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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沒料到秦峰會找過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那小子一貫愛笑,但總是一副邪惡的壞笑,配上他邪惡高傲的眼神,倒也有幾分味道。但秦峰相信,他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笑,是最丑的一個笑,因為臉上還淤青著。秦峰一臉嘲笑地看著那小子,譏諷道:“你沒死就好。”“死不了。命大著呢?!蹦切∽涌吹角胤鍋砹?,準(zhǔn)備起身,“哎喲喲……還他媽疼著呢……”禮賓帥哥見狀,快步走上去,準(zhǔn)備去扶那小子。秦峰在一旁說道:“你小子就躺著吧。先把你那根jiba藏起來再說?!?/br>“沒事兒。我小老婆?!蹦切∽映莻€禮賓帥哥嘟了嘟嘴。秦峰哈哈一笑,仿佛一切明白了。他看到那1米8幾的門童帥哥嗔怒地瞪了那小子一眼,那帥氣硬朗的五官上分明掛著一絲害羞的神色。又一個拜倒在rou神胯下的男人。秦峰心想。“怎么回事???”秦峰邊說邊坐到房間內(nèi)的小沙發(fā)上,“你小子又惹到誰了?”那小子躺在床上,嘆了一口氣,說:“哎,被一群當(dāng)兵的圍毆了?!?/br>秦峰接過禮賓帥哥遞來的一瓶水,道了一聲謝謝,然后說:“我就說。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幾個人路人應(yīng)該撂不翻你?!?/br>“呸。三腳貓的功夫撂翻你是沒問題的?!蹦切∽有χf。“cao??跉膺€挺大,等你好了,咱們練練?看我怎么干翻你?!鼻胤鍒詻Q的回?fù)簦缓笥终f,“對了,說正事。你和陳正吵架了?他叫人來揍你了?”那小子沒有回答秦峰。只是看了看禮賓帥哥,說道:“你先出去吧?!?/br>禮賓帥哥應(yīng)該沒料到那小子叫他出去,臉上表情復(fù)雜。秦峰分明從他眼神中讀出了傷心,良久,帥哥“哦”了一聲就準(zhǔn)備出門。“回來回來。”那小子看著禮賓帥哥離去的背影,仿佛又不忍心,于是大聲道,“算了算了,寶貝兒別難過了。來,幫我擦藥?!?/br>禮賓帥哥聽到召喚,看著床上那小子,點了點頭,又轉(zhuǎn)身走到床頭拿起棉簽和藥瓶,小心翼翼地幫那小子擦著藥。禮賓帥哥該是多喜歡那小子啊,被這么呼來喚去的。秦峰心內(nèi)一陣唏噓。那小子確實有兩把刷子,那些和他上過床的小0們,都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秦峰突然想到了小君,被自己干了那么多次,不還是說走就走了嗎?哎,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rou比rou,恨一生。“不是陳正揍的?!蹦切∽涌粗胤?,開口說道,“是他爸?!?/br>“他爸?他爸知道你們的事兒了?”秦峰見過陳正的爸爸,那次在叁亞的球場。那個中年男人威嚴(yán)肅穆,一看就是上流社會惹不起的人。“何止是知道?!蹦切∽油A送?,接著說,“被捉j(luò)ian在床了。哎喲喲……你輕點……”禮賓帥哥似乎用行動在表示著抗議。“我都說了讓你回避嘛,就是怕你要吃醋?!蹦切∽诱f著,抬起手摸了摸帥哥的臉,哄著道,“乖啊,寶貝,別生氣……”秦峰看著兩人,一臉苦笑地?fù)u了搖頭,這個鏡頭如此熟悉。在叁亞的時候,他見過那小子就是這樣哄著陳正,當(dāng)然,更多的時候是陳正哄著他。哄了一陣之后,那小子又看著秦峰,接著說:“他老爸突然進(jìn)來的時候。我和陳小sao正在zuoai。那天小sao還玩了那玩意兒,你懂的,呵呵。他爸進(jìn)來,一看到我倆在床上干壞事,又看到茶幾上那個冒煙的壺。哈哈,你要是他爸,你會怎樣?”“靠,你小子還笑得出來?!鼻胤蹇茨切∽右荒槝酚^的笑容,對自己來說,這已經(jīng)是天大的事了,在那小子口中竟然這么輕飄飄的說出來。“呵呵。說實話,我當(dāng)時也有點被嚇到了。被捉j(luò)ian在床我倒不是第一次了,被叔叔阿姨們抓到,我倒是第一次,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啊?!?/br>秦峰聽到這話,也沒太多驚訝,這一貫是那小子說話的風(fēng)格。什么天大的事,在他口里都如同沒事一樣。如果換成自己,被捉j(luò)ian一次都足夠讓自己銘記一輩子了,那小子不知道多少次,還一臉滿不在乎。那小子就是一個我行我素,活著自己世界中的人。于是,秦峰也打趣道:“呵呵。那你現(xiàn)在被捉j(luò)ian在床的經(jīng)驗更豐富了。”“可不是嗎?”那小子笑道,“我嚇得從床上跳起來,他爸火冒三丈,抽起凳子就往我身上砸過來。當(dāng)時我jiba都嚇軟了,垂在下面,他爸看到的時候,凳子停在半空中,驚訝了很久。你jiba也不小,你知道的,那種快硬和剛軟的jiba,尺寸最嚇人了。別人看到的時候會想,軟的時候都這么大,那硬了還得了。其實,硬了也差不多,只是垂下去和豎起來的區(qū)別。哈哈,我當(dāng)時就以為他不會砸了,沒想到,那一凳子還是砸下來,直接砸我頭上?!?/br>秦峰噗嗤一下,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他徹底笑了。那小子說話那么直接,那么樂觀,那么二百五,那么沒心沒肺。秦峰擦了擦身上的水,邊笑邊說:“后來呢?”“后來他爸就打了個電話。然后叫小黑和小段把我看起來。我知道他是要叫人揍我?!蹦切∽右埠攘丝谒?,接著說,“小黑小段把我?guī)У揭粯牵『诮形铱炫?。我說我跑了你們該受處罰了。小黑說沒事兒,就說沒看住我,讓我跑了,大不了被首長罵一頓,重不了打幾下……哎呀,我當(dāng)時應(yīng)該跑的。”秦峰看著那小子,問道:“那你怎么不跑?”“對啊。腦子進(jìn)水了?!蹦切∽雍呛切α艘幌拢拔冶荒呛趈iba感動了??!他為了我要挨罵,我不忍心??!兩個人推來推去,結(jié)果沒一會,那幫當(dāng)兵的就到了?!?/br>其實這個故事?lián)Q成其他人來說,肯定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因為這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悲劇,但從那小子嘴里說出來,又地地道道的變成了一個喜劇,于是秦峰也跟著笑著:“所以,你想跑也跑不掉了,是吧?”“是啊?!蹦切∽雍呛且恍Γ澳鞘畮讉€人,二話沒說,看到我就開揍?!?/br>秦峰幸災(zāi)樂禍地說到:“你不是有三腳貓的功夫嗎?你沒還手嗎?撂翻了幾個?”“哪里打得過?!蹦切∽诱f到,“幾雙腳同時飛過來,我就只有倒地的份了。我就只能彎著身體,雙頭抱頭。我只覺得背上,腰上,屁股上,腿上,各種尺碼的大軍靴,一頓亂踩?!?/br>“沒把你踩死算你命大了?!鼻胤宕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