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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兒子,一別就是十多年,如今,兒子已經(jīng)這么大。李重山也眼眶微紅,他道:“宏遠,我們終于找到你了?!?/br>老太太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李太尉在一邊安慰著道:“哭什么,這是高興的事,遠兒已經(jīng)找到了,我們終于一家團聚了。"說著說著,自己的聲音也有些哽咽。他們盼了這么多年的孩子,終于找到了,都是上天的垂憐,列祖列宗的保佑,才讓他們找到他。老太太漸漸的止住了哭聲,道:“對,你說的對,這是件高興的事,是高興的事,不哭了我不哭了?!?/br>方月茹也漸漸的不哭了,她拉著阿木郎的手,道:“近遠兒,你這些年,過的好不好,剛才聽玄燁說了,你一直在胡蠻族,聽說那里都是住帳篷的,嗚嗚嗚,我可憐的遠兒,受苦了?!?/br>說著說著,便又哭上了。邢烈連忙道:“不苦,父汘他對我很好,雖然住的是帳篷,但是跟房子一樣的,里面什么都有,并沒有受苦。”“那你可成家了,前些日子,胡蠻族打仗,你有沒有受傷?"李重山關(guān)心道。“并沒有,不過,我倒是有了意中人,以前是因為身份的原因,所以辜負了他,如今既然我不是胡蠻族的少主了,便想著選一個好日子,去上門提親?!?/br>“哦?那家姑娘是哪家的,你跟祖母說,祖母去給你提親?!崩咸宦爩O子有了意中人,忙熱情的問道。“他是個小哥兒,在福盈縣沈家村。“阿木郎撓了撓頭道。老太太并沒有因為對方是個小哥兒,而且還是鄉(xiāng)下人而有所忌諱,既然是孫子喜歡的,她一定會為孫子娶回來的,不過,還是要先打聽打聽那家的人品。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自是有說不完的話題,直到沈長君他們下了班回來,這群人都還沒有離開。國作者閑話本書由連城讀書獨家發(fā)表,請勿轉(zhuǎn)載第一七五章、吃到了沈長君進了院子便被何氏拉到了一旁,她悄聲道:“阿木郎的家人來了,都在客廳呢,呆幾天了?!?/br>沈長君了解的點了點頭道:“那晚上多做點飯,說不得要在這處留飯。”何氏聽后點了點頭,道:“唉,好。”然后便轉(zhuǎn)身張羅去了。沈長君去到客廳里給李太尉等人見禮。對于李家的人來說,這一天的時間,足以讓他們知道了,沈長君是誰。他們對于沈長君都是非常感謝的,無論是在福盈縣對阿木郎的幫助,還是前些時候給前線捐贈糧食,都是幫了大忙了。沈長君對于李家人的感謝,很客氣的道:“不敢當,阿木郎是我的朋友,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之后便留李家人在這里吃晚飯。李太尉和老夫人這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在這里一天了,真是給人家添了不少的麻煩,不過也并未拒絕對方的好意,便答應了下來。沈家人口本來就多,再加上李家這一群人,一頓飯吃的真的是別提多熱鬧了。吃過晚飯之后,阿木郎便跟著李家人回了李府,恐怕以后都會在李府久住了。邢烈抱著小胤兒跟著朱玄燁也回了皇宮。小胤兒如今有了小伙伴的陪伴,性格開朗了許多,但只限于熟悉的人。回到皇宮以后,邢烈將小胤兒送回了他自己的寢宮,由宮人服侍小主子休息。邢烈則去服侍大主子去了,還是這個大的比較難伺候。服侍朱玄燁沐浴更衣之后,自己也簡單的洗了洗,便去到太子的寢宮內(nèi)。朱玄燁看見邢烈進來,眼神柔和的對著邢烈招了招手。邢烈嘴角微揚的走了過去,坐到了床邊,看著對方。朱玄燁拉起邢烈的手,道:“這次真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恐怕也不會這么順利。”邢烈咧嘴笑了笑,道:跟我客氣什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為你做事,我義不容辭。”朱玄燁被他的話取悅了,將手里握著的對方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你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朱玄燁看著對方,認真的問道。邢烈聽到他這樣說后,一點點收起了笑容,整個人變得嚴肅起來,道:“有?!?/br>“是什么?“朱玄燁問道。邢烈看著朱玄燁認真的說道:“我要你永遠只有我一個人?!?/br>朱玄燁聽后,專注的看著邢烈,然后慢慢的彎起了嘴角道:“嗯,我答應你,永遠都只有?!?/br>邢烈聽到他的承諾后,立馬開心的笑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縫,要是有個尾巴,都能翹到天上去。他一個用力,將朱玄燁撲倒,咧開嘴笑著問道:“真的?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準騙我,你說了,永遠只有我一個。”朱玄燁輕笑了一聲道:“嗯,真的,永遠都只有你。"然后一個翻身便將邢烈壓倒在身下,用行動證明,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經(jīng)非卿莫屬了。大皇子朱玄爍最近很苦惱,他把兩個美人都得罪了,至今都沒有人理他。他索性去找陳思浩到青禾西苑逍遙快活了幾天。何靜怡自從那天從精致麗人店里狼狽的跑走了以后,就對朱玄爍恨了起來,說什么只是長輩的安排,說什么只喜歡她一個,哼,我要是再相信你的鬼話,我就不姓何。那個楊怡又是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賤妾罷了,竟然也敢在她的面前耀武揚威,還敢看不起她,簡直可惡。何靜怡在家里生了幾天的悶氣,又恢復了整日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的生活。何母見女兒又老老實實的呆在家里很滿意,她并不希望女兒整日里的往外跑,心都跑野了。還是老老實實在家,等再過幾年,等女兒忘記了從前的傷心事,再給女兒找個好人家嫁了。何母打算的挺好,可奈何有的人,天生便是耐不住寂寞的。何靜怡在家里消停了幾日,便又去了青禾西苑聽書。她并沒有去到朱玄爍為她定的那處包間,而是自己花錢包了一間,她要跟朱玄爍徹底劃清界限。這一天,朱玄爍照常在包間里坐了一整天,可始終也沒有等到何靜怡。他掃興的站起身,準備打道回府。剛打開包間的簾子,便見到何靜怡從其它包間里走了出來。何靜怡也看見了他,可是卻沒有理會,而是假裝沒有看見般的想從朱玄爍的身邊經(jīng)過。朱玄爍看何靜怡沒有理他,便上前拉住了她的手,一個用力將她拉入了自己所在的包間內(nèi)。何靜怡沒想到他突然出手,一個踉蹌便倒入了他的懷里,被他拽進了包間。朱玄爍將何靜怡推靠在固定的承載著整個包間主體的圓柱子上,兩只胳膊一上一下,不準何靜怡有機會離開何靜怡剛才踉蹌的時候輕呼了一聲,嚇了一跳,現(xiàn)在還有些微喘。她面帶陀紅怒目的瞪著朱玄爍,道:“你拉我進來做什么?”朱玄爍看著對方嬌羞帶嗔的目光,心臟就不可控制的加快了幾分,他道:“干嘛躲著我?”“我什么時候躲著你了,少胡說。“何靜怡將頭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