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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促進雙方的合作交流,搞了一項新舉措。在交通和住宿上,兩國人民的身份碼可以通用,不受國籍影響。身份碼可以綁定自己的銀行賬戶、身份信息、工作權(quán)限等等,可以說一碼在手就能走遍北美境內(nèi)。俞游歌上了車,把手機里的身份碼在司機旁邊的掃描儀上掃了一下。司機看了一眼他的信息面板上的楓葉旗,以為他是來洛杉磯旅行的,剛要履行職責,張嘴給他推薦一波本地的游玩好去處,就直接被俞游歌接下來的話給打斷了。“我不是來旅行的,我來找我男朋友的?!痹谀吧嗣媲吧w章蓋得毫無壓力的俞游歌附贈一個和善的微笑。優(yōu)步司機頓時閉上了嘴,打火啟動,朝著洛杉磯分校的研究生公寓街區(qū)飛馳而去。下午充足的陽光把整個城市映得全都在泛著一層亮光,刺得他睜不開眼睛。才剛剛?cè)胂?,并不十分炎熱,就已?jīng)有人急不可耐的穿上了T恤短褲,蹬著帆布鞋在街上溜達。俞游歌撐著下巴,透過車窗看著外邊來來去去的人群,不同穿著,不同膚色,不同氣質(zhì),全都在這個城市里交融著,或是愉快地聊天,或是激烈地爭辯,他們敢無所顧忌地談?wù)撟约旱南敕?,也敢用和善的態(tài)度正面表達出自己的不同看法。新出爐的烤面包香氣和現(xiàn)磨咖啡的味道順著車窗縫鉆進鼻子里,搞得他瞬間覺得有些餓了。俞游歌覺得這個熱鬧的城市太不一樣了。一直以來,他在加拿大過得都是俱樂部、家、學校的三點一線生活,這三個地方不論哪一個都是安安靜靜的,少有吵鬧,完全不像是他現(xiàn)在看到的這樣,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種無形中碰撞出來的穩(wěn)定當中。是盛夏時節(jié)的蟬鳴,雖然吵,但是一旦缺了它,就不再有盛夏的味道了;是每場比賽結(jié)束后觀眾的歡呼,吵得人腦子發(fā)懵,但是真的缺了它,面對著寂靜的觀眾席,留給選手的只有尷尬。公寓區(qū)就不似外邊一樣活力四射了,抱著書拎著資料的學生在邁進來的一瞬間似乎都卸下了力氣,要不就疾步匆匆地奔向自己溫暖的房間,要不就拖著步子在行道樹陰影下慢悠悠地晃。俞游歌順著程于非給的樓號門牌號找了過去,看了看時間,料想他那邊的課程還沒結(jié)束,便發(fā)了條信息給他,就找了個臨近的咖啡館美滋滋地吃下午茶去了。陽光逐漸沉了下來,俞游歌把社交軟件上選手們曬的日常生活從頭到尾點贊了一遍,還不忘自己拍了張自拍,發(fā)在ins上,才終于等來了程于非的回信。俞游歌拎起自己的大背包,結(jié)完賬,打算直接去他房間門口等他。卻不想,他剛到門口,等來的不是程于非,而是旁邊房間那扇突然打開的門。旁邊住著的美國人也沒想到一開門就看見走廊里突然多了個沒見過的亞洲面孔,一時間也有些驚訝。不過這位肌rou健碩的金發(fā)青年馬上就換上了一副非常social的笑容,向俞游歌發(fā)問道:“你是來找程的嗎?他現(xiàn)在不在哦。”“我知道,他說他馬上就回來了。你是哪位?”俞游歌陡然警惕起來。他一句話都沒說,這人居然就直接說出了自己的來意。“別緊張,我叫埃文,是他同學,他是我們專業(yè)里唯一的亞洲人,你也是亞洲人,所以這很好猜測不是嗎?”埃文看他仍然沒有放松下來,上前一步,更加笑容可掬地說:“程有一次和教授說起他在多倫多的經(jīng)歷,被我不小心聽到了。他說他有個弟弟在那邊,我猜就是你了對不對?”埃文突然拉住俞游歌的手腕,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扯了一把:“你在這里站著等也很累的對吧,去我那里坐著等怎么樣,就在隔壁,他一回來你就能聽見。我們......還可以玩點不一樣的。”說罷,他又低頭湊在俞游歌耳邊低聲道:“你們兩兄弟,長得怎么都這么好看啊。”俞游歌被他說得頭皮發(fā)麻,他感受到埃文的手搭上自己的腰,還在緩緩往下摸。所幸的是,埃文拽著他的手并沒有使太大的力氣,俞游歌盤算了一下,剛要掙脫,就被人一把扯住另一邊的胳膊,直接就把他拽了出來。程于非把俞游歌護在自己身后,沉聲說:“埃文·達恩先生,這是我的男朋友,請你放尊重一點?!?/br>俞游歌搭在他手腕上的手頓時握緊了。埃文瞥了一眼及時趕到的程于非,沒有一點被抓包的慌亂,他攤了攤手,說了句“我只是開個玩笑”,就溜溜達達下樓走了。俞游歌無辜遭遇變態(tài),連忙小媳婦兒一樣跟著大家長進了安全區(qū),忙不迭地問:“這人誰啊,神經(jīng)兮兮的,你住這種人隔壁沒事嗎?”程于非放下書包,給他翻了雙拖鞋出來,回答說:“沒事,不用搭理他。我搶了他的論文選題,他看我不爽罷了?!?/br>“啥選題,咋還能搶的。”“我跟他撞題了,我教授的權(quán)力比他教授的大一點,我們報大綱的時候,我教授覺得我的角度新穎,就批了我的,沒批他的?!?/br>“你不是說你教授非得讓你幫他忙才給你過的嗎?!?/br>“哎呀,這教授老小孩一個,想起一出是一出,他就是找個借口剝削我。”程于非陷在沙發(fā)里,疲憊不堪地捏著眉心繼續(xù)解釋:“教授說,我這個選題,好好做認真寫的話,可以試著申請發(fā)SCI,第一作者也可以署我的名字。我真是撿到了個寶貝教授,但是頭也是真的要大了。”說完,程于非整個人癱在小沙發(fā)上,念叨著“真是累死我了”。話音剛落,呼吸就綿長起來。反坐在書桌椅上的俞游歌還等著聽后續(xù)呢,半天沒聽見動靜,翻身下椅子,傾身上前一看,這哥居然倒頭就睡著了。俞游歌這個時候才好意思仔仔細細看看程于非。他們真的很久沒見了,自從之前在鹽湖城見過那一次,他們就沒再面對面見過了。隔著網(wǎng)絡(luò)視頻,雖然能看能聽,清晰度也高到了湊近之后連毛孔都看得清楚,可是這仍舊只算得上隔靴搔癢。這次終于親眼見到了人,俞游歌才發(fā)覺,原來程于非過得也并不輕松。眼眶下的青黑色比上次見又重了一個度,下巴上的胡茬都隱隱冒出頭了,臉上居然還長了兩個痘,再加上這沒說兩句直接睡過去,擱程醫(yī)生身上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俞游歌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又坐回椅子上,胳膊搭在椅背上,下巴靠在上邊,安安靜靜瞅著他哥,等著他睡醒。夜幕降臨,俞游歌摁亮了桌子上的臺燈,昏黃的燈光打在程于非的臉上,顯得他比平常更要柔和一點。不遠萬里順便千里追夫的俞游歌此時沒出息地想,這樣好像也不錯。不用說特意去哪玩,吃什么喝什么,看什么電影,做什么事情。就在簡簡單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