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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送字條,他還以為兩人應(yīng)該關(guān)系不錯。“是。”程去非搖了搖頭,“以前是?!?/br>“她們倆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學(xué)同學(xué),初中同學(xué),關(guān)系一直很好?!背倘シ强戳丝此闻姆较颍^續(xù)道,“初中的事……宋暖以前性格很開朗的,和大部分男生關(guān)系都不錯。班上有個比較混的女生,喜歡宋暖的同桌。偏偏宋暖的同桌對那個女生敬而遠之,對宋暖反而挺友好?!?/br>“不知道是哪天,那個女生起了個頭,所有人都開始孤立宋暖。她們孤立她,說很難聽的話,翻她的抽屜,在她的桌上貼滿辱罵的話,最過分的一次,逼著宋暖當(dāng)著全班檢討自己?!?/br>“這些事李思語當(dāng)然都沒有參與,但她選擇了和宋暖劃清界限?!?/br>記憶太過沉重,哪怕是別人的故事,程去非也講得有些難過。“女生孤立她,男生們卻并不覺得她哪里不對,會幫她說話。但是越是這樣,女生們對她越是變本加厲,所以后來,宋暖就一個人。”“這種情況一直到初三的時候,才開始好轉(zhuǎn)。宋暖也開始有別的朋友,也開始和班上的女生緩和關(guān)系,然后就是畢業(yè)?!?/br>故事到這,算是一個結(jié)尾。李思語來找宋暖,大概是因為周檣的事,加上校長的講話,所以心有愧。宋暖或許早就原諒了她,或許終其一生都不會原諒她,但那都是宋暖和李思語的事了,和他們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也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居則易并不發(fā)表自己的意見,只語氣略有些嘲弄的說道:“原來每個學(xué)校都有這么荒唐卻又真實發(fā)生的故事?!?/br>“每個學(xué)校。”程去非皺了皺眉,“你們學(xué)校也有嗎?”“當(dāng)然有?!鄙险n鈴聲里,程去非聽到居則易很輕的嘆了口氣,“下次有機會的話,我給你講個故事?!?/br>……星期三的時候,周檣回了學(xué)校。程去非和居則易本來打算在午間的時候去找他,結(jié)果吃完飯回到教室,就看到了等在他們教室外的周檣。幾天不見,他看起來瘦了一些,臉色也不太好。程去非本來在和居則易說話,看到周檣,愣了一下,才大步走過去,問他:“你好些了嗎?”周檣小幅度的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沒說好,沒說不好。“回來了就好?!背倘シ且膊蛔穯?,只說,“我們正打算去找你。”“都翻篇了,往前看,別想那么多?!?/br>周檣“嗯”了一聲,露出了一個很淺淡的笑,問他們:“周末你們有空嗎?”“有啊?!背倘シ强聪蛄司觿t易,居則易也點頭,說,“有?!?/br>“我……我mama想請你們到家里吃頓飯?!敝軝{似乎對說出口的話感到很不好意思,所以低下了頭。程去非和居則易都愣了一下,想到大概是為了感謝他們,又看到周檣因為緊張而微微蜷縮的手指,覺得不用這樣和想要拒絕的話堵在了嗓子里,怎么都說不出口。他們覺得自己并沒有幫上太大的忙,所以擔(dān)不起這樣的感謝……可是周檣mama的這番心意,他們又開不了口拒絕。程去非還沒想好怎么說,居則易就先笑了起來,他碰了碰程去非的手臂,用很爽快的語氣說:“好啊,什么時候?!?/br>程去非會意,也笑:“那我們有口福了?!?/br>周檣松了口氣:“如果方便的話,周五下午,考完試放學(xué)后,你們可以跟我一起回去,如果不方便的話,就周末?!?/br>“就周五吧。”程去非想了想,道,“周日家長會,周六也不好太麻煩阿姨。”“我都可以?!本觿t易沒有異議。“好?!敝軝{道,“周五考完試,我在校門口等你們?!?/br>他們正說著話,程去非就看到宋暖和李思語一前一后的從樓梯拐角上來,李思語跟在宋暖后面,看到他們,遠遠的就沖他們招手。周檣也看到了她們,微怔了一下,似乎很意外。宋暖走過來,在周檣面前站定,彎眸笑了笑。她說:“你回來了。”語氣熟稔,像是老朋友。程去非居則易和李思語都沒想到他們兩個會認識,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周檣反應(yīng)了一下,笑著點頭:“回來了?!?/br>宋暖笑著說:“明天考試加油?!?/br>說完,跟李思語說了聲回教室了,就轉(zhuǎn)身走了。狀況之外的李思語回過神來,不解的看向周檣:“你們怎么會認識?”周檣皺了下眉,似乎不想說。他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前幾天,我……去看了心理醫(yī)生,遇到了她?!?/br>“你說……”李思語有些難以置信,她緩了緩,才艱難的接上后半句,“宋暖去看心理醫(yī)生?”“她應(yīng)該,一直都在看?!边@件事程去非也知道,看周檣為難,就替他把后面的話說了,“有時候她也發(fā)朋友圈,不過過后她會刪掉,所以你才沒看到過吧?!?/br>“我也只碰巧看到過幾次而已。”周檣看了李思語一眼,思忖著說辭:“她大概,只是偶爾去一次,因為醫(yī)生跟她打招呼的第一句,說的是‘好久不見’。”居則易聽了半天,忍不住插了一句話:“你擔(dān)心也沒用,懊惱沒用,愧疚也沒用。她其實,遠比你以為的堅強得多?!?/br>居則易的話太直接了,對一個本就問心有愧的女孩子而言,無異于傷口撒鹽。程去非嘆了口氣,打圓場道:“你也別想太多了,她現(xiàn)在其實挺好的。往事隨風(fēng),畢業(yè)后你們不也和好了嗎,沒道理校長一番話反而叫你們生疏了。”把李思語勸走,程去非和居則易回到教室,才不解道:“你說話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嗎?!?/br>居則易反問:“她是香還是玉?”兩邊都是老同學(xué),程去非其實也不好說誰的不是。他無奈道:“你好像不太喜歡李思語。”居則易喝了口水,才堪堪壓下心頭的那點火氣:“最信任的朋友在你胸口插了一刀,我應(yīng)該喜歡她?”居則易像是在說李思語,又不像是在說李思語。程去非聽出了些別的什么,卻不敢貿(mào)貿(mào)然開口問,只好找個別的切入點。他偏頭看他,很認真的,問道:“你信任我嗎?”居則易的火“滋啦”一聲全滅了。他說:“當(dāng)然?!?/br>程去非就朝他笑:“那,把你的胸膛交給我啊?!?/br>“我保證不在上面捅刀子,也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它?!?/br>他眨眼,笑意就從眼睛里蕩出來,揚唇,笑意就從酒窩里跑出來,他的笑實在太拐人了,有那么一瞬間,居則易覺得自己心跳驟停,像是自己真的把自己的胸膛,毫無保留的交了出去。他抬手按了按胸口,確定自己的心還在瞎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