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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反悔,跟何鳶完全沒有任何關系??! 時遷嘀咕:“那你先前做的不是白做了?” 何鳶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往家里走去。 時遷跟上,問道:“哎,你說霍明接下來怎么辦?難道他就在那個酒店睡到天荒地老了?他怎么睡陳靜也不會醒?。俊?/br> 何鳶望了一眼天空,很冷酷道:“我怎么知道?!?/br> 霍家這件事情告了一段落,幾個禮拜后,時遷的手機收到了一條新聞推送。 標題說到了霍明的名字,時遷因此留意了一下。 內(nèi)容很簡單,寥寥數(shù)筆,只說霍明突然把公司交給了霍燕打理,自己一個人去了清靈山出家了。 時遷看了好幾遍,退出去點進來,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結(jié)果看的顧翎眼花。 “遷兒,你干嘛呢?” 時遷把手機遞給顧翎。 顧翎道:“喲,這不是那個霍家的少爺嗎,花名在外啊,怎么想不開出家去了?我去,小尼姑都不肯放過?” 時遷猛地給了他后腦勺一下:“亂說什么!” 顧翎哎喲一聲:“不過這個大少爺?shù)男愿窈喼标幥绮欢ǖ目膳?,上一次我聽小徐說,他抱著他老婆的尸體在酒店里睡了一個晚上,我擦,嚇死我了!丫變態(tài)??!” 時遷冷酷的看了他一眼。 顧翎道:“好好好,我不說了?!?/br> 他心里嘀咕:這做過靴兄弟的人就是不一樣啊,不過看見人家這么伉儷情深的,時遷怎么沒點兒反應? 時遷見顧翎表情古怪,立刻解釋:“我跟陳靜沒有任何關系,我們是朋友,收起你齷齪的思想,她是為了氣霍明才來找我?guī)兔Φ?。?/br> 他隨意一扯,顧翎半信半疑。 時遷:“愛信不信?!?/br> 他目光挪到了新聞配圖上。 那是一張霍明的照片,雙眼無神,一片死寂。 時遷熄滅了手機,心道:恐怕滿天神佛也不渡他。 第40章 遭人陷害(二更) 霍明和陳靜這事兒解決之后, 何鳶在家無所事事, 像個米蟲。 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要不然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她看電視都是隨心所欲的看,沒什么固定喜歡的節(jié)目。 時遷下班回家偶爾會跟她一起看。 這天二人吃完了飯, 晚上八點多左右,何鳶照常打開電視,換了幾個臺, 換到了娛樂頻道。 這臺經(jīng)常報道一些娛樂圈的勁爆新聞,什么某某藝人出軌, 某某藝人吸毒, 靠這些來獲得關注度。 時遷偶爾換臺的時候會路過這個臺,每一次不是報道什么娛樂圈的芝麻破事兒,就是報道娛樂圈的芝麻破事兒已經(jīng)成了西瓜那么大,他顯然不是個愛吃瓜的觀眾, 所以這個芝麻變西瓜, 變的又多大都和他沒關系。 今天換到這個臺的時候, 女主持正在報道一則娛樂圈丑聞。 說的是娛樂圈某某剛出道的小藝人, 拍了一部網(wǎng)劇之后靠著演技和顏值小紅了一把,可惜沒有大紅的命,不好好拍戲, 人先膨脹起來,跟圈內(nèi)一個有婦之夫搞上了, 最后說是又被哪個哪個老總包養(yǎng), 被拍到在酒店里面跟老總進房間。 視頻沒有, 照片只有一張模糊的看不清背影的照片。 時遷樂道:“就這么一張照片,看的出來嗎,張口就是造謠?。 ?/br> 何鳶看了他一眼。 時遷說道:“我有個朋友也是搞傳媒這一塊兒的,娛樂圈上下都是這樣子,你整我我整你,上一秒還是兄弟,下一秒可以為一個資源立刻翻臉不認人?!?/br> 何鳶道:“塑料姐妹花?” 時遷詫異:“你又看我手機!” 何鳶:“是你自己不鎖屏?!?/br> 二人拌了會兒嘴,電視里的主持人又開始說這個小藝人整容,拍艷照云云,在公司里還陷害同門師兄妹。 說到這里,時遷都替她打抱不平:“這明顯是假的,一出事了誰都來踩一腳,這個小藝人估計是背后得罪什么人了,看這個架勢,是要把她往死里弄啊。” 何鳶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電視屏幕。 屏幕里報道,這個女藝人叫蘇婉杏,名字取得詩情畫意,可惜按照主持人說的,這女人的人品實在是太差。 母親賭博輸了幾十萬等著她還,今年事業(yè)剛剛有起色就被爆出和有婦之夫勾搭在一塊兒,后來又陷入了包養(yǎng)的丑聞,壞事一樁接著一樁來,叫蘇婉杏這幾天都在家里閉門不出。 時遷看了這段新聞,看過就看過了,花邊新聞他一般不記在心上。 換臺到了一臺,看到自己老爹出現(xiàn)在新聞報道里,說他又去哪里哪里的基層慰問人民,時遷撇了下嘴,換了個頻道。 這事兒原本是一件小事兒,幾天之后,時遷已經(jīng)把這個蘇婉杏忘了。 蘇婉杏的這件事情鬧得還挺大,全網(wǎng)都在嘲諷辱罵這個女人,一片倒的說她不要臉。 時遷只要一刷微博就能看到,熱搜一二三四全都被蘇婉杏給站齊了。 網(wǎng)上這時候分成了兩派,一派說照片沒有,證據(jù)沒有,你們救救平白無故的污蔑人家,等反轉(zhuǎn)! 一派說,這么多人都說的東西,難道還不是事實嗎?更何況蘇婉杏這個糊逼現(xiàn)在天天在熱搜,走的就是黑紅路線,不要臉,自己指不定躲在家里樂的慌呢! 過了一段時間,蘇婉杏出現(xiàn)在國外某某地方,看樣子是出國去度假了。 時遷偶然刷微博又看到了這個名字,而且看到的正是蘇婉杏國外度假的模樣。 結(jié)果這條微博沒看到多久,他解決完手頭上一個民事糾紛的案子,買了菜回家,一進門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陰寒之氣。 現(xiàn)在剛剛五月初,天氣炎熱起來,家里雖說也會開空調(diào),但是這么冷的空氣,已經(jīng)不是開空調(diào)可以解釋的了。 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河水翻上來的腥味兒,時遷雖然是個單身青年,但是自己的日子過得很清爽,家里不能說是一層不染,但是絕不會出現(xiàn)這種怪味。 所以他一進門,就知道何鳶估計又在搞什么奇怪的東西。 時遷喊道:“阿鳶,你在干嘛呢?” 他從玄關處的鏡子繞過來,便看見自己經(jīng)常坐的單人沙發(fā)上,背對著他,坐著一個長發(fā)的女人。 而何鳶,正面對著他坐。 那個長發(fā)女人聽見動靜之后,緩緩回頭,時遷看到她的臉,猛地一跳:蘇婉杏! 他早上還看到這個人的微博推送,說她很久都沒有現(xiàn)身,那條微博正好配了蘇婉杏的九宮格照片,每一張都漂亮的沒有瑕疵,青春活力,充滿生機。 沒有哪一張像現(xiàn)在坐在他家沙發(fā)上的蘇婉杏一樣,面色蒼白,雙眼空洞,并且眼眶流出血淚。 這……這一看就不是活人啊! 時遷扶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