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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相好?!?/br> 溫眠:“老相好?不是吧!難怪不得你不進去見他,怎么,長得比你帥嗎?我們不進去圍觀一下嗎?我有點兒好奇老相好的模樣?!?/br> 能混成何鳶的‘枕邊人’,顏值理應是跟時遷不相上下的。 再一看時遷這個怨婦的模樣,溫眠理所當然的想:恐怕長得還要比師娘好看些? 她思路完全想岔了。 時遷道:“不用翻進去看,百度一下就有。” 溫眠說:“什么?” 時遷道:“時勉,照片多的是,順便說一句,沒有我?guī)洝!?/br> 何鳶一進門,時勉的聲音同時響起:“你來了?!?/br> 何鳶點點頭。 時勉:“我知道,你來的時候,就是我們分別的時候?!?/br> 何鳶坐在椅子上:“我們已經(jīng)分別過一次了?!?/br> 時勉笑道:“所以上天待我不薄,我還有機會跟你分別第二次?!?/br> 何鳶看著他。 時勉慢慢的從黑暗中顯出身形:“我和自己說上天待我不薄,但也不愿意承認它厚待我,否則我為什么總是在和你離別。” 他目光落在何鳶的臉上。 何鳶道:“我的臉上有什么嗎?” 時勉坐在她邊上的椅子上,他虛虛的坐著,似乎一用力身體就會穿過椅子。 “我的視線?!?/br> 何鳶道:“準備好了嗎?!?/br> 時勉:“阿鳶,是你送我走嗎?” 何鳶:“嗯。” 時勉:“我如果不想走呢。” 他:“我如果想留下呢,哪怕見不到你,也好過忘記你?!?/br> 何鳶揉了揉眉心。 時勉道:“我又讓你為難了嗎?” 他偏著頭,去找何鳶的目光:“阿勵跟我說了,你和我們家的一個小子在一起了。” 時勉目光平淡,望向遠方:“這算什么,我以為你沒有感情的?!?/br> “看來不是沒有感情,只是這人不是我?!?/br> “我怎么辦呢,我好像一廂情愿,自以為深情的等了這么多年?!?/br> “阿鳶,我現(xiàn)在哭的話,你會屬于我嗎。” 何鳶沉默著,沒說話。 時勉和她面對面坐著,他眼淚滾在地上,一滴一滴往下砸,直接砸進了何鳶心里。 她嘆了口氣:“時勉,你不一樣,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不該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你入魔了?!?/br> “如果你是我的心魔,我早就入魔了?!?/br> 何鳶站起來:“我送你離開?!?/br> 她:“時間不會倒著走,我也不會一成不變,你不要多想?!?/br> 何鳶想了想,最后還是往前走了一步,安撫性質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時勉在人世間唯一碰得到的人就是她,他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 何鳶僵了一下,忍住了退一步的沖動,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么大的人了,別對我撒嬌?!?/br> 時勉:“我很小的時候,撒嬌就可以向你要很多東西,現(xiàn)在對你撒嬌還管用嗎?” 何鳶:“時勉,聽話?!?/br> 他壓抑的哭聲漏出了一兩個音節(jié),最后在何鳶的手里化作塵埃。 這間屋子因為時勉的離去發(fā)出了年邁老化的聲音,門口的柳樹無風自動。 溫眠眼睛一眨,落下淚來。 江譽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看到這一幕,連忙問道:“師父,你身體不舒服嗎?” 溫眠:“什么不舒服,沒有?。俊?/br> 江譽替她擦掉臉上的眼淚:“那你哭什么?” 溫眠詫異的抹了一把臉:“我哭了?” 江譽將手上的眼淚舔進了嘴里。 “咸的,是眼淚?!?/br> 溫眠道:“我天生眼淚多吧,我剛才覺得很難過?!?/br> 江譽:“因為我嗎?” 溫眠:“不知道,好像是因為天地在難過?!?/br> 她摸了摸胸口,心道:奇怪。 江譽想道:這個傻女人怎么說話的方式越來越奇怪了? 何鳶出來的時候,心情極度不好。 心思細膩如時遷的,第一時間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他上前問道:“結束了嗎?” 何鳶沒說話。 他靠近何鳶的時候,出現(xiàn)了跟溫眠一樣的情況,眼淚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時遷抹了兩把,說道:“怎么回事?” 何鳶道:“回家,不見人,我需要休息?!?/br> 天地共情,離她越近,情緒就被影響的越厲害。 直到晚上,時遷還在不停的掉眼淚,一擦,跟不要錢似的往下落。 不知道還以為他被甩了。 這情況兩天后才有所好轉。 第三場比賽開始,地點從淮京轉移到了昆侖山。 第85章 長生不老 出發(fā)去昆侖山之前, 何鳶的情緒都不太高。 時遷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于是繞著她打轉,上了飛機之后, 何鳶的狀態(tài)好了一些。 第三場比賽安排在昆侖山,走到?jīng)Q賽的只剩下十二個人。 時遷留在淮京解決手上的案子,晚一點的時候到昆侖山跟何鳶回合。 溫眠在這一段時間里知道了何鳶的模樣,乍一看她又變回了唐凌, 還有點兒不習慣。 她在這方面,直覺很敏銳, 知道何鳶的事情不能亂說。 畢竟她抱著何鳶的大腿才能混到?jīng)Q賽。 決賽一共分成三場, 第一場的時候, 眾人終于見到了評委們。 比賽的評委是由靈異界德高望重的老人組成的,里面的黃道長是年紀最輕, 也是天賦跟道行最高的, 全名叫黃順生。 黃順生穿著白色的褂子,仙風道骨, 很有威嚴。 除此之外, 決賽還來了不少人, 其中有苗族玩兒蟲子的, 也有湘西趕尸的, 這些人不是來參賽的,似乎是來圍觀的。 溫眠道:“江譽, 站到我面前來, 那個玩兒蟲子的看著好惡心?!?/br> 江譽道:“師父, 不要人身攻擊,小心人家放毒。” 何鳶看過去,這位下蠱的人確實讓人感到很不舒服,渾身黑漆漆的,只露了一雙眼睛在外面。 來的人大部分隱居世外之地,身上攜帶的現(xiàn)代元素較少。 何鳶多留意了幾眼這個怪人,同時判斷出他就是殺了唐凌的人。 唐凌死于一場直播事故,他是因為口頭相傳的詛咒死掉的。 這些詛咒往往來源于網(wǎng)絡,下咒之人會把咒語藏在故事中,但凡是聽到了這個故事的人,等于聽到了咒語,聽完故事,也中了詛咒。 唐凌就這么死的,不明不白,大好的青春被人給詛咒了。 何鳶暫且沒找到苗疆來的這人為什么給唐凌下咒,不過她只是幫唐凌復仇,不是來調查案件。 參賽選手第一次看到來自全國各地的高手,站在賽場上互相交談。 裁判宣布他們比賽的三處地方和這幾日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