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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被被不知道為啥精神恍惚,他因為琢磨別人為啥精神恍惚而……有點恍惚。總是關(guān)注著審神者情況的長谷部自然是注意到了,山姥切的狀態(tài)居然已經(jīng)影響到主人了嗎,看來還是需要他出馬,去和山姥切談一談,果然只有他才能解決主人的煩惱吧!“山姥切,我有點話想和你說?!?/br>“什么?”“你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嗯……有一些,在考慮一些事情,怎么了?”“我知道考慮什么、想什么是你自己的自由,但是現(xiàn)在主人已經(jīng)受到你的影響了,這一段時間一直都是你作為內(nèi)侍,我原本以為你對內(nèi)侍的職責(zé)和行為禮儀已經(jīng)很清楚了,沒想到你還是出現(xiàn)這樣的失誤,真的是非常不應(yīng)該?!?/br>“啊……這樣嗎,那我……”“我覺得你應(yīng)該主動向主人提出你最近不再做內(nèi)侍的請求,由我重新照顧主人,直到主人的情況好起來為止,這樣才是最好的。”“……好?!?/br>自己現(xiàn)在不僅沒有出陣的資格,連在主人身旁待著做內(nèi)侍的資格都失去了,果然是贗品。這邊的變故審神者并不知道,要不然沒準會整長谷部一把,居然挑撥自己和媳婦兒的感情!在經(jīng)過深思熟慮之后,嬸嬸覺得山姥切一定是每天只坐在那里覺得悶了,畢竟被被是一把打刀,使命和天性就是戰(zhàn)斗,又不像自己是個超級宅男,放被被出去玩幾天估計他心情會變好一些,但是戰(zhàn)場還是不能去的,現(xiàn)成的演武場這么好用,非到戰(zhàn)場上拼命干什么。于是覺得自己考慮得十分完美的嬸嬸喜滋滋地答應(yīng)了山姥切不再做內(nèi)侍的請求。山姥切一臉“果然如此”,自己終于被拋棄了。審神者一臉“我就知道”,被被能好好玩兩天了。允悲……長谷部最開心了,自己終于又回到了主人身邊的位置!果然只有他才能解決主人的所有煩惱!只有他才是最完美的內(nèi)侍!被被狀態(tài)更差了,整天晃晃悠悠,不是很想練習(xí)戰(zhàn)斗技巧,反正自己也不能出陣,還是老實安靜沒有存在感地待著好。所以走廊的三日月旁邊這幾天總能看到一個披著被單的委屈刀劍,同款茶杯同款香茶同款端茶姿勢,一個有點心一個沒有,一坐就是一天。“山姥切啊,你可以幫我去安定那里拿個東西嗎?”“好的,拿什么?”被被覺得自己終于有事做了,有點開心。“拿一個御守,前幾天我請清光他們幫我裝飾一下的。”“沒問題!”“哇!你的毛發(fā)真的特別柔軟蓬松啊小狐丸先生!”“那當(dāng)然!主人可是特別中意我的毛發(fā),還送了我一把梳子呢!我當(dāng)然要好好養(yǎng)護它們。”對啊主人就是這樣,對整個本丸的刀劍男士都給予無微不至的關(guān)懷,讓人感受到如沐春風(fēng)般的溫暖,除了自己,路過的山姥切往下拉了拉自己的被單,自嘲地想,鼻子有點酸酸的。“叩叩叩”“清光,三日月先生讓我來拿那個御……”三個人在開門的一瞬間集體呆滯.jpg“……守”☆、迷茫整個空氣都停滯了一秒鐘,安定頂著一張紅得冒煙的臉往清光懷里埋了埋,忽然感覺不對又趕緊把臉拿出來,把清光往旁邊扒拉扒拉。“山……山姥切來啦,你剛剛說拿什么?”“三日月先生讓我來拿那個御守?!鄙嚼亚姓麄€人懵在那里,只能下意識回答。清光看起來很是鎮(zhèn)定,答應(yīng)了一聲,從桌上摸起那個御守,塞到被被手里,把還懵著的山姥切推出去了,“咔噠”一聲關(guān)上門,轉(zhuǎn)頭就收獲一只冒煙的安定。“你說,我如果現(xiàn)在跟山姥切說我們只是在吹眼睛,他會相信嗎?”清光瞄瞄安定還濕潤潤沒擦干凈的唇瓣,意有所指地一笑,“你覺得呢?”“哎呀?jīng)]臉見人啦!都怪你!”晃晃悠悠還沒走遠的山姥切被這一聲喊驚醒,他剛剛,好像撞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哎呀,山姥切呀,我的御守呢?拿到了嗎?”三日月好像是等不及了,從“據(jù)點”跑過來找被被。山姥切捏著御守的爪子緊了緊,覺得這玩意兒還有點燙手。“誒你的臉怎么忽然這么紅?!發(fā)燒了嗎?”“沒有沒有!”被被趕緊把被單往下拉了拉,“御守在這里?!?/br>“真是謝謝你啦,這樣就可以在明天把這個送給鶴丸啦!”剛剛被刺激過的原·直男山姥切仿佛打開了某個神秘的關(guān)竅,聽到這話都覺出些不一樣的感覺來,忍不住用一種很神奇的目光看向三日月,“您和鶴丸先生關(guān)系很好啊?!?/br>“哎呀畢竟也是老夫老夫了嘛~關(guān)系好是肯定的呀!”?。?!一天受到兩次暴擊的山姥切腳步都開始虛浮了,小碎步飄回房間,把腦袋往枕頭被子里一戳,把身上的被單又裹了裹,呈球狀窩在床上。他需要靜靜,別問靜靜是誰。你最討厭的事情是什么?如果現(xiàn)在拿這個問題去問山姥切·蠶蛹·國広·被被,一定會得到一個毫不猶豫的回答:“想安靜一下的時候安靜不下來!”整個人,啊不,整把刀窩在被子里的山姥切身體一動不動,腦子里卻是熱鬧得很,好像在看電影一樣,還是回憶加慢放,整個畫面充斥著神奇的戀愛氛圍,而且主角之一還是自己。誰要這種氛圍啊摔!但是不管他怎么暗示自己這是錯覺錯覺錯覺,小電影里的另外一個主角還是他親愛的主人,審神者。今天一天在兩次暴擊下打通了任督二脈的山姥切無法忽略那種奇怪的感覺,猛地扒拉開被子和被單,“呼呼——”地喘一會兒,不得不捂臉承認,他好像對主人有那么點非分之想。不行不行,這樣肯定會給主人帶來困擾的!不可以!要冷靜!一定要盡快找事情!離開本丸冷靜一下!不曉得嬸嬸心里怎么想,先允悲就是了。☆、爭吵刀劍男士們在通往頂樓的樓梯口堆成一堆。“怎么回事???”“不知道啊”“山姥切先生在這多久了?”“據(jù)說有一個上午了吧”“是有什么請求嗎?”“主人這么久都沒有同意,應(yīng)該是很過分的請求吧”“誰知道呢”……山姥切端正地坐在那里,盯著面前的門,將他們的議論聽得明明白白,但是又怎么樣呢,反正他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