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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捏成女兒是因為泥巴不夠,剩下那一塊兒找不到捏的,時遷干脆就要個女兒。 他翻爛了一本中華漢語字典,給這個小泥巴取了個名字叫時云煙,小名叫煙煙。 距離時云煙小姐出生還有一段時間,在這一段時間里,難以想象的是,她的爸爸還沒有切身實際的睡過她的mama。 而時云煙小姐在今后的很多年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是從泥巴里蹦出來的,從垃圾堆里撿來的也比這個強??! 二人從昆侖山下來之后,日子安穩(wěn)了不少。 何鳶沒有接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任務,她就宅在家里看電視。 時云煙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蹦跶出來的,跟一個新生的嬰兒一樣,哇哇大哭。 何鳶對這種一碰就碎的小東西很頭疼,但是想到這個小東西身上流著自己的血,意義有些不同,她便不能無視,只能把她掛在半空中,用一根繩子吊著,何鳶就用手推著她玩兒。 時遷下班回來就看到這一幕,他的女兒出生了,現(xiàn)在看起來很快就要死了。 何鳶見他回來,如釋重負,連忙把時云煙鄭重的放進他懷里,好似放了一個炸.藥包進去。 時云煙就這么突然又順理成章的成了家里的第三個活人。 時遷多了一個女兒,而且這件事,他父母完全不知情。 等到時父時母知道時云煙的存在時,已經(jīng)是年底的時候。 時遷每年的年底都要回時家,同理,散落在全球各地的時家的分支也要回到淮京。 時勵今年了解了一樁心事,看著年輕了不少。 在回到時家之前,時遷做了一個決定。 他以前跟何鳶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睡在同一張床上,能忍得住不動手動腳,是因為他無名無分,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想的。 現(xiàn)在兩個人還是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睡得同一張床,甚至對方已經(jīng)變成了他的女朋友,今年過年回家,時遷跟父母說一聲之后,打算弄一個簡單低調的婚禮,走一個形式。 何鳶對此沒有意見,隨著時遷胡鬧。 他喜歡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打小鬧,何鳶沒放在身上。 但是時遷就很有意見了。 他的意見不出在結婚上面,出在‘我為什么睡不到自己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上面。 眾所周知,時遷是一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 白天懲惡揚善打擊罪犯維護世界和平,晚上還能抱著何鳶腦補半個晚上大型島國男女動作片,一點兒也不帶疲勞的。 這么一個年輕人,溫香軟玉在懷,要說沒點兒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 時遷有很多想法,只不過一直不敢付出行動。 年前最后一個夜班值完了之后,他不知道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決定去把何鳶睡了。 這是需要做很長時間心理準備,下很大的決心,并且須得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覺悟去睡她。 他的老婆跟別人的老婆很不一樣,畢竟不是誰的老婆都能抬手弄到雷下來劈人。 他做這事的時候,喝了點兒酒壯膽,跑到超市一鼓作氣的買了rou眼所及所有的安全套。 付款的時候服務員看他的眼神有些悲壯,似乎把他當成了從事某個古老職業(yè)的小白臉,眼神里明晃晃的寫著:長得這么帥,何必想不開呢。 趁服務員沒有把大悲咒念給他聽的時候,時遷沖出超市。 他熱血上頭,主要是□□熏心,狗膽包天,一時間分不清東南西北,緊張的手心冒汗,往家里走。 回到家的時候,時云煙在客房的嬰兒床上睡下,何鳶也在床上睡得正香。 時遷洗漱完畢,鉆進了何鳶的被子里。 他進來的時候讓涼氣也鉆進了棉被里,何鳶因為這個動靜皺了下眉頭。 她知道對方是時遷,所以沒有阻止。 時遷渾身僵硬成了一個棺材板兒,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 他在心里模擬了幾遍自己要說的話,主要內容為‘阿鳶,我可不可以睡你’,不是很霸道總裁,但很真情實感。 時遷沒開口,何鳶說道:“你干什么?” 顯然,他的僵硬已經(jīng)影響到了何鳶。 時遷干巴巴的開口:“阿鳶,你知道一個馬克思主義的真理嗎?” 答非所問,說的還跟自己心里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 何鳶嘟囔:“不知道。” 時遷說:“實踐出真理?!?/br> 他突然猛地一翻身,壓在何鳶身上。 何鳶條件反射的想還手,最后也只是軟綿綿的抵在他的胸口。 時遷對她而言,到底是與眾不同的。 時遷眼色一暗。 何鳶的身體跟她的脾氣比起來,可軟的太多了。 被他壓在身下,就像一灘春水似的。 何鳶道:“你干什么?” 時遷深吸一口氣,說道:“這是一個顯而易見的問題。” 他的手鉆進何鳶的睡衣里。 何鳶盯著他,時遷:“我要實踐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懷孕?!?/br> 何鳶:“不能?!?/br> 時遷眼里深沉的墨濃郁的化不開,被□□染上了一層艷麗的顏色。 他:“那就實踐到出成果為止?!?/br> 可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什么話都敢說。 何鳶慢條斯理的,就像平時一樣反駁他:“你大可以試試?!?/br> 她說完,突然體味到一絲不對勁,察覺出了今天的反駁好像有些不太合適。 時遷笑了一聲:“好啊,阿鳶,這是你說的。反正沒人試過,你怎么知道不行?!?/br> 第89章 大結局 何鳶難得起晚。 她一頭瀑布似的頭發(fā)也難得亂成一團, 坐在床上, 眼神無光。 被子遮住了她大好的春光, 裸露出來的肩膀星星點點的都是吻痕。 何鳶皮膚很白, 一掐就容易留下一道青色的痕跡, 看起來很是恐怖。 時遷心虛的往她的位置上挪了一挪。 “阿鳶……” 先撒嬌再說。 何鳶牙縫里的一句話還沒擠出來,時云煙在隔壁屋子里先哭起來了。 時遷翻下床,躡手躡腳的往時云煙的房間走去。 他昨晚上果然是履行了自己的諾言, 徹底實踐了一下。 起初他還有點兒虛,畢竟何鳶看起來實在是太難搞定了。 但很意外, 對方似乎沒有什么抗拒。 時遷得了便宜之后不敢賣乖, 安分了幾天之后,又開始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種事情總是一回生二回熟,做多了之后, 何鳶便放任自流了。 過年時, 時勵親自打了一個電話給時遷, 問他過年什么時候回來。 時遷知道爺爺?shù)倪@個電話不是打給自己的, 是打給何鳶的, 對方正翹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