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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約而同的從書包里翻出耳機來,戴上,聽歌,音量調(diào)大,根本就不想再聽程去非和居則易兩個人膩膩歪歪的聊天。程去非看了崔浩他們一眼,后知后覺的有些不好意思。他壓著聲音道:“這種事情一輩子一次就夠了?!?/br>程去非在笑,很輕的笑,笑出了聲。居則易戳了戳他的酒窩,認真道:“全世界就一個程去非,你叫我去跟誰再來一次,嗯?”他沒說的話,程去非聽懂了,程去非的話,他也明白。有人說感情里最難遇見的,就是“懂你”。而他遇見了。感覺就像是自己的人生被老天眷顧,得天獨厚,讓他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這一刻也開始感謝天感謝地感謝起命運來。程去非握緊他的手,認真道:“沒別人了?!?/br>“往后余生,你這輩子所有的荒唐事兒都只能跟程去非一起?!?/br>☆、番外三:友誼賽“喂,哥你在哪兒呢!”電話那端的男聲笑得有些吊兒郎當?shù)模瑔?,“籃球賽都要開始了,哥您能趕緊的不?”程去非從體育館正門進去,往男更衣室走:“我到了?!?/br>更衣室里聚著K大的籃球隊,有人從門口進來,逆著光,眉目好看得不行。安靜了幾秒,有人問:“這誰?”“這不是那個新生么?!?/br>“叫程什么來著……就貼吧上老有人發(fā)照片那個……”“程去非?!敝茏詸M在一堆人里朝他招手,走過來攬住了他的肩,笑嘻嘻的跟隊友們說,“介紹一下,小學(xué)弟,我請來的外援。”“今天我們隊能不能贏可就看他了?!?/br>剛才這人還一口一個哥,現(xiàn)在就變成小學(xué)弟了。程去非覺得有些好笑,瞥了他一眼,慢吞吞道:“我只是答應(yīng)來當替補?!?/br>“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庇腥诵÷暤溃罢婺苴A???”周自橫白了那人一眼:“他不能你能?咱們都輸給K醫(yī)大多少場了?女朋友看到不覺得丟人?。俊?/br>“K醫(yī)大球隊新生里來了個打球賊6的中鋒知道嗎?人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趕舊人,咱們呢?”周自橫說這話的時候還掃了角落里的兩個大一新生一眼,顯然是對K大校籃球隊這一屆的新人非常的嫌棄。程去非朝大家點了點頭,簡單的打了招呼,然后拿了球服干脆利落的換上。周自橫看著他解了鞋帶重新系緊,微微瞇了瞇眼。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某人見到程去非的時候的表情,想必,會非常的精彩。換好衣服,程去非跟著大家一起出了更衣室,往籃球場去。K醫(yī)大的球隊已經(jīng)在熱身了,看臺上幾乎坐滿了人,程去非看到前排坐著的謝棠,用手肘碰了碰周自橫。他也是拿到錄取通知書后才知道周自橫和謝棠都在K大,有點羨慕,畢竟能初中高中到大學(xué)都在同一所學(xué)校,真的是非常難得的緣分。雖然這份緣分后面有某些人為的努力。雖然周自橫到現(xiàn)在還沒追到謝棠。周自橫朝謝棠招手,眉眼帶笑。謝棠旁邊的同學(xué)似乎說了什么,惹得她瞪了周自橫一眼,并不理會。程去非看熱鬧,笑得眼眸微彎,正想打趣一句,就看到一身白色球服的人從對面球隊走過來,朝他走過來。程去非有點笑不出來了。周自橫還算講義氣,往程去非身前擋了一步,把人攔下了。“嘛呢。”周自橫指了指K醫(yī)大那邊,一本正經(jīng)道,“朋友你走錯球隊了啊?!?/br>居則易盯著他笑,笑得周自橫心里發(fā)怵。“你真是能耐了。”居則易往看臺上看了一眼,“在小姑娘面前,就這么輸不起?”“你懂個屁?!敝茏詸M才不承認是不想在謝棠面前輸球,繃著聲道,“我這叫以智取勝。”“呵?!本觿t易語氣嘲諷,“你這叫勝之不武?!?/br>“那你就別放水啊。”周自橫不怕死的繼續(xù)挑釁,“我求求你別手下留情,對上程去非你也別手下留情,該怎么打怎么打,反正打球嘛,撞著磕著碰著了我又不心疼?!?/br>“你等著?!本觿t易笑了笑,笑得特別的溫和,“輸了球你別哭?!?/br>周自橫有些繃不住了,壓著聲兒跟他商量道:“朋友你別啊,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我們從小到大十八年的交情,給我留點面子行不行?”居則易說:“你讓開?!?/br>周自橫讓開了,程去非沒想到他這么容易就投誠了,瞪大了眼,還有些懵。居則易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叫他:“是是。”“還生氣呢?”自從居則易知道程去非的小名后,就總是這么叫他。程去非臉皮薄,兩個人私下這么叫還好,當著周自橫的面,體育館籃球場里又這么多人,程去非就忍不住臉紅了。周自橫“哈哈哈”笑了兩聲,特別有眼力見的扔下一句“你們聊”,然后就和隊友們熱身去了。程去非垂眸,裝作特別無所謂的說:“沒有?!?/br>居則易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fā),軟著聲兒哄他:“我真不知道是聯(lián)誼?!?/br>前幾天他被室友叫出去聚餐,去了才知道是聯(lián)誼,正想找借口走,就遇上了和同學(xué)出來吃飯的程去非。他人還沒哄好呢,室友就給他搞事情,把他微信給了別人,也不知道是男是女,發(fā)消息過來的時候被程去非看到了,這事兒就更說不清了。程去非其實也沒有特別生氣,就是多多少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他如果真生氣,今天就不會答應(yīng)周自橫來打球了。聽居則易這么好聲好氣的跟他解釋,他心里那點不是滋味也沒有了。籃球場人太多了,大家都看著呢,程去非只好用指尖碰了碰他的指尖,小聲道:“我沒生氣?!?/br>居則易想握住那只圓潤的指尖。想握住那雙骨節(jié)分明修長好看的手。還想抱抱程去非。畢業(yè)旅行出去浪了半個多月,代價是四個大男孩都曬黑了好幾個度。程去非也不知道是吃什么長大的,既不見他用什么護膚品也不見他用什么防曬霜修復(fù)霜的,回來到現(xiàn)在,不過三個多月,程去非就白回來了。而他還黑著,站在程去非身邊,他都覺得自己像個黑煤球兒。雖然是個長得好看的黑煤球兒。穿一身紅色的球服,程去非顯得更白了,寬松的球服襯得肩寬腰窄,站在那兒就誘人犯罪。居則易心想,周自橫真他媽是把他的七寸拿捏得死死的。然而眾目睽睽,他什么都不能做。居則易握了握拳,又松開,心里特別的窩火。“周自橫把你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