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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白明明打開電話,“在干嘛呢?” 蘇夏看天花板,“躺著。” “他還不如傻了的時候?!卑酌髅髡f,“一恢復(fù),就是渣男!” 蘇夏哎一聲,“明明,我即將從結(jié)過婚的女人變成離過婚的女人?!?/br> 白明明受到了驚嚇,“臥槽,你想嚇?biāo)牢野。瑒e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 他的公主怎么可能成為棄婦。 不開玩笑,蘇夏認(rèn)真道,“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有什么不簡單的?這男人和女人的事,復(fù)雜不了?!卑酌髅饕桓鳖H有經(jīng)驗(yàn)的口吻,“他傻和沒傻,完全是兩個人,喜好肯定就不同了。” “喜歡你的是傻子沈肆,而不是沈氏財(cái)團(tuán)掌舵人沈肆?!?/br> 蘇夏翻身趴著,“不跟你說了?!?/br> “戳到你的痛處啦?痛一痛就沒事了啊。”白明明提醒,“別忘了,二號你要去學(xué)院?!?/br> 蘇夏說,“知道了?!?/br> “振作起來!”白明明拔高聲音,中氣十足,“想想你那些可愛的學(xué)生,還有大把大把的男人巴望著你?!?/br> “我也不錯啊,單身,有存款,有車,有房,跟你是同學(xué),考慮考慮我啊?!?/br> “考慮不了你,”蘇夏笑著說,“你是我的好閨蜜?!?/br> “嫌棄我了啊,”白明明佯裝生氣,“我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蘇夏說,“回學(xué)院請你吃飯?!?/br> 白明明哼哼,“這還差不多?!?/br> 和白明明聊了半個多小時,傾訴了一些事,蘇夏的心情好了很多,沒那么壓抑。 她坐起身,不知道醫(yī)院是什么情形。 程玉穗是不是還在病房陪著,他們有沒有真如報(bào)道所說的那么親密。 腦子里浮現(xiàn)那個男人的臉龐,蘇夏起身去了舞蹈室。 出來時她一身汗,耗盡了體力。 “蘇夏?!?/br> 尋著聲音,蘇夏看到李蘭站在走廊,有話要跟她說。 她沒過去,遠(yuǎn)遠(yuǎn)的問,“什么事?” 李蘭說,“你舅舅來了。” “知道了。”蘇夏蹙眉,“我沖洗一下就去?!?/br> 換了身衣服,蘇夏去應(yīng)付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舅舅,醫(yī)院里,程玉穗坐在床前,體貼的陪著沈肆。 門外,田箐樺看到病房里面的一幕,示意沈峰和她離開。 “玉穗跟肆兒從小就認(rèn)識,算是一起到大,那種感情不是幾個月可以比的?!?/br> 沈峰說,“肆兒跟小夏還是夫妻?!?/br> “就要離了?!碧矬錁搴叩溃澳銢]看到嗎,肆兒對蘇夏壓根就沒意思?!?/br> 沈峰嘆口氣,似乎是感到疑惑,“我看肆兒對小夏挺好的,也依賴她,你想想,那時候他是怎么抱著海報(bào)不撒手的?!?/br> “那是他沒好,腦子不清楚?!碧矬錁逭f,“現(xiàn)在全好了,自然會選更優(yōu)秀的玉穗了?!?/br> 沈峰又嘆口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病房里,氣氛并沒有那么好,甚至到了沉悶的地步。 男人的眼睛受傷了,程玉穗可以肆無忌憚的暴露自己的情感,“你以前認(rèn)識蘇夏嗎?” 沈肆漠然道,“不認(rèn)識?!?/br> 聞言,程玉穗露出輕松的表情,她就覺得是不認(rèn)知。 否則以她對這個男人的了解,不至于一點(diǎn)蛛絲馬跡都不知道。 那蘇夏真可憐,要娶她的只是個傻子而已。 “你真要跟她離婚?” 沈肆的鼻子里發(fā)出一個音,猶如一塊冰碴子砸了下來。 程玉穗的心一顫,沒敢再提,而是說了別的,“對了,你知道嗎,蕾蕾出國了,今天辦的手續(xù),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飛機(jī)上了?!?/br> 男人的身子側(cè)臥,面朝窗戶。 那是一種明顯到殘酷的冷漠,拒人千里。 “我剛想起來,有點(diǎn)事要去辦,”僵了僵,程玉穗起身,柔聲道,“你休息吧,我明天再來看你?!?/br> 片刻后,王義進(jìn)來了,“大少爺?!?/br> 沈肆問道,“找到了嗎?” 王義搖頭,后才想起大少爺看不見,他沉聲道,“陂城那邊還沒有消息?!?/br> “繼續(xù)找,”沈肆的唇抿直,“我要在日落之前知道那個人的準(zhǔn)確行蹤。” 王義應(yīng)聲,“是?!?/br> 沈肆冷聲開口,“讓沈穆鋅來見我?!?/br> 第25章 荊城眾所周知,沈家兩位少爺無論是相貌,性格,還是處事作風(fēng),都不相同。 卻鮮少有人知道,他們的心里都有一個可怕的執(zhí)念。 是同一個人。 響在走廊的腳步聲慢慢悠悠,沈穆鋅雙手插兜,優(yōu)雅,禁欲。 護(hù)士站的倆個小護(hù)士會忍不住去偷瞄兩眼,臉紅心跳。 “好帥??!”“腿好長!”“他和他哥都是極品誒!” 沈穆鋅的唇角動了動,有幾分涼意,從小到大,幾乎是所有人,包括母親,都將他和沈肆放到一起,比出高低。 小時候,比誰乖,比誰更討喜,甚至誰走路走的早都要拿來比,讀書的時候,比學(xué)習(xí)名次,畢業(yè)了,比事業(yè)上的成就,比人際關(guān)系。 什么都要比一比。 好像他的存在,就是和沈肆做對比。 沈穆鋅朝不遠(yuǎn)處的病房走去,他憎惡那種沒完沒了的比較,尤其是在極度自卑的那段時期。 直到他在那個雨天遇見蘇夏,世界有了一絲光亮,他才有了自己想追逐的東西。 所以他去國外看病,配合長達(dá)數(shù)年的治療,在那期間也努力讓自己變的優(yōu)秀。 偷看到她在課本上的涂涂畫畫,猜想她會喜歡畫畫的男生,他就去喜歡,不會就學(xué)。 為的是可以站在她面前,配的上向她表白。 誰知突然有一天接到家里的電話,心心念念的女孩成了他的嫂子。 那一刻,沈穆鋅有種絕望的感覺。 他再也待不下去,匆忙回國。 在門上敲了兩下,沈穆鋅握住門把手,推開門進(jìn)去。 “找我有事?” 沈肆摸到床頭柜,修長的手指微曲,指尖敲點(diǎn)幾下。 沈穆鋅的眉毛往上挑了挑,他邁步走過去,懶懶的拿起柜子上的紙袋子打開。 看到里面的照片,沈穆鋅的眉頭一抬,是他上午帶蘇夏回一中的情景,有穿過巷子的,也有在小鋪吃早點(diǎn)的,沈穆鋅嗤笑,不足為奇。 他的手一撥,視線在其中一張照片上凝固住了。 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