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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林舒笑答道:“也許?!?/br>之后秋游到尾聲的時候,林舒就捧了那么一束淡紅菊花坐上了回程的巴士。上車之前也不是只有居銘豐采了花草,不少女孩子和少數(shù)幾個男生也都采了幾朵花啊草啊之類的東西,還有人采了狗尾巴草編成小動物帶回去的。不過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自然不可能像成人一樣細心和挑剔,所以采摘到的花朵多數(shù)都有些歪歪扭扭,或者哪里有殘缺的,賣相都沒有林舒手頭上的好。于是林舒手頭上的這一束就顯得特別顯眼,不少女孩子直瞪瞪地看著花朵赤裸裸地散發(fā)出我想要的信號,然后跟林舒閑扯。當(dāng)然也有心大的,直接就說道:“哎呀林舒你采的花真好看,分我兩朵吧!或者我用別的顏色的花跟你換?!?/br>林舒便笑著回答道:“不行,這花我有用處,誰也不給?!?/br>居銘豐聽了,卻是倚在車座椅背上,微微側(cè)過臉去看了一眼林舒,然后看到了他臉上那顯得極為柔和的笑容。他心頭砰地跳了一下。女孩頓時有點不高興,抱怨道:“小氣!你有那么一大束,換給我兩朵怎么了?”林舒卻搖搖頭,說道:“不換就是不換,你說我小氣我也是不換的。說什么都不換。”和一個人換了之后就會有第二個人要換,第三個第四個也不在話下。居銘豐給他采的花束也不過是那么小小的一束,看起來雖然繁茂緊簇,但是真的送出去,說不定沒兩下就送完了。林舒才不給呢。何況他也不擔(dān)心這些小孩子記仇。哪怕小女生說他小氣,但是過了明天她說不定連自己說過這樣的話這件事都忘得一干二凈——小孩子就是這樣,易喜易悲,但不記仇。所以林舒跟他們相處的時候才顯得輕松了許多。而且對于林舒來說,這也并不是可以隨便給出去的花束。居銘豐送過他很多束花,那時候的他可以把任何一束花隨意地處置,而并不覺得有哪里不對。但是此刻他卻不想再那樣做。有些心情……在意識到的那一瞬間,是需要珍惜的。小女生放棄之后,居銘豐回過頭來,為林舒:“你打算那它做什么用?”拿來泡茶嗎?卻見林舒對居銘豐笑了笑,說道:“帶回家去送給我媽,就說……你送她的,好不好?”居銘豐愣住。然后半晌,他才意識到林舒這句話里面的意思。林舒要把這束野花帶回家去,幫居銘豐討他mama的歡喜。這事兒說起來也許只是借花獻佛的幾句話,但是里面包含的那份心思卻是十分難得。這世界上的戀人之中要是有一個人能夠時時有這樣的心,那另一方就不怎么需要擔(dān)憂家庭紛爭了。居銘豐頓時笑了起來,一會兒就變得見眉不見眼,說道:“代我向媽問好?!?/br>之后林舒捧著花束回了家。他到家的時候,梁月華還沒有回來。林舒想了想,就去找了一些手工課用剩下的薄紗紙,包成了外面賣的花束的形狀。林舒包花束的手法當(dāng)然沒有花店的好,不過由于本身手還算巧,花束包得看上去還勉強過得去。等梁月華回來的時候,他才拿了野花花束下樓跟自家mama說道:“媽,給你帶了禮物?!?/br>梁月華看到了花束,卻是非常驚喜。其實不要說只是野花,就算是一大捧的名貴鮮花,梁月華也未必有多么稀罕。但是就如居銘豐說的,偶爾的禮物和適當(dāng)?shù)母星楸憩F(xiàn)是生活的情趣,就像菜肴之中的調(diào)味料。它代表的是一種心意,不需要很昂貴,不需要很慎重,只要存在,就會讓生活變得有滋有味起來。梁月華問道:“秋游時在山上采的?不是把人家山上的觀賞花卉給采了吧?”不愧是他媽,第一時間的關(guān)注點和他一模一樣。林舒失笑,說道:“媽,放心吧,真的只是野花,這點禮貌我還是有的。還有,這些花其實是銘豐采的,說是要送給你?!?/br>梁月華卻沒有想到這個,笑道:“銘豐這孩子真是太有心了。這花束挺好看的,我去插起來吧。”這樣說,她想了想,把客廳掃了一遍,然后從一個臺柜上拿下一個花瓶?;ㄆ坷锲鋵嵾€插著一束混色的薔薇,是梁月華離婚后心情低落,為了轉(zhuǎn)換心情而自己買來的。薔薇的花葉看上去都已經(jīng)有些蔫頭蔫腦,梁月華看了看,就把薔薇花取了出來,然后拆了林舒之前包好的野菊花花束,把花瓶里的水換了一次之后,拿著剪子把菊花的花莖一根一根地剪出了斜切面,最后放在瓶中插好。最后插好的花束,怎么看這么都有種錯落有致的美貌。相比之下,居銘豐綁成一捆的那束花,勉強只能說是有野性之美。他拿手機給插好的花瓶拍了照,偷偷發(fā)了張照片給居銘豐。結(jié)果居銘豐很快回復(fù)道:“咱媽真是有品位,我都快迷上她了?!?/br>這“咱媽”他是不打算改口了對吧?林舒傲嬌表示:嗯哼!第47章周末的時候林舒去看了林錦華。他去的時候是早上八九點鐘。平時這個時候林錦華往往都在起床和沒有起床之間,但是這天去的時候,對方卻已經(jīng)在工作了。頭發(fā)有點亂,肯定沒有好好梳理過。衣服上也全是折痕,大約是已經(jīng)沒有人可以給他熨燙。雖然如此,林錦華的模樣也更適合稱為頹廢,而不是邋遢。外貌對于有些人來說是武器,而對另一些人來說卻是兇器。它有時候并不能映射內(nèi)心,反而只會迷惑像梁月華當(dāng)年一樣的小姑娘,讓她們飛蛾撲火,把糟粕當(dāng)做珍寶。林舒有時候會覺得他父親的人生其實都毀在了這副外表上——如果沒有這副外表,他可能都不會有機會和資本變成這樣一個人。他進門打了聲招呼,林錦華回了,便問他家里的情況,林舒只說一切都好,卻絕口不提細節(jié),林錦華沒有辦法,也不再問。他只說道:“小舒你是不是怨爸爸?”林舒這段時間也反思過之前的沖動行事,畢竟他在之前對林錦華說的話實在有點重口,很有些話都是心里知道就好,完全沒有必要說出來的。所以他說道:“我沒什么怨的,就是替mama覺得不值。爸,你為什么要和別的女人好呢?她們比mama好嗎?”林錦華一時語噎,半晌,說道:“這種事情,你是小孩子不懂。”“哦?!绷质鎽?yīng)了一聲,說道,“其實我也不想懂。如果我一輩子不懂就好了,因為我不想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