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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置大窗戶、走廊,財神位養(yǎng)金魚,風(fēng)水輪……” “張總?cè)缫哓敚仨氁≈髅摰醯酱藢m修造必枯樹逢春大發(fā)大旺……” “張總……” 時遷被眾人擠在外圍,里面嘰嘰喳喳,你一句我一句,每一位大師都恨不得用盡畢生所學(xué)在張總面前混個眼熟。 他這個內(nèi)里沒兩斤實貨的假冒偽劣產(chǎn)品,遑論接近張成輝。 恐怕一開口,他就要露餡。 張成輝與眾人談天,嘆了口氣:“各位大師,實不相瞞,今天把你們請到這里來,是因為我做了一個夢?!?/br> 眾大師紛紛應(yīng)和,叫張成輝將夢境內(nèi)容說出來,他們好大顯身手一番。 張成輝這個夢詭異非常,時遷聽他說道: 夢里張成輝前往一處道觀問道,年紀大了家產(chǎn)萬貫的人,都會選擇去問道求道,山路走了一半,見一個白胡子老頭正在推石頭。張成輝一走,石頭就停在他前面。 老頭見他五十多歲,膝下無子,發(fā)妻早亡,于是叫他到南邊一條岔路口蹲著,下午三刻便有蓬萊仙女下凡前往東海采藥,老頭叫張成輝趁蓬萊仙女趕路,脫了她的鞋子,叫她不能走路,然后把她帶回家去結(jié)婚生子。 張成輝說罷,詢問道:“這是什么意思?” “張總心善,最近恐怕紅鸞星動,要結(jié)一樁桃花運。” 其他大師不甘示弱,各顯神通,趕車不帶鞭子——全靠拍馬屁。 張成輝被拍舒服了,哈哈大笑。 時遷心道:老東西,也不知道這夢是他編出來的還是真夢見的。 “不瞞各位大師,我最近確實遇到了命中良人。來,小何,過來見見人。” 張成輝話甫一落下。 拐彎處,門被打開。 從里面走出來一位穿著黑色禮服的女人,膚如凝脂,舉步輕搖,神仙玉骨。 長發(fā)盤在腦后,眼睫低垂。 年紀不大,二十來歲左右,明眼人一看就心說:這個老張,簡直老牛吃嫩草,辣手摧花啊。 再一看這個女人,一眾的男人深感惋惜,原因無他:來人實在是漂亮的無可挑剔。 時遷眉頭一挑。 出來的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何鳶。 他心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時遷正想上前搭話,張總介紹道:“我的朋友,何鳶,何小姐,萬成集團何總的千金。也是我想要攜手共度下半生的女人?!?/br> 何鳶緩步,款款而來,掛起落落大方的笑容。 行為舉止堪稱弱柳扶風(fēng),溫婉賢淑。 時遷嘴角一抽。 萬成集團何總的千金? 哪門子千金連頓燒烤都吃不起? 張成輝:“小何從小身體就不好,靠藥吊著,難得出來和大家見一面。” 何鳶看上去身體確實不好的樣子。 走兩步就要喘一口氣。 時遷如果沒見過何鳶昨晚上不費吹灰之力干翻他的場景,差點兒也要信了她身體不好的邪。 時遷站在人群外,和她對視。 何鳶的目光掃過他,沒有任何波動,好似他們從來沒見過。 張成輝關(guān)切的問道:“小何,實在不行的話就回酒店睡著,我等一下來看你。” 何鳶輕輕扶了扶頭,做出一副‘我是真的很柔弱’的樣子。 時遷靈機一動,撥開人群。 “讓讓,讓讓……張總!您今天可是找對人了!” 張成輝一看,從人群外圍擠進來一個年輕人。 這位年輕人穿著道服——道服買的有點兒短,小半拉身體都在外面。 他在一眾個子矮小的中年男人里,顯得鶴立雞群。 時遷擠進人群中心。 張成輝:“這位是……” 時遷猛地握住張成輝的手,上下晃動。 “你好你好,我姓楊,楊白真,楊戩的楊,白求恩的白,真心的真,你可以叫我楊大師!” 張成輝:“……楊大師,楊大師好?!?/br> 周圍某大師齊齊吐槽:什么人呢!還自己管自己叫大師的!臉皮忒厚了! 時遷和張成輝握完了手,不由分說的拉起何鳶一雙美玉似的手。 這手柔軟無骨,觸感細膩。 時遷照葫蘆畫瓢,照舊一陣猛晃。 “你好你好,我姓楊,楊白真,楊戩的楊……你可以叫我楊大師!” 何鳶:“楊大師您好?!?/br> 時遷松開她手的同時,在她的手心處曖昧的戳了一下,又劃了一圈。 后者表情不變,神態(tài)自若的收回手。 張成輝見這個‘楊大師’著三不著兩,心中起了一絲鄙夷。 張成輝:“楊大師方才說我找對人了,楊大師難道有什么高見嗎?” 時遷拍拍袖子,老神在在,神神叨叨說:“我看張總與何小姐眉心之間有一股黑氣,這是不祥之兆啊!好險今天遇到我,我祖上就是專治各種不服的!” 甭管他算命的怎么算,反正說眉心一點黑氣,多半都是什么不祥之兆。 專治各種不服——可不是嗎,時遷讀書的年代就是學(xué)校的校霸,治各種不服手到擒來。 時遷忽悠:“你近來是不是感到心悸,頭暈,呼吸不上來?” 張成輝一愣:“楊大師怎么知道?” 時遷心想:廢話!現(xiàn)在坐辦公室的誰還沒個心悸頭暈呼吸不暢,一屋子十個人九個有這毛病。 時遷摸了下巴。 他雖沒有山羊胡子,但此時要制造出一股仙人道長的氣勢,沒有也要制造條件有。 “何小姐最近是不是也頭暈,雙眼時常發(fā)黑,蹲下常常站不起來?” 何鳶盯著她。 時遷扯了一個笑。 這個笑焉壞焉壞,絲毫不擔(dān)心何鳶拆他的臺。 “是?!?/br> 時遷:“何小姐是不是時常做夢?夢見南山冒了一場大火,火燒干凈整個南山?” 時遷這話,純屬瞎掰。 何鳶和他一樣,二人豬鼻子里插大蒜,裝象。 拎出來都不是什么真貨。 一個裝神棍,一個裝千金,一百步也別笑五十步。 時遷心中斷定:何鳶不會拆穿他。 因此,他膽子很大,開始在現(xiàn)場掰扯。 時遷跑火車的天賦技能也是滿點,演技也是滿點,他說完,在現(xiàn)場轉(zhuǎn)了一圈。 時遷模樣嚴肅,眾人盯著他,像是要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東西。 一圈下來,他最后鎖定了正中間的歡喜佛。 時遷:“這個佛像有問題。” 一大師:“胡扯!這佛像是我?guī)煾诞?dāng)年替張總擺的,能有什么問題!” 時遷搖頭晃腦:“非也非也,不能是你師傅擺的,那就沒問題了呀,大家都知道,教科書上還都出現(xiàn)幾個錯誤,你的師傅難道就不錯了嗎?” “你來看,張總,你看這個歡喜佛的表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