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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wèi)舒灰溜溜的走了,祁云見自己被白軒攙扶著,便想讓他放手,但他傷勢過于嚴重,又不能用靈力,耗了這么久早已堅持不住,意識逐漸模糊。白軒剛想對他說要不要帶他去看大夫,沒想到他暈過去,只得將他背起,朝自己的住處走去。到了暫住的院子門口,看門的侍衛(wèi)見自家主子背了個美人回來,不禁思緒亂飛,想他家冷酷的主子終于開了竅,只是這美人的狀態(tài)怎么似乎不太好呢?白軒見他呆呆的樣子,不禁喝道,還不快去請大夫,愣著干什么!侍衛(wèi)頓時驚醒,慌慌張張的跑去請大夫了。白軒將祁云輕輕放在床榻上,看著他蒼白但依舊風華不減的臉,情不自禁的將手伸向那因疼痛而微皺的眉宇。chapter2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白軒連忙將手收回。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那一瞬間被誘惑了。大夫慌忙趕來,為祁云把了脈后道:殿下,這位公子內(nèi)傷過重,以草民的醫(yī)術無法醫(yī)治。白軒的臉色瞬間暗沉下來,嚇得大夫冷汗直流,但他畢竟只是個小城大夫,這種內(nèi)傷實在治不來啊!白軒揮了揮手,旁邊站著的貼身侍從小旗子連忙示意大夫和他一起出去了。將自己的內(nèi)力輸入祁云體內(nèi),頓時感覺如石沉大海,白軒皺起眉頭,一股內(nèi)力似有若無,實在古怪。卻不知其實是祁云將靈力收斂,現(xiàn)在受傷昏迷,導致靈力開始外溢。白軒見他的傷勢著實不輕,這鳳城又無良醫(yī),決定將其帶回京城府中,請御醫(yī)醫(yī)治。為了避免顛簸,白軒讓小旗子將馬匹換成了馬車,打橫抱起祁云進了車廂。這次白軒出京本是為了查一起貪污案,結果發(fā)現(xiàn)那官吏在當?shù)貏萘O大,與朝廷重臣又有勾結,身為皇子他還未有實權,所以只得回京請示皇帝后再行定奪。而查的這個官吏,就是衛(wèi)舒的父親衛(wèi)函。車子在馬夫的駕駛下平穩(wěn)前進著,祁云睡得昏昏沉沉,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坐著那名救了自己的男子,不由問道:你是誰?白軒見他醒過來,亮如星子的眼眸盯著自己,不禁一愣,隨即答道:你可以喚我子清。子清祁云低聲道,看著他問道:這里是?白軒給他的身后加了一個靠墊,扶著他坐起,你傷勢過重,我?guī)慊鼐┏轻t(yī)治。祁云不解:你為何救我?眼前這人著紫色錦衣,氣質(zhì)高貴,在這凡間定然不是常人,為何救不曾相識的自己?白軒看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一笑道:救人何須原由,若說為何,可能是你我有緣吧。這不是他調(diào)侃,見到那人被圍困時,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沖上前去,看到是衛(wèi)舒時本來不欲多事,但后來見那人受傷,方才忍不住出手相救。他不畏懼衛(wèi)舒,但卻不想和其有接觸,這次查案是秘密行動,被衛(wèi)舒看到了一定會告訴衛(wèi)函,恐怕會打草驚蛇。聽得白軒說到緣分,祁云不由笑道:那便謝謝子清了。白軒看著他認真的看著自己,心頭一動,道:我還不知你的名字?祁云。祁云白軒重復著,覺得這個名字似曾相識,你是如何受此重傷的?祁云一愣,道:路上遇到了劫匪。白軒聽他的回答,知道他不想多說,因此也不再多問,只道:你傷勢甚重,躺下歇息一下吧。祁云說了一會兒話,也覺得內(nèi)腑作痛,便躺下合眸休息了,暗自用靈力慢慢治療受傷的肺腑筋脈。行了兩日左右方到達京城,白軒身為已經(jīng)及冠的皇子,還是皇帝最寵愛的一個,自然有自己的府邸。白軒選的府邸靠近京城內(nèi)的一大湖泊,景致極其優(yōu)雅。將祁云扶進自己的宅院,叫了宮中的楊太醫(yī)為其查看傷勢。楊書益聽說是七皇子宣的太醫(yī),連忙跟著傳話的小廝趕了過來。在這皇宮里誰不知皇帝最寵愛的就是七皇子的母親漣妃,若是七皇子有個什么好歹,估計自己這腦袋也別想要了。到了王府,得知生病的不是白軒,楊書益松了一口氣,但是當給那人把過脈之后,他的心又提了上來。祁云已經(jīng)將靈力收起,現(xiàn)在看來就是一個身受重傷的普通人。他被殷照靈力打出的傷勢在楊書益看來,就是筋脈盡斷,內(nèi)腑受損,而這種傷勢,治愈起來著實不易。怎么樣?白軒見楊書益臉色不好,連忙問道。楊書益皺著眉,想著治療的方子,道:這位公子內(nèi)傷頗重,要想完全治愈怕是不可沒等他說完,便被白軒凌厲的一眼給嚇回去,忙道:微臣一定竭盡全力!白軒見他承諾下來,方滿意的點頭,若是治不好,你知道的楊書益忙稱是,再次查看了一番便下去開方子去了。邊走邊心痛,這次又要消耗不少珍稀藥草祁云見太醫(yī)已走,對白軒道:我的傷自己知道,你何必為難他。白軒將他扶至床邊躺下,解釋道:別胡說,我就是嚇唬嚇唬他,你的傷肯定能治好。祁云躺在床上,想著那太醫(yī)被嚇到的樣子,不禁一笑。白軒瞬間被驚艷了,祁云絕美冷淡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笑意,就像緩緩盛開的雪蓮,風華無雙。說了會兒話,白軒便讓祁云休息,自己去處理事情了。這次暗查,他發(fā)現(xiàn)了許多線索,正準備上奏父皇,請令深查。白軒的母親漣妃是華清國的公主嫁到白琉國和親的,因為美貌受到當今皇帝的寵愛,封為嬪,生下七皇子后一路升為貴妃,十幾年來一直備受榮寵,風頭無兩。白軒和他的父皇說完事情后,決定去看看自己的母妃,自從出宮建府以后,他來后宮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七殿下。長清宮的侍女見到白軒,低頭叫道。白軒徑直走進漣妃的院子,漣妃聽說白軒來了,連忙忍住嘔吐的欲望,在貼身侍女的攙扶下緩緩走到正殿。母妃。白軒叫道,看著漣妃發(fā)白的臉色,連忙上前扶住她,問道:母妃可是身體不適?漣妃笑著搖了搖頭,纖纖玉指搭在白軒手上,隨他在榻上坐下,道:無礙,倒是你,好久沒來看母妃了。最近在忙父皇給的差事,讓母妃掛念了,是兒臣的不對。白軒眉眼與漣妃七分相似,笑起來更是像了個十成十。漣妃見兒子英俊的笑臉,心底一暖,剛才的憂郁被沖散了不少,道:胡說,男兒當以國事為重,你還年輕,要多跟你父皇學學。白軒稱是,兩人說了會兒話,見天色不早了,謝絕了漣妃留下吃晚膳的邀請,啟程回了王府。回到府里已是黃昏,西方染成一片紅霞,樹蔭下,只見一人身著白衣,衣擺隨風飄動,纖瘦的身影似乎隨時會隨風而去。祁云聽到腳步聲后轉身,看見一身紫色華服的白軒,沖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