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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等七日后帶他一起上路。祁云反抗無效,只得拖著殘破的身軀上了路。白軒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他有這么大的執(zhí)念,似乎不時刻把他帶在身邊就渾身不自在。于是奢華寬闊的車廂里,白軒將祁云抱在懷里,理由是以防車子顛簸影響他的傷口。祁云被一雙大手箍住,感覺著車子行駛的十分平穩(wěn),不禁無奈。因著旅途漫長身體疲累,直接在白軒懷里睡了過去。祁云自從遇到媚姬之后心情就很是沉重,天道將世間分為六界,雖然除了人族能力有限不能出界外,其他種族都能鉆天道的空子,偷渡到其他界面。但是一旦出了屬于自己的界面,靈力就會受到一定的限制。而祁云沉重的就是,雖然靈力會受限制,但rou體不會,而眾所周知的是,神族的rou體比之魔族要差了許多魔族一向以身體強悍著稱,再加上其天生強橫霸道的魔力,若不是有天道限制,恐怕早已稱霸六界。饒是如此,那場戍天之戰(zhàn)也是讓人心有余悸。神族雖然天生天育,但也不是不死不滅的,神魂受創(chuàng)后照樣會魂飛魄散,如今被魔族發(fā)現自己的行蹤,又和魔尊轉世在一起,自己的處境實在堪憂??上О总帉ψ约嚎吹脤嵲谑蔷o,以他這破敗的身體根本沒法在他眼皮子底下離開。chapter10行了一日后,一行人在悅來客棧下榻。感覺怎么樣?將祁云放到客房內床上,床上應白軒要求鋪了厚厚的絲絨被。雖然兩人做的是最舒適奢華的馬車,但是在車廂里憋了快一天祁云還是有些承受不來,躺在柔軟的絨被之間,他的臉色顯得有些透明,一頭墨發(fā)襯得皮膚愈發(fā)白皙剔透。疼。祁云如實答道,胸口穿透性的劍上讓他無論什么姿勢都能感到陣陣疼痛,僅有的靈力不能如從前一樣將傷口附近的神經隔絕。白軒知道他不好受,但是在他傷口處敷的麻痹藥已經夠多的了,他漸漸有了抗性,若是再加的話會對身體有損,所以只能忍受些時日,等到傷口長好。白軒將自己的內力輸送過去一些,因為失血過多祁云的身體總是冷冷的,縱使蓋再多絨被也暖不過來。你想吃些什么?他這的蓮蓉酥酪和玉米蘑菇湯不錯。祁云搖了搖頭,坐了這么久的馬車,他頭暈的厲害,動一動就想吐,便道:我睡會兒就行,不用管我??蓱z一代神君,竟然暈車白軒見他面色實在不好,便出去將隨行的大夫叫了過來。大夫其實非常不贊同讓傷重的病人如此長途遠行,奈何白軒一意孤行,他也只能屈從,并且迫于白軒的威迫跟著他從江南前往京城。大夫看了看祁云的傷口,道:傷口沒有裂開,就是有些太捂著了,他身體虧虛才導致體寒,你光捂著也沒用,我給他開些補氣補血的方子,你多給他輸些內力暖暖身體吧。大夫看著幾乎被埋在月白色絨被里的人,叮囑道。白軒點頭說知道了。大夫臨出門前對白軒道:他可能有些暈車,你給他吃些酸甜的食物,切忌油膩的。白軒這才知道祁云竟然暈車,不禁好笑,連忙下去讓廚房做些爽口的飯菜。小二端上來的飯菜四素一湯,白軒看了看沒有油膩的,便端進了屋讓祁云起來用膳。祁云因為失血有些嗜睡,被白軒叫醒之后迷茫的瞪著他,竟然有些無辜可愛。白軒笑了笑,在他蒼白的唇瓣下細細的吻著,直到有了些血色,才放開他,道,用晚膳了。祁云睡了一會兒確實有些餓了,離開靈力的他就跟凡人一樣,也會饑渴冷熱。在天界食瓊漿玉露、仙果甘霖,到了這里只能吃五谷雜糧了。入夜,白軒和祁云湊在一張床上,床足夠三四個人睡,白軒卻偏偏要緊挨著祁云,祁云皺眉看著他,道:往那邊點兒。祁云睡在里邊,被白軒擠得靠到了墻邊。白軒當然不舍得真讓他貼著墻根,于是伸手將他環(huán)住,氣息撲在他的臉上,道:離近點兒暖和。說著,將他冰冷的雙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腳也貼在他的腳上。我不冷。祁云拒絕,蓋了這么厚的羽被,他一點兒都不冷。我冷。白軒依舊不撒手。祁云無語,他的身體熱的跟個火爐似的,竟然還喊冷。隨你吧。知道和他掰扯不清,祁云放棄似的閉上了眼。祁云的睫毛很長,閉上眼之后在臉上留下一片陰影。他睜著眼的時候,整個人如天上彎月般讓人可望不可即。而此時,那張絕美的臉上褪去了高傲和冷漠,在月夜里竟然顯露出一種無辜和脆弱來。白軒伸出書,撫上他的嘴唇,那里不薄不厚,在睡著的時候微微開合,白軒幾乎抑制不住的想要狠狠地吻上去。被白軒握住的手骨節(jié)分明,十指纖長,皮膚滑而不膩,白軒輕輕捏了捏,然后將右手移到了祁云身上,從寬松的褻衣內伸進去,首先是精致優(yōu)美的鎖骨,順著胸膛向下,那突起的紅櫻,一路滑過,將手中的每一寸肌膚都細致的撫摸了個遍。溫香軟玉在懷卻不能有所行動,這是極其考驗自制力的一夜,等到第二天醒來,白軒的眼眶下泛起了一圈淡淡的烏青。怎么,殿下昨夜沒有睡好?看白軒臉色不好,趙忠全關心道。白軒佯裝溫和的一笑,道:無礙,多謝趙大人關心。趙忠全忙道,殿下無事便好,今日可照常上路?全按趙大人安排。江南到京城,縱使是馬不停蹄也要幾日,而白軒為了讓祁云少受顛簸,行的更加慢了些。所以暗趙忠全的計劃是休整一夜后繼續(xù)上路,盡量不在中轉途中耽擱時間。事實上此行的危險眾人皆知皇帝忽然召回逃離在外的七皇子,宮里的那幾位怎么可能坐視不理。皇宮,太子東宮太傅,父皇這么快就召七弟回來,本王該怎么做?白筠看著自己的老師,焦急的問道。太子太傅崔元眉頭緊皺,他沒想到皇帝竟然這么快就會松口,眼中狠厲之色閃過,他道:只能讓他回不來了。白筠雖然執(zhí)著于太子之位,但他缺乏決斷,對于太傅的決定一向無意義,于是崔元安排下去,務必讓七殿下死在回京的路上。太傅,父皇會不會知道?白筠有些擔心。崔元搖了搖頭,胸有成竹:且不說您和三殿下,就是其他皇子恐怕也有的不希望七殿下順利回京。再說,不是還有皇后娘娘呢么。太傅說的是。白筠聽了崔元的話,頓時安下心來,既然有這么多人蠢蠢欲動,那么父皇也不可能只責怪到自己頭上。對了,聽說老三前些日子有動作?崔元心道原來太子殿下也不是一無所知,面上依舊恭敬,應道:是,不過失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