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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大大小小,咬牙點了頭。一群選手們得了好處之后,瞬間作鳥獸散,跑了個干干凈凈,留下他倆獨處。會議廳突然靜了下來,俞游歌還有點不太適應(yīng),他撓了撓脖子,說:“這些人老是這樣,可煩人?!?/br>“沒事,他們這樣我還挺開心的?!?/br>“為什么?”“這說明他們早就承認(rèn)我們倆了,”程于非看著他笑,平日里那雙顯得有點過分冷靜的眼睛,被他笑出了一個溫溫柔柔的弧度,“你可是隊里的大寶貝兒,他們要是不認(rèn)可我,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放過我了。”俞游歌被他的一聲“大寶貝兒”叫得從頭麻到腳,心想著去過了美國就是不一樣了,情話十級水準(zhǔn)了都,居然還學(xué)會了在話里偷偷摸摸占人便宜。程于非朝他伸出掌心,俞游歌下意識把手放上去,程于非握緊了他的手,抬著頭放肆地盯著他看,俞游歌被他看得心里一跳,剛想說點什么,程于非就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會議廳里一套桌椅之間的間距很近,俞游歌坐在桌子上,晃蕩著的腿就老是和坐在椅子上的程于非挨挨碰碰的。桌子和椅子的距離真的很近,近到程于非這么一拉,直接讓俞游歌摔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差點嘴唇相碰。俞游歌在失去重心的一瞬間,及時伸手撐住了椅背。他剛想懟程于非一句,自己的鼻尖就被面前那人的呼吸掃了一下,輕輕的,癢癢的。俞游歌這才發(fā)覺他和程哥之間的距離太近了,鼻尖相抵,呼吸可聞。程于非又笑了一聲。俞游歌現(xiàn)在完全聽不得他笑,他一笑,自己就又開始酥酥麻麻的了。程于非的手摸上了他的后腦,俞游歌連氣兒都不敢喘了,匆匆忙忙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這雙手扶著自己的腦袋稍微側(cè)了一下。程于非的一個吻輕輕落在了臉側(cè),蜻蜓點水一般。然后程于非把俞游歌整個人都按在了自己懷里,長嘆了一口氣:“我們太久沒見了,讓我好好抱抱你?!?/br>片刻之后,俞游歌悶悶的聲音傳過來:“你現(xiàn)在怎么這么會撩了?”“我都快要思念成疾了,終于見到面了,自然就憋不住了?!?/br>“你寫的信我都看了。”“嗯?!?/br>“小紙條上寫有五十封,可是盒子里少了一封?!?/br>“最后一封還在我這兒?!?/br>“你打算什么時候給我?”俞游歌抬起頭來,保持著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勢,瞇著眼問他。“等約定達(dá)成那天給你?!?/br>“那一天就快要到了?!?/br>“嗯,我相信你?!?/br>“我們等那一天等了太久了。”下午的陽光從大落地窗照進(jìn)會議廳里,落到他們兩個人身上,好像給他們鑲了一層閃閃發(fā)亮的金邊。哈維教練敲了敲會議廳的門,稍微推開了一條縫,他從那一點點狹窄的門縫里看到了兩個人映在地面上緊緊相擁著的影子,心生了幾分棒打鴛鴦的罪惡感。俞游歌站起身來,等程于非把被他壓得亂七八糟的衣服抻平,然后裹好自己的羽絨隊服,跟在程于非背后往門口走。他突然站定,雙手呈喇叭狀放在嘴邊,張大口型,無聲地對著程于非的背影喊:“我—喜—歡—你——”走在前邊的程于非察覺到俞游歌沒跟上來,疑惑地回頭看,正對上這小孩兒站在自己五步開外,笑成瞇瞇眼的表情。“你干嘛呢?”“來啦來啦!”作者有話要說:七夕了,發(fā)塊糖好了發(fā)完了糖,我們就要開始搞冬奧了冬奧也有糖吃第61章啟程直到出發(fā)前的最后一次合樂訓(xùn)練完畢,俞游歌依然沒覺得自己后天要去參加的是冬奧會,感覺上好像和之前參加其他比賽時候沒什么區(qū)別。哈維教練在合樂完事之后,還是會給他挑毛病,眼神的落點,肢體的伸展幅度,用刃弧度的控制,還有臨場跳躍配置的選擇,事無巨細(xì)地交代一個遍。如果非說和平常有區(qū)別的話,那么就只能說,哈維教練的話確實比平常更多了一點,還數(shù)次強調(diào)一定要保持心態(tài)上放松平和。一通叮囑完事,哈維拍拍他的肩,讓俞游歌抓緊最后一天時間好好休息,收拾行李的時候不要忘帶東西,也要管住嘴,別亂吃東西。俞游歌一邊擦汗一邊看著自己的教練,生出了一種哈維大帥哥原來也可以很慈祥的錯覺。他回到休息室,換了鞋換了衣服,把東西一件不落全部收拾好,正準(zhǔn)備離開,突然有人敲響了休息室的門。俞游歌以為是艾琳來催他了,沒想到開門一看,是俱樂部里的青年組小選手們站成一堆,正目光灼灼地仰頭看他。小威廉作為打頭陣的,邁步上前,拿出了藏在背后的一枝玫瑰花,說道:“我們?nèi)ゲ涣爽F(xiàn)場,所以就決定提前把這枝花送給你,我們都覺得你一定能拿到金牌?!?/br>俞游歌懵懵地接過了花,正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就聽到后排的一個小女單有點害羞地輕輕問他:“我可以抱抱你嗎?”小女單話音剛落,她的同伴們也紛紛響應(yīng),爭先恐后地求抱抱。俞游歌索性雙臂一展:“來吧!”小選手們一個接一個地上前和他擁抱,一個接一個地為他送上自己的祝福。俞游歌聽著大家的每一句話,有簡簡單單的“加油”“你一定可以的”,也有說“我還沒見過奧運金牌呢,你要拿回來給我們看看呀”,還有相當(dāng)直接地表白說“我超級喜歡你”。最后小威廉抱著他,在他耳邊說,“你可是我最強的目標(biāo),你可不能輸啊?!?/br>俞游歌心里的那些壓力突然就散開了一些。離冬奧會一天一天越來越近,身邊的人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也許是為了給他減少外部壓力,開始避免對他提起冬奧金牌、世界紀(jì)錄和獲勝期待??墒窃绞情]口不提,俞游歌的壓力就越大,他不自覺地就會開始胡思亂想。直到這些小選手們直言不諱地把奪冠愿望說出口,俞游歌才稍稍解脫了一點。原來大家還是對我有期待的。和小選手們告別之后,俞游歌背好了背包,關(guān)好了休息室的門。他路過俱樂部的獎牌墻電子屏的時候,駐足看著奧運會那個分欄。鳳凰俱樂部還是一個年輕的崽,成立時間不長,這個分欄上只有“2039年第二十八屆冬奧會,銅牌得主,維伊爾·克羅恩”這一行字,顯得尤為孤單。俞游歌看著電子屏上,師兄那張冬奧自由滑結(jié)束姿勢的照片,他穿著修士服,眼睛低垂,雙手握在胸前來模擬手握十字架的姿勢。白駒過隙,恍如隔世。俞游歌最初是認(rèn)認(rèn)真真把師兄當(dāng)成一個值得競爭的對手的,可惜他明明還可以在賽場上拼個三五年,卻說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