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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了。走出房門的一剎那真是嚇了一跳,房門外圍著一大群人,都好奇的睜著一雙眼睛看了過來,看的張桐心里毛毛的。沈長君心里好笑,但是表面很是鎮(zhèn)定,他道:“張桐師兄,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父親,這是我的母親?!?/br>“沈伯父過年好,沈伯母過年好。"張桐給二位長輩行禮拜年。張桐的媳婦也忙行禮,還誘哄著張?zhí)熨n給兩個爺爺奶奶拜年。沈父跟何氏哪里受過秀才公的禮,忙扶著張桐起來道:“小伙子別客氣,你是君兒的同窗,以后常來玩,就是我們?nèi)ゾ┏橇?你也可以去京城來找我們?!?/br>沈長君也道:“是啊,張桐兄明年去京城參加鄉(xiāng)試,就可以去找我們了,到時候就住我們那里。”張桐感激的道:“那真是太好了,到時候我就叨擾了。”本來上次應該跟沈長君一起去參加鄉(xiāng)試的,結(jié)果家里出了那么件事,也是一心想治病,就耽誤了。何氏對這個禮貌的年輕人很有好感,她道:“客氣啥,你是君兒的朋友,我們隨時歡迎,聽說你家里還有一位高堂吧,到時候你帶著媳婦孩子和你母親一起來京城,我們那里住得下?!?/br>張桐夫妻倆聽了更是感激不已,也說好了,到時候會帶著全家去京城找他們的。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一三二章、重擊倒地張桐夫妻走了以后,一家人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小弟,沒想到這張桐長的一表人才,那李詩詩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br>“要我說那李詩詩就是這個命,先前不是還看不上咱們小弟嗎?”“就你話多,她看不上我們家君兒,我們還看不上她呢?!昂问下犚娺@話不樂意道。二嫂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吐了下舌頭,咋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幾個嫂子也不敢繼續(xù)討論了,都散了。哥幾個也很無奈,老娘們兒湊在一起就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他們紛紛的拍了拍小弟的肩膀也散了。吳家父子如今也知道了這里面的事情,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不過倒是都夸江柳好,說娶江柳算是娶對人了。沈長君在晚上的時候抱著江柳,也是感慨,道:“媳婦,你說咱們倆是不是天生一對,怎么就那么寸,讓咱們倆成一對兒了,唉,緣分那,真是妙不可言。"沈長君美滋滋的言外有意的說著。江柳并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覺得他們倆的確是有緣分的,大師不是也說了嗎,自己是他的命定之人,想到這里,嘴角就掛上了笑意。沈長君一只手臂彎曲墊在自己的耳側(cè),看著江柳的側(cè)顏。江柳把頭轉(zhuǎn)了過來,眼里的情意被沈長君一覽無遺。沈長君伸出另一只手,撫上對方的眉間,眼窩。江柳閉上眼睛,又睜開,一如當初那個夜晚,兩人不知疲倦玩著的游戲。沈長君把另一只手放了下來,兩只手一起抱住江柳,兩人相擁著,什么都沒有做,卻是讓他們異常的滿足。得妻如此,夫復何求。一夜過去,到了第二天,今天是初二,嫂子們都回娘家去了。家里面就只有沈父,何氏,吳凡家父子,還有沈長君一家子。沈長君準備去他買下的山頭去看看。除夕夜那天,倒是看見了一直在山上照看果樹的張老漢一家。每年的除夕夜,他們都會下來一起過年。江柳和孩子們聽說他要去那處,也要跟著,吳凡聽說他們要去山上,也感興趣的想跟著去看看,沒辦法,沈長君只好一起帶上了。行五人出了院門,朝著后山走去。這山上原先都是種的夏季的果子,后來又被老漢移摘了不少,還有幾處藥材,整個山上現(xiàn)在看上去,整整齊齊,干干凈凈的,不難看出,老漢一家是用了心的。張老漢一家看見了他們上山,忙迎了出來。沈長君道:“我們就是岀來隨便逛逛,順便看看你們這里還缺些什么,被子現(xiàn)在暖不暖和,有什么需要盡快說,不要不好意思開口,苦的可是你們自己?!?/br>張老漢一家早就知道他們這個主子,是個大好人,說出的話那也絕非是場面話,都是出自真心的,是會說到做到的,所以他們自是感激主子的一番心意,同時也表達了,家里面什么都不缺,都挺好的。了解了一番張老漢家如今的狀況,知道他們一切都挺好的,也就沒有久留,帶著幾人去了山里。給孩子們說了說幾個果樹的名字,指了指荷塘的位置,告訴他們夏天這里的荷花滿滿的一池塘,可是漂亮的很,如今的荷塘卻是已經(jīng)結(jié)了冰。幾人往回走的時候,卻是迎面遇見了李詩詩。沈長君覺得不像是偶遇,應該是已經(jīng)被她跟了很久了。他不知道這姑娘又想做什么,上次不是都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嗎?怎的還來糾纏。“君哥?!袄钤娫娦÷暤慕兄蜷L君。沈長君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真是懶得搭理她,于是帶著幾人繞了過去,就當做沒看見。“君哥?!袄钤娫娺@次叫的大聲了些,惹的孩子們都好奇的回頭看去。李詩詩見對方不理自己,便跟在他們的后面,邊走邊掉眼淚。抽抽搭搭的,弄得沈長君實在是煩不勝煩。快到村子的時候,沈長君終于停下了腳步,他轉(zhuǎn)過身問道:“我說,你有完沒完,你到底想要干嘛?”李詩詩也豁出去了,她道:“君哥,我忘不了你,我還想跟你在一起。"說完她看了一眼吳凡,繼續(xù)道:“我也愿意給你做妾?!?/br>吳凡原本正好奇的打量對方,此刻卻是瞪圓了眼睛。他剛才看見對方別有深意的一眼還有些莫名其妙,如今聽她這樣說,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沈長君真是被氣笑了,“李詩詩,呵呵,李詩詩。"沈長君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叫了她的名字兩聲,即是不想跟她廢話,又不得不讓她死心。沈長君說了重話,道:“李詩詩,你以為你是什么?還是黃花閨女,給我做妾,你配嗎?別說你已經(jīng)嫁過了人,就是你沒嫁人,以你現(xiàn)在的姿色,你覺得我會看的上?”這兩句話說的不可謂不重,是個女人都承受不了,更何況李詩詩的骨子里還是很驕傲的。她曾經(jīng)是村子里的一枝花,所有男人都對他心有幻想,她心里明鏡似的,更何況當初沈長君對她的好讓她已經(jīng)刻在了心底的最深處,如今聽他說出這番話,讓她怎么接受,她甚至為了他放棄了自己的婚姻,放棄了她的一切。“君哥,你不能這么對我,你當初明明是愛我的,你當初還說,只要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你就會休了江柳,那個時候我也已經(jīng)嫁人了啊,君哥,你說這些話一定是騙我的,我不信,我不信。”“李詩詩,我實話告訴你,當初那個喜歡你的沈長君已經(jīng)死了,被你哥打死了,如今的這個已經(jīng)不是原來的那個了,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