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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地位。整整七年,武林盟與魔教雖然小有摩擦但整體還算相處融合,只可惜湖水平靜太久總是會起漣漪,這份難道的太平終究還是被打破了。身處武林盟中的唐門,在一夜之間全部都消失無蹤,經(jīng)過一系列的排查后,正派紛紛將懷疑對象瞄準(zhǔn)了很久都沒有動靜的魔教,一場浩劫也就此展開。“他們放屁!”魔教的總堂上,鶴無正對著下屬在大發(fā)雷霆,“魔教又不是人販子,連人沒了還要算在我們身上?”下面的教眾同樣是義憤填膺,憤怒的大吼:“教主,武林盟那幫東西,簡直是欺人太甚!”“真是可笑!”鶴無氣極反笑,“武林盟的臭狗屎,自己沒用就把臟水往我魔教頭上潑,想搞得別人和他們一樣臭嗎?!?/br>“對!”又是一陣群情激奮,“教主,我們絕對不能放過他們!”鳳非池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鶴無這幾年被教主之責(zé)弄的越來越暴躁,武功與前世同時期相比也差了不少,所謂優(yōu)秀的自己全靠同行襯托,鳳非池這才清晰的意識到,原來在前世教務(wù)、武功兩不落的自己,是一個十分優(yōu)秀的魔教教主了。“非池。”鶴無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鳳非池抬頭:“什么?”鶴無直白的詢問:“你對這件事有何想法?”鳳非池簡單明了的回道:“查,把兇手查出來?!?/br>魔教眾人哈哈大笑:“說的倒容易,那可是武林盟的地盤,我們的手不一定伸的進去?!?/br>“的確,”鶴無點點頭,意有所指的問看著他,“那可是楚家的地盤,你說我們的手怎么進的去呢?我們在里面又沒有兄弟?!?/br>鳳非池淡定的接話:“總有辦法的?!?/br>“好,”鶴無將身子挺了挺,派頭十足的命令道:“即然你這么說,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了,早日查出真兇,給我重重打那些名門正派的狗臉!”鳳非池:“……”鶴無看著他:“怎么不說話?”鳳非池頭疼的道:“好,我去?!?/br>他不懂鶴無哪根筋搭錯了,居然肯放自己離開。鳳非池試圖分析對方的心里,眼下魔教時無心與武林盟開戰(zhàn)的,鶴無派他去武林盟查案,一來他本身實力不弱可以自保,二來武林盟有楚聽軒在,自己就算被抓了也算有能有一線生機?想到這七年來自己像不要命似的習(xí)武,鳳非池笑了,他對楚聽軒現(xiàn)在的功力倒是期待的很,若是能與他比試一場,那必定十分有趣。鶴無冷冰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么?有人污蔑魔教,你就這么高興?”鳳非池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努力裝出一絲憤怒:“不,我很生氣?!?/br>鶴無被他僵硬的表情逗笑了,笑聲轉(zhuǎn)瞬即逝又冷了下來:“案子一破,就給我滾回來?!?/br>鳳非池答應(yīng)的很快:“好?!敝劣谶@個好是對應(yīng)的哪句話,他就說不準(zhǔn)了。鶴無:“呵呵?!?/br>三日之后,兩手空空的鳳非池在鶴無陰森的注視下,腳步輕盈的離開了。“教主為何要派他去呢?”魔教中有人不解的問道。鳳非池雖然這幾年在魔教的確干了些實事,但是他對鶴無的態(tài)度并不忠心,連“教主”二字都沒喊過的人,怎么能擔(dān)此大任呢?鶴無沒有回答,而是直接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本教主辦事需要你多嘴?”那人頓時瑟瑟發(fā)抖:“屬下不敢,屬下不敢?!?/br>煩躁的將人趕走,鶴無慢吞吞的晃到了書桌邊,桌上放著一張白色的宣紙和一直毛筆,他在桌子前站了很久,久到太陽都快落山時候才慢慢拿起筆了開始寫信。窗外,一只白色的信鴿緩緩的停在窗臺上,鶴無從懷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竹筒,把寫好的信卷起來放在了竹筒內(nèi),又把竹筒綁在鴿子的腿上。看著胖乎乎的白鴿從窗外拍打著翅膀高高興興的飛走了,鶴無的眼神里充滿著深沉。-信鴿經(jīng)過培訓(xùn),速度自是一流,在某荒無人煙之處,這封信被送到了黑面的手上。“盟主,他們快碰面了?!焙诿嬉荒橋\的跪下,雙手將信呈給身后之人。楚楓將信拿起,慢條斯理的拆開:“聽軒的蓮岡決第幾層了?”黑面恭敬的回道:“已是第八層。”楚楓看了他一眼:“你呢?”黑面道:“屬下也是第八?!边@幾年,他的蓮岡決已經(jīng)練上不去了。“大傷大悲,獨人之境,萬人之尊?!背鲊@息一聲,“你性情冷漠,能到第八層已是萬幸?!?/br>黑面:“是。”楚楓揮了揮手,命令道:“去吧,再去推聽軒一把?!?/br>黑面點點頭,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把孩子拉扯大,可以談戀愛了(搓搓手~)☆、失蹤奇聞1鼠笑白是一個武功平庸的江湖人士,他從小唯一的希望就是能進武林盟為江湖效忠,成為一代大俠。今日的天氣特別糟糕,狂風(fēng)大作電閃雷鳴,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已是暴雨傾盆,他暗嘆一聲倒霉,撐著自己的破傘急急忙忙的找地方避雨。跑了還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一座破廟,鼠笑白歡呼一聲高高興興的就往里面沖,右腳還沒有跨過去,一把鋒利的劍就直直的抵住了他的咽喉,若是他剛才沒有注意的再往前一步,脖子上的頭可能就沒有了。“君,君子動口不動手?!笔笮Π妆煌蝗缙鋪淼那闆r嚇得結(jié)巴了,好在他天生神經(jīng)粗,即使在這樣要命的時刻,還微微轉(zhuǎn)頭去偷看幾眼。拿劍的男子神情銳利,身上散發(fā)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場凍的人發(fā)抖,鼠笑白自護被他的動作給嚇懵了,一時愣在原地不敢說話,偏偏老天又是一道驚雷,驚得他臉色都白了不少。“凌風(fēng)?!币宦暻謇涞哪新曧懫?,鼠笑白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破廟里居然還有別人,但他實在是被這個劍客嚇怕了,頭都不敢往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轉(zhuǎn),故也就沒看到人。“離開,”楚凌風(fēng)直接將劍收起來,連個眼神都不愿給他,直截了當(dāng)?shù)内s人。“可,可是外面在下雨。”鼠白笑的聲音十分可憐。“走,或是死。”楚凌風(fēng)握著劍的手緊了緊。“好好好?!笔笮Π滓妱﹄x開了脖子,劫后余生的直喘氣,邊喘邊控制著身子往后退,“我走我走,我這就走,這位大俠可別把劍再往我脖子湊了啊?!?/br>“轟隆??!”一道閃電重重的從天空劈了下來,狠狠的砸在了樹上,將必經(jīng)之路上的某棵樹劈的著了火。鼠笑白:“……”啊,是被劍劈死還是被雷劈死?這真是個悲桑的選擇。“好了,”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