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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覺得心里有些暖。他認真想了一會兒,然后伸手把面包分成了相對均勻的兩塊,并再次對某只喪尸道:“我把面包分成兩塊,我們兩個一人一塊,這樣可以了吧?”某只喪尸還是沒有任何反應。周啟徹底沒辦法了,只能威脅道:“如果你不肯吃面包的話,我也不會去吃它,這樣我很快就會餓死,然后再也沒辦法幫你制作新的面包了。”這一次,某只喪尸終于有反應了,他在思考了幾秒鐘后,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從周啟的手中搶去了半塊面包。周啟愣了一下后,才反應過來剛剛發(fā)生了什么,想到這只喪尸是為了能吃到更多的面包,才不希望自己死,所以不愿意吃自己給他的面包,他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因為這樣的邏輯實在有些混亂。再想到自己剛剛竟然會想盡辦法讓一只喪尸吃自己制作出來的面包,甚至還想和他成為可以互相依靠的伙伴,周啟就更加哭笑不得了,因為這樣的行為根本毫無邏輯可言。但周啟竟然一點都不覺得懊惱和后悔,他甚至覺得會有這樣一只喪尸扒開窗戶上的鐵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也許是自己的幸運。之后等自己的制作能力再次恢復,周啟又制作出了一大杯水,他自己先喝了半杯水,接著把水杯遞給了他面前的喪尸。這次某只喪尸很不客氣地把水杯中的水一口氣喝完了,接著他再一次愉快地啃起了玻璃杯。周啟滿臉黑線地看著他“嘎嘣、嘎嘣”地啃著玻璃杯,一時間都有些不確定要不要阻止他了。但隨即他想到就算它是一只看起來非常堅固的玻璃杯,但那其實也是自己通過腦袋里的那種物質(zhì)所制作出來的。這讓周啟突然有了一個猜測,也許這只喪尸并不是喜歡吃面包,或是喜歡啃玻璃杯,他只是對自己腦袋里的那種物質(zhì)感興趣而已。也正因此,他才會對自己的太陽xue做出那種奇怪的舉動。再想到之前那些突然蜂擁而至,擠在自家門口的喪尸群,一切似乎都變得合情合理了。這樣看來,之前堵在自家門口的喪尸群之所以會退散,說不定還是面前這只奇怪喪尸的功勞呢。只是周啟仍然搞不明白,自己腦海里突然產(chǎn)生的究竟是什么物質(zhì),竟然會對喪尸有這么大的吸引力?因為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可能搞清楚這個問題,因此周啟很快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另一個問題上。既然他能利用那種物質(zhì)制作出水和面包,甚至是一個玻璃杯,那么應該也能利用它們制作出其他物體吧?周啟搓了搓手,閉上眼睛,然后很快確定了目標,他的腦海中出現(xiàn)一只蘋果的樣子,或者該說那是一種對蘋果的渴求。但過了兩分鐘的時間,事情仍然沒有任何進展,他覺得自己腦海中的那團物質(zhì)就像是突然睡著了一樣,根本不聽指揮,無論他怎么試圖調(diào)動它們,它們都沒有半點變化。既然蘋果不行,那就再試試其他的。接下來周啟又分別試圖變幻出桔子、梨子、橙子,然而結(jié)果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難道說自己的這種能力是沒辦法變幻出水果的?周啟深吸一口氣,開始轉(zhuǎn)變方向,在腦海中想象著一根鐵棍的誕生,然而他大腦的那個區(qū)域仍然沒有給出任何回應。明明剛剛在制作面包和水的時候還好好的,怎么現(xiàn)在無論他想什么都沒有半點反應了,難不成那團物質(zhì)就只能制作出水和面包來?周啟有些氣餒地想著。他在腦海中想象著面包,很快那團物質(zhì)便活躍了起來,并在幾秒鐘后給了他想要的答案。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一大塊面包,周啟無奈地搖了搖頭,同時自我安慰地想著,其實能變出面包和水,他就已經(jīng)該感到滿足了。在他進行自我安慰的時候,某只喪尸已經(jīng)拿起面包熟練地掰成了兩半,還把其中一半遞給周啟。看著遞到自己嘴邊的面包,再看看某只沒有任何面部表情的喪尸,周啟突然微微瞪大了眼睛:“你的臉色……是不是和昨天不太一樣?”5.小呆某只喪尸當然不可能給周啟什么反應,但這并不妨礙周啟自己找到答案。他昨天剛剛見到這只喪尸的時候,很清楚地記得他的臉色是青灰的,眼睛下面也有一道非常濃的黑色陰影,就連他的指甲都是泛著青色的。但是現(xiàn)在,周啟仔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對方的臉色確實變得自然了很多,眼睛下的黑色陰影也變淺了不少,他又把視線投到對方的手上。那雙原本一直處于僵直狀態(tài)的手,此時正微微彎曲著,看起來舒服多了。這些變化對周啟來說無疑讓他感到很高興,只是不知道某只喪尸自己的感覺如何,而且他也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這種變化。周啟再次將某只喪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一面接過面包,一面自言自語的:“說不定再過幾天,你就會變得和我一樣了?!?/br>在之后的幾天時間里,周啟每天都會變出充足的面包和水,以供自己和某只喪尸享用,當然,為了不讓自己的身上傳出臭臭的味道,他也會把水積攢起來,進行定期的身體清潔工作。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到一個讓周啟有些尷尬的問題了。他不是沒想過要幫某只喪尸做清潔工作,奈何對方的腰根本彎不下去,就連手肘那里都是僵直的,很難靈活運轉(zhuǎn),再加上某些讓人尷尬的原因,無奈之下,周啟只好暫時放棄了。除此之外,他還會仔細觀察某只喪尸的變化,在看到對方的臉色和軀體柔軟度都在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得越來越接近正常人類后,周啟也在試圖和對方進行溝通。在一次平分著吃完面包后,周啟擺出了想要和對方長談的架勢:“你現(xiàn)在能記起些什么了嗎?例如你的身份,還有語言表達方面的能力?”現(xiàn)在的某只喪尸已經(jīng)可以順利坐下來了,此時他就坐在周啟的對面,認真盯著周啟的眼睛。只是面對周啟的詢問,他仍然沒有開口作出回應的打算。周啟輕嘆了口氣:“我其實并不太介意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但我們畢竟已經(jīng)相處了幾天時間了,可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