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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君安排去燒炭,銅火鍋,是需要用到碳火的。辣鍋已經(jīng)熬的很濃郁了,等炭燒好就可以開飯啦。擺上裝好炭的鴛鴦鍋,一邊是骨湯的湯底,一邊是辣湯的湯底。不只飯廳里擺了兩桌,廚房里也擺了兩桌,20多個下人,一桌可坐不下那么多的人。上羊rou下人們并沒有先吃,而是伺候起了主子的吃食,雖然主子們并沒有要求他們一定如此,但是吃主子準(zhǔn)備岀來的吃食已經(jīng)讓他們受寵若驚了,現(xiàn)在又怎么能夠繼續(xù)躲懶,一定要主子們吃過之后,他們才好享用呢。都是知道感恩的,這很不錯。羊rou被一盤一盤的端了上來,這手切羊rou切的很有水平,薄如紙、勻若漿、齊似線、美如花,用高湯清涮,無異味,無學(xué)沫,鮮甜味美,即使不沾醬料也一樣如斯。緊隨羊rou之后的,是魚丸,藕片,最后就是蔬菜了。家人看見這么豐盛的吃食簡直都無法用言語表達(dá)了,等大家都坐好可以開吃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動筷,都看著沈長君,不知道怎么下嘴沈長君哈哈一笑,他先是為自己調(diào)了一碗蘸料,邊說邊介紹起來。待他調(diào)制好一碗后,大家才迅速的動了起來,也有樣學(xué)樣,照貓畫虎的給自己調(diào)了一碗。沈長君拿起剛調(diào)制出的那碗調(diào)料,走到江柳的那桌,將調(diào)料,放到了江柳的面前。江柳抿著嘴,拼命的壓住想要上翹的嘴角,卻在被沈長君捏臉之后功亐于潰,嘴角越咧越大,最后露出了燦爛般的迷人的笑容。嫂子們都是一臉羨慕的看著江柳,同時又覺得江柳似乎好像并沒有那么丑。沈父跟何氏也是一臉的笑意,全然沒有把這碗沒有給自己"的事放在心上,兒孫自有兒孫福,看到他的小兒子能夫妻和美,是他們老兩口再欣慰不過的事情。沈長君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又為自己調(diào)了一碗醬料,之后拿起筷子,夾起一片薄薄的羊rou片,在辣湯里涮了涮,羊rou很快變了顏色,然后往自己調(diào)好的醬料里輕輕的一蘸,放入口中鮮嫩的羊rou入口即化,肥而不膩,瘦而不柴,人間極品也。大家剛才都沒有動筷,都等著沈長君做示范呢,此刻哪里還等的了,好家伙,沈長樂一馬當(dāng)先,端起眼前一盤子的羊rou,通通倒進(jìn)了銅鍋里,用筷子匆匆攪了兩下,就迫不及待的夾了出來,蘸著自己調(diào)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的調(diào)料,快速的吃進(jìn)了口中。吃完之后還大聲的道:“好吃,好吃,太好吃了。”幾個哥哥們一看被四弟搶了先,也迫不及待的照做,端起自己面前的盤孑就往辣湯里倒,只是沒想到,“好辣,咳咳咳"沈長貴一不小心就被辣鍋給嗆到了,連忙跑岀去舀了一碗涼水,咕咚咕咚的全喝下肚。大家都哈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有一個人同情他的慘狀。嫂子們的那桌還是比較斯文的,他們?nèi)澦卮钆?除了自己吃,還要照顧孩子,不過誰說孩子不能吃辣,看那沈豐河,一張小臉被辣的通紅,額頭冒汘,卻也不見聽下筷子的架勢,著實讓大嫂擔(dān)心不已。主人家尚且如此,更別提下人那桌了,他們伺候好主子之后,也回到廚房吃了起來,他們何時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就算是沒有賣身之前,也不曾有機(jī)會吃過,別說吃了,見都沒有見過呢。