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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花山在一處比較偏僻的地方,時遷現(xiàn)在的人設(shè)是一個神棍, 所以不能開著他的瑪莎拉蒂亂跑, 否則一路開過去,眾人一看,嚯!你這個搞封建迷信的還敢開豪車! 時遷認(rèn)為現(xiàn)在應(yīng)該低調(diào)為主, 因此他低調(diào)的走到了主辦方安排的旅館。 蓮花山附近最好的旅館就是這一家三天兩頭斷電斷水的,時遷走進大廳,在大廳里見到了各式各樣穿著黃袍馬褂道士服的道士。 時遷吐槽道:“抓鬼的都穿成這樣的嗎?” 結(jié)果走了兩步, 又看到幾個年輕人穿得很潮, 脖子上手上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膾炝艘淮? 他又說:“抓鬼的都穿得這么潮,出道呢?” 時遷摸了摸自己貼在臉上的一塊膏藥。 這是他自己強烈要求貼的,說是怕自己長得太帥了,招架不住外面的狂蜂浪蝶。 何鳶現(xiàn)在扮成男人的樣子,而且模樣比較清秀,他也犯不著盯著別人對何鳶有什么企圖。 時遷第一次感受到了她扮男人的好處,無論時遷在大庭廣眾之下如何跟她勾肩搭背,都不會有人多注意他們一點。 何鳶一路聽著他的吐槽,沒有發(fā)言。 他們按照主辦方的短信要求,都在樓下等著。 來的人還挺多,粗略看過去,這里就有五十多人。 負(fù)責(zé)給他們安排食宿的是一個干癟的老頭,瞎了一只眼睛。 時遷看到他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覺得搞這種神神鬼鬼事情的人,就該長成這樣。 那老頭簡單的分配了一下房間,何鳶跟時遷是一個組合,自然分到了一個房間里去,他們在六樓。 另外如果有同伴一起來的就住在一起,沒有同伴的就聽從節(jié)目組分配。 時遷上樓的時候還注意到,這些人里面竟然有金發(fā)碧眼的外國男人。 何鳶:“不用驚訝,這些人都是過來參加比賽的?!?/br> 時遷道:“就算二十萬不少,但是也不多吧!值得這么多人來嗎?” 何鳶:“不是錢的問題,是知名度的問題?!?/br> 時遷聽罷,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 何鳶的意思很好理解,這檔節(jié)目在靈異界很有名,歷年來參賽的人也很有來頭,拿到比賽第一名的人不是為了錢來,而是為了名聲來。 比賽一開始,全國的靈異網(wǎng)站以及國內(nèi)部分知名衛(wèi)視晚上十二點都會播出,可以說是宣傳自己的一個最大的平臺。 當(dāng)風(fēng)水師或者言靈師在當(dāng)今社會也需要包裝,這會兒早就過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頭了,大家都想盡一切辦法把自己包裝出去,讓自己的名氣在業(yè)內(nèi)響起來。 也正因為如此,裝神弄鬼的人越來越多。 眾人急于包裝自己,過度重視了名氣,反而讓神棍趁機而入。 再加上節(jié)目組本身管制不嚴(yán),只要是交了兩百塊報名費的,不管你是人是鬼都能來參加。 時遷就是這么混進來的。 二人的房間在六樓,是整個旅館的頂樓。 旅館大廳是吃飯的地方,如果不吃旅館提供的飯菜,附近也有幾個小吃館和燒烤攤子,二樓有簡陋的臺球桌和KTV,供眾人娛樂。 不過現(xiàn)在來參加比賽的都忙著整理自己的道具和吸收天地靈氣,哪兒還有功夫打臺球。 時遷拉著她:“阿鳶,你肚子餓了嗎?” 何鳶本來要上樓的腳一頓,收了回來,并且她無比肯定的點點頭:“餓了?!?/br> 時遷打算帶她到外面去吃一點。 他剛才看了眼旅館的菜單,上面的菜色太少了,而且快八月的天氣,當(dāng)然是坐在外面喝冰啤酒和擼串來的爽快。 時遷打著回憶的幌子帶著何鳶去吃燒烤了。 他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吃燒烤的。 何鳶剛坐下,邊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不穿!我光著腳是為了感受天地靈氣!” 她順勢看過去。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破洞牛仔褲的女人,打扮的不像一個道士。 在場的只有搞風(fēng)水的喜歡穿道褂,其余的人都穿得挺正常。 這女人看起來才二十六七歲,留著利落的短發(fā),赤著腳站在地上——準(zhǔn)確來說,是一只腳站在地上,她的另一只腳盤在這只腳的小腿上,雙手向上,看起來在做什么古怪的瑜伽動作。 時遷端著燒烤回來,問道:“你看什么?” 他沒等何鳶回答,便順著她的視線一道看過去。 這時候,女人已經(jīng)雙腳落地了。 她旁邊還有個男生,比他高半個頭,穿著高中的校服,臉色不太好:“你穿著也能感受天地靈氣?!?/br> 女人極力抗拒穿襪子這件事,她慘叫:“你松手!兔崽子反了你!” 她大吼大叫,抹了正紅色的口紅顯得她的面容特別的凌厲。 這女人長相十分嫵媚,襯的邊上的高中生更加靈秀俊逸。 高中生不管不顧,抓著女人的小腿就強行給她穿上了襪子,面不改色的扯淡:“心誠則靈?!?/br> 女人破口大罵:“放屁!老娘是師父還是你是師父!” 高中生依舊淡定:“你是。” 女人彎下腰,連忙要把自己的襪子給脫了,繼續(xù)固執(zhí)的感受她的天地靈氣,高中生說:“師父,你脫了之后我會給你穿上的,你不要做無用功。” 他威脅道:“你知道我會怎么做?!?/br> 女人身體一僵,高冷的哼了一聲,氣鼓鼓的朝何鳶這邊走來。 高中生亦步亦趨的跟著,幾乎寸步不離。 今天晚上外面的燒烤攤前所未有的熱鬧,剛來到這里的參賽選手正在互相交流抓鬼心得。 放眼望去,也只有時遷他們這里有位置。 女人徑直走過來坐下,然后立刻指揮高中生去給她跑腿買烤串。 她轉(zhuǎn)過頭,對著何鳶笑道:“你好,這位置沒人吧,認(rèn)識一下,我叫溫眠,怎么稱呼?” 何鳶盡職盡責(zé)的扮演著唐凌,笑道:“唐凌?!?/br> 她一開口,聲音壓低了幾分,聽起來像個男人。 何鳶道:“那個小孩兒是誰?” 溫眠道:“我收的徒弟,江譽?!?/br> 時遷挑眉:“徒弟,我看他還是高中生吧?” 溫眠聽到這個,沒注意時遷話里有話,提醒她高中生還是未成年,她一個成年人怎么會叫一個未成年來參加這么危險的活動,就算是想錢想瘋了也不行吧! 可惜溫眠的神經(jīng)跟時遷完全不在同一條路上,她撇了一下嘴,切道:“是?。∨涯嫫诘搅耍夜芪伊?!” 時遷:……完全抓錯重點。 溫眠道:“江譽!叫老板多給我放點兒辣!” 江譽清冷的聲音傳來:“知道了?!?/br> 他轉(zhuǎn)頭降低了一些聲音對老板說:“不準(zhǔn)放辣。” 這一句,溫眠沒聽到。 她轉(zhuǎn)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