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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說什么呢!”這時候尹樺也走了過來,一手按住廖俊偉的腦袋,“打你一頓安文就能多長幾塊rou出來?”我呵呵笑了一聲,說:“是啊,打架嘛,難免的啊。就是平時走路一貫不小心還要磕磕碰碰的,真的沒什么?!?/br>薛亦揚好像本來還想再說些什么,可能是看到尹樺過來了也就沒開聲說些什么了,薛亦揚應(yīng)該是和我一樣的,對尹樺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總覺得他說話還是有些分量的。“今天的事兒我先替俊偉在這兒給你倆陪個不是,畢竟是這臭小子惹出來的禍,也是他帶安文來這種地方的?!币鼧迓詭敢獾匦α诵Α?/br>我連忙擺手:“沒有的事兒,尹樺你別這么說,太見外了,我這不還活蹦亂跳的嘛,又沒真的傷著哪兒。”尹樺搖搖頭看了薛亦揚一眼:“薛亦揚的心情我太能理解了,如果今天是俊偉在這兒被人砸了板凳,我可能只會比薛亦揚更生氣。只可惜,我們家這猴兒比安文耐打多了。”“什么猴兒?。∧隳懿荒苷f點兒好聽的?”一直被尹樺壓著腦袋,廖俊偉是真誠地在反悔,不過聽到了尹樺這個話,還是忍不住一蹦三尺高,開聲抗議了起來。我笑了笑,這會兒跟他們說笑兩句,也緩過一些勁來,感覺后背也沒再那么疼了。“那我們先回去了。”薛亦揚顯然沒什么說笑的心思,一直都很冷,輕輕地托了托我的腿,對著尹樺他們點點頭。尹樺應(yīng)了一聲:“好,你們快回去歇著吧。這兒交給我就成了,那幫小子……放心,一個都跑不了,保準(zhǔn)處理的讓你們滿意。薛亦揚最近的工作也不少吧?安文的傷如果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去醫(yī)院看一看,別拖著,醫(yī)藥費什么的,不用擔(dān)心,我給你們報銷?!?/br>“哪兒的話,真的沒什么,我們回去的路上買點膏藥,跌打酒什么的擦一擦就好了。這個你們比我懂……”告別了尹樺和廖俊偉,薛亦揚背著我往回走,可能是怕我會痛,所以他的步子走的比較緩。“對了,你怎么跟尹樺碰上的?還有……怎么找到我跟廖俊偉的?”我偏了偏頭,側(cè)過臉去看了一眼薛亦揚。他一邊慢慢走著,一邊說道:“我等了你一會兒,看你還沒有回家,有些著急,就出門去找你了。也是巧合,剛好碰上了在我們家周圍轉(zhuǎn)悠著找廖俊偉的尹樺。他一提……我們就想到,可能你倆碰上了去了哪里,想到一般都是廖俊偉那家伙比較有主意,尹樺就說帶我一起到廖俊偉常去的一些地方轉(zhuǎn)轉(zhuǎn),看看能不能碰上你們。”“哦,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倆人找我們還真沒費什么工夫,“說起來,尹樺還真是了解廖俊偉啊,這么一會兒就找到了。”“一會兒?!”薛亦揚微微挑眉,“你知道我們找了多少地方嗎?”他這么一說,我心里就有數(shù)了,知道他還有些氣,趕忙就閉口不談這個問題了。“為什么逃走?”薛亦揚冷不丁地開口,我這才又想起了之前我離家的原因和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于是就干脆保持緘默,我不說話看他能拿我怎么辦。本以為他還會不甘心的追問,可一直到了家,他也都沒有再開口說話。“放我下來吧?!蔽覐乃谋成咸聛?,動作還是小心翼翼,背部的肌rou一抽一抽的疼,我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安文,很痛?”薛亦揚趕忙伸手扶住我。我看他一眼,搖搖頭又點點頭,開口解釋:“不痛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比剛剛好很多了,家里還有些紅花油,待會兒給我擦一擦吧?!?/br>進(jìn)了屋子,我立馬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浴室:“先沖個澡吧。”我胡亂地用水把自己淋濕擦干,速度奇快,連肥皂都懶得擦,只想趕快上床好好休息。“安文?!?/br>我應(yīng)答過后,感覺到他按在我身上的那只手更用力了一些。“嗯……哎哎……”我忍不住發(fā)出聲音來,怎么說呢,薛亦揚在我背上施力的那只手,說不上來給了我一種什么樣的感覺。不是痛,但也不是不痛,有些難受,卻又按的人很舒服,還是挺矛盾的。鼻尖聞到一些刺激的藥油的味道,感覺到背上一涼,濕漉漉的似乎是被涂上了紅花油。薛亦揚的手來回摩擦,不一會兒就弄的我背上一陣陣的發(fā)熱,我下巴擱在兩只手臂上,輕笑了一聲說道:“你技術(shù)還蠻不錯的,不過……我想也是差不多吧,你以前學(xué)功夫的時候是不是經(jīng)常也受傷,然后要自己抹藥???”“對,經(jīng)常會受傷。”薛亦揚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嘴上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我的問題,“從小開始便摔摔打打,現(xiàn)在看上去是學(xué)有所成了,可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那些苦楚,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又怎能懂得呢。”難得聽他多說幾句話,我對他會武功這件事其實還是很好奇的,一直沒有機會提及,今天談到了,我就順著桿兒一直問了下去。“對了,你怎么會學(xué)這個的?我聽說好多人都是因為小時候身體不好然后被爸媽送去學(xué)武術(shù)啊跆拳道什么的強身健體,你呢?”“我……師承家父?!毖σ鄵P頓了頓,還是給了我這么個回答。我稍微反應(yīng)了一下,啊了一聲:“你還是武術(shù)世家呢!”倒是沒想到,薛亦揚這家伙會提到自己父親,我這會兒就更來勁了,想知道更多的事情,窮追不舍地問他:“那你爸比你厲害不?還是你青出于藍(lán)?那你……哎喲……疼疼疼……”薛亦揚不顧我叫疼,手上還是繼續(xù)用力按著:“忍著些,總要吃些力道的?!?/br>感覺到背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我也就沒心思再說些什么了,悶著事兒被薛亦揚用兩只手揉面團(tuán)兒似的捏來弄去。時間久了,我想著薛亦揚手上也不酸,不過倒是我,慢慢地支撐不住眼皮子,睡了過去。我睡的也不是很熟,但昏昏沉沉的,腦袋有些不清醒,隱約能聽到薛亦揚在家里來來回回的走動聲,接著感到腰上一重,一個什么長長的東西壓在了我的腰上。想了好一會兒,我覺得那可能是薛亦揚的胳膊,而他下一個動作就印證了我的想法,他長長的胳膊一用力,將我整個人撈了過去。感覺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