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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 編劇王紅英,動作指導(dǎo)高坤留下。 女主演陳媛,男主演朱茂發(fā),女二號毛燕留下。 攏共九個人,圍成了一個圈,站在邊上。 陳媛被留下,極大不滿意,但是時遷留下之后,她又改了主意,歡天喜地的朝時遷跑去。 朱茂發(fā)今晚上佳人有約,被留下時,臉上也多有不滿。 王正安撫片刻,眾人這才肯配合廖廣輝。 廖廣輝念念有詞,拿出四十九支蠟燭,擺成了一個圈,點燃之后,又叫自己的小徒弟在中間撒上糯米。 陳媛胸部緊貼時遷,猛地抱著他的手臂。 “我好怕呀!” 她喊完之后,回味一下,恐怕覺得少了什么,便抬著頭又問時遷:“你名字叫什么?” 時遷胡亂謅道:“龔立?!?/br> 陳媛嗲聲嗲氣:“老龔~人家超怕啦~” 四聲叫成了一聲,聽著跟‘老公’似的。 時遷不動聲色的把手臂從她胸前兩座小山里抽出來。 “陳小姐自重,我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br> 陳媛嘟著嘴,眼里亮晶晶:“什么家室啦,你有老婆啦?” “當(dāng)然?!睍r遷義正言辭:“雖然她總是玩兒失蹤,但是我作為一個矜持的男人,斷然做不出背叛家庭的事情。” 自封的老公,四舍五入,也算是有家室。 時遷不要臉不要的坦蕩蕩,趁何鳶不在胡言亂語,搞七搞八的搞小動作。 單方面給他倆組了個臨時家庭,方便行動。 廖大師的小徒弟撒了一圈的糯米。 時遷問道:“他干什么弄這么多米?” 陳媛越貼他越緊,時遷避之不及,抽不出身,只好伸出一只手提著她后領(lǐng)子,把她拎的離自己一米的距離。 “糯米招魂吧,不過照他這么大動干戈的招魂,方圓五公里的孤魂野鬼都能被召過來,收不了場,這里所有人都要死?!?/br> 時遷回頭,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一個妙齡少女。 大眼睛,小圓臉,模樣很討喜。 時遷挑眉:“你怎么知道?” 小圓臉:“因為我也是做這一行的。” 時遷:“你是道士?” 小圓臉:“準(zhǔn)確來說,我是一個靈異主播?!?/br> 她揮了揮手中的手機(jī) :“在大嶺山直播啊,正好看到有同道中人在這里做法,我過來看看?!?/br> 時遷看去,果然,這個小圓臉的手機(jī)正在直播,粉絲還挺多,有一二十萬人正在在線觀看,彈幕密密麻麻的刷。 陳媛不滿道:“哪兒來的野丫頭,老龔,你不要和她說話嘛?!?/br> 小圓臉伸出手,“林鶯。” 時遷和她握手:“龔立?!?/br> 林鶯:“你是這個劇組的工作人員?看起來不像?!?/br> 時遷和陳媛拉開距離:“我和她是清白的?!?/br> 林鶯看了眼陳媛,目光沒有停留,顯然是不把對方放在眼里。 又或者,她也不喜歡這驕縱的女人。 “你身上陽氣很重,一般的孤魂野鬼不敢接近你……你最近有遇到什么人嗎?”林鶯問道。 時遷:“什么意思?” 林鶯見他身上除了活人陽氣之外,隱約可見一股龍息徘徊在他肩上。 這龍息千年難遇,林鶯大老遠(yuǎn)就跟著羅盤的指引找到時遷,走近時卻發(fā)現(xiàn),時遷身上的龍息并不屬于他。 他是沾染上去的。 林鶯搖搖頭:“沒事?!?/br> 她打定主意不走。 陳媛翻了個白眼:“還死皮賴臉呆在這兒了?!?/br> 林鶯笑道:“小姐,我這里在直播,看你的模樣,是個演員吧,不用維護(hù)公眾形象嗎?” 陳媛臉色薄紅,哼了一聲,“把你的手機(jī)拿開,離我遠(yuǎn)點兒!” 她嬌滴滴,委委屈屈的摟著時遷的腰:“你就看著我被欺負(fù)嗎,你真是一個壞蛋?!?/br> 時遷被她嗲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心道:這女人說話怎么這么浮夸,活像講臺詞似的。 一股詭異的違和感在陳媛身上揮之不去。 廖大師換上一身長道褂,黃橙橙的,像一條移動的燒焦了的火腿腸。 廖廣輝拿著明光幡,道教中引魂招魂的陰旗,步伐怪異的繞著蠟燭圍成的一個大圓走了起來。 片刻后,廖廣輝跳了兩輪,便叫陳媛和朱茂發(fā)拿著紅繩扎的小草人,走到法陣中間去。 朱茂發(fā)心里萬般不愿,但一想到劇組近些天來發(fā)生的怪事,無奈之下,只好走進(jìn)去。 進(jìn)去時,廖廣輝要求他們不要踩到糯米。 朱茂發(fā)當(dāng)場發(fā)作:“不踩糯米怎么進(jìn)去,飛進(jìn)去嗎!” 廖廣輝叫小徒弟掃了一條小道出來,朱茂發(fā)和陳媛相繼站到法陣之中。 陳媛進(jìn)去之前,還尖叫著拉著時遷,死活不肯進(jìn)。 眼淚汪汪,泫然欲泣,就差把自己當(dāng)個掛件掛在時遷身上。 時遷見她撒嬌的模樣,看著怪眼熟的,一時間想不起來哪兒見過。 陳媛打斷他的思緒:“老龔,我不要進(jìn)去啦,萬一等一下我被鬼上身怎么辦,我好怕啊,人家超怕的!” 說著,眼淚大顆大顆的滾出來。 還真是說來就來。 時遷被她險些勒斷氣,打心眼兒里服了這個女人。 他心里很是無語,把她從自己身上撕下來。 “人壽保險買了沒,買了就沒事?!彼骸霸僬f一次,陳小姐,我是有家室的人,你如果再輕薄我,我就報警了?!?/br> 陳媛哭哭啼啼,最后沒有辦法,一步三回頭的往法陣走。 林鶯看著時遷,笑道:“她是你女朋友?” 時遷:“不是,一個麻煩的女人。” 林鶯:“看得出來。你結(jié)婚了?” 她顯然注意到時遷方才說的:他是有家室的人。 時遷這人說話十句九句造假,剩下一句也只有半拉真話,一點也不可信。 “啊,閃婚,對,老婆還跑了?!?/br> 林鶯看著法陣,似乎想看看這個老牛鼻子道士搞什么花樣:“嗯?不是吧,你這么帥,老婆還能跑嗎?” 時遷陰陽怪氣:“可不是嗎,還家暴呢?!?/br> 林鶯詫異:“家暴?你打老婆?” 時遷:“姥姥,我敢打她?那也要打得過??!” 林鶯噗嗤一聲笑出來:“這么說,你家那位還是一個母老虎?” 母老虎這個形容用的不好,時遷不做聲。 他心道:世界上哪有長成何鳶那個樣子的母老虎,天仙jiejie他還信一點兒。 陳媛二人進(jìn)去,廖大師重復(fù)先前的動作,在蠟燭外圍一陣亂跳。 跳了七八分鐘,陳媛像個打鳴兒的公雞,不耐煩的尖叫:“好了沒??!我都快凍死了!你到底行不行??!” 廖大師滿頭冷汗,說道:“這個野鬼法力高超!等貧道與他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