要不是跟了現(xiàn)在的主家,他們不知道自己會是個什么樣子,也不知道自己會過著怎樣的日子,但總之是不能跟現(xiàn)在比的,現(xiàn)在的生活猶如天堂一樣,除了那一紙身契,誰能說,他們不是過著比普通人還要優(yōu)渥的生活呢。家人吃的都不會動了,桌子上一片狼藉,猶如蝗蟲過境般掃蕩一空。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到了10月29日,獨(dú)家食肆閉店的第一天。沈長君早在幾天前就畫好了新店的宣傳單,兩個店的傳單,可把他累慘了,到現(xiàn)在手都是酸的。說起獨(dú)家食肆改換吃食經(jīng)營,不只有吳凡跟阿木郎面臨著失業(yè),連帶著二叔,三叔,嫂子的娘家都要失業(yè)。所以沈長君不得不指派新的任務(wù)給他們。二叔和三叔家的任務(wù),就是做土豆粉絲和地瓜粉條。由于原材料和配方都是自家提供的,所以只給他們?nèi)斯べM(fèi),等來年他們自己種出土豆后,做出來的土豆粉絲和地瓜粉條,就會按照市場價收了。當(dāng)然,市場價也是他定的,因為他們家的這兩樣?xùn)|西都是獨(dú)一份兒,不過肯定不會讓二叔三叔家吃虧就是了。嫂子們的娘家,沈長君也有安排,那就是制作火鍋竹筷,長長的火鍋竹筷,吃起火鍋來既方便又安全。隨著開業(yè)時間的臨近,天氣也漸漸轉(zhuǎn)涼了,沈長君帶著江柳來到福盈縣的布店,準(zhǔn)備給家里人添置幾件衣服。古代人都喜歡自己做衣服,不過他們都沒時間,好在現(xiàn)在家里新來的兩個小哥兒都會做,雖算不得巧手,但是縫制衣服還是沒問題的。布匹買了不老少,從里到外的都要換新的,還要做兩套工作服,無論是后廚的還是前面大堂的都要做。他給江柳又另外買了兩件成衣,江柳的衣服太少了,從娘家?guī)淼囊路挠心艽┑?都小成什么樣兒了,后來雖然也做了兩套,但還是少,自己的夫郎當(dāng)然自己疼了。沈長君為江柳挑選的成衣有兩種顏色,一種是青色,一種是靛藍(lán)色。“喏,到里面換上我看看。"沈長君把選好的衣服交給江柳。江柳接過來,咬著下唇,乖乖的進(jìn)了里屋更換。沈長君就等在外面,邊等著邊看看其他的樣式。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沈長君左等右等,也沒見江柳出來。沈長君納悶了,人呢?怎么進(jìn)去好一會兒了還不出來,難道屋里有后門?還是出了什么事?他胡思亂想著,有些著急,可他也不好在外面喊人。正好此時,有一位老哥兒麼走了進(jìn)來“老麼您好"沈長君攔住了老麼,上前道:“是這樣,我夫郎去里間換衣服了,可是很久都沒出來了,我有些擔(dān)心,能不能麻煩您去里間幫我看看?!?/br>老麼是個熱心腸的,便道:“這有什么,你等著,我去看看"說完就撩簾進(jìn)去了。還不到片刻功夫,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砟抢宵N的聲音:“呦,嘖嘖嘖,這誰家的漢子,可真俊。”不怪這老麼沒認(rèn)出,江柳長的高大帥氣,若是不看小哥兒的標(biāo)記,很容易把他當(dāng)成男人,而小哥兒的標(biāo)記在耳后。剛才進(jìn)去的那老麼個子矮,才到江柳的咯吱窩,上哪能看見江柳的耳后,再加上沈長君給江柳選的衣服,并沒有選羅裙,而是選的中性的褲裙,所以打眼一瞧,很容易就把江柳誤認(rèn)為是個漢子。但是沈長君不知道啊,他媳婦進(jìn)去半天了,人沒了,里面居然有個漢子,他連忙快步挑簾進(jìn)去了。房間里,一身青色褲裙的江柳正尷尬的站在那,薄唇抿著,手足無措的聽著那老麼夸自己長的俊,可他要怎么解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