然的長發(fā),看著他勤勞的學習煮茶,“對對,再加一片清凝葉?!?/br>寒子然端著茶杯的手一頓,隱忍了半天,還是沒能繼續(xù)維持那懦懦弱弱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嫉妒的開口道:“小戮戮,這是什么稱呼?”“對你的另一種愛稱?!?/br>“我和那惡魔怎能……”寒子然半途撿起了小白花形象,蒼白著臉色開口道。“小然,其實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在九州大陸戰(zhàn)士們?nèi)羰菍さ缴瞎艃匆?,便會在與魔族的戰(zhàn)斗中更為勇敢,更為不畏死亡?!绷珠磐腥徽2徽5目粗尤坏哪橗嫞?/br>“殺戮寄體并不是上古兇意中的殺念寄生在了人的身體上,而是它能激發(fā)出了人性中更有血性的那一面?!?/br>寒子然僵住了!林榕站起身來順勢在他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看著他冰藍色的眼睛說道:“打個比方,如果殺戮想把我鎖起來,說明這也是你心中所愿,只是不敢而已……”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又要全員紅包了,捂臉……紅包頁面抽了,明天一起發(fā)^_^第45章四十五“阿榕……”寒子然的眼中第一次閃過真正的不知所措。林榕看著寒子然的小模樣,不由得噗嗤一笑,安慰道:“小然,我不是責怪你什么?!绷珠耪{(diào)皮的輕輕掐了一下寒子然的腰側:“我只是看你和自己性格的另一面都快以命相搏了,所以告訴你真相而已。”“阿榕,你不會覺得我心中所想,簡直是為世人所不恥??晌摇?/br>“誰人的心中沒有陰暗的那一面呢?”林榕笑著說道:“只不過你比大家都慘的是,殺戮有把那些念頭都付諸實際了。不過你真的沒必要那么恨自己的另一面,殺戮也是你,如果趕盡殺絕的話,傷的是你自己的魂?!?/br>林榕伸出手指點了點寒子然的心口。“阿榕,你是怕我想暗中干掉殺戮,所以才告訴我這一切?”寒子然似乎微微放松了一點,但目光中仍閃過一絲疑慮:“可是,殺戮這幾天的消失真的和我無關?。俊?/br>“嗯?”旁敲側擊了許久,試圖說服寒子然不要做自殺的蠢事的林榕也愣住了,正在不老實的挑寒子然衣襟的手一頓。很仔細的端詳了半晌,才終于確定寒子然這次真的沒有說謊,不是一邊扮作小白花一邊暗地里把殺戮按在深淵里捅刀子。這下林榕也正色了起來,疑惑道:“那殺戮呢?”寒子然聽著林榕的聲音帶上了擔心的意味,心中醋意更盛,連忙如實說道:“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神魂沒有變?nèi)?,只是不知道他為何不出來?!?/br>不等林榕繼續(xù)猜測,就看見一只紙鶴憑空出現(xiàn)在寒子然的肩頭,嘴巴一張一合的吐出人聲:“主上,根據(jù)暗探來報,夜家前來通報大比時間的使團今晚到達冰城,蘭家的使團明早到達南城。”隨后紙鶴自動飛到一邊,燃燒成灰燼消影無蹤。林榕的注意力一下子都集中在了這消息上:“呵,這究竟是來通知消息,還是來看笑話的呢?誰和我們有仇派誰來通知?!?/br>“這大比時昭告各城的使團不僅是前來通知,而且還負責勘探各城的情況用于讓各大家族了解各城的實力?!焙尤徽f道:“如今冰城到還好只是城主不知所蹤,但南嶺城如今……”“已經(jīng)被我給拆成廢墟了?!绷珠沤涌诘?,同時喪氣的把臉埋在寒子然衣襟上撒氣的來回蹭,嘟嘟囔囔的說道:“我好不容易把南嶺城給帶的發(fā)家致富了,蘭家就挑一個這么時間來!你說現(xiàn)在我們連夜歸置一下還來得及么?”寒子然實事求是:“阿榕,這個恐怕……”“算了,就這樣吧!祝愿蘭家的使者不要被滿地的碎磚塊絆死。”林榕氣呼呼的說道,同時蹭著蹭著竟直接蹭開了寒子然的領口,順勢用臉頰拱開來衣襟吧唧親了一口。寒子然呼吸一滯,在這一瞬間確實有些感受到,自己和殺戮同為一體的相似之處。當然自己永遠不會向殺戮那樣蠢。寒子然一動也沒有動,任由著身上的人兒張牙舞爪的為所欲為,只是肩膀輕輕顫抖著,冰藍色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慌亂和迷蒙。這幅隱忍的小模樣不出意外的把林榕萌到了,一鬧二鬧的便把寒子然撲倒在了床榻之上……第二天清晨,林榕睜開眼睛,就這么傻愣愣的呆了半晌,也沒有想明白自己昨晚的形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