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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才踢了那小子一腳,道:“走了?!?/br>那小子緩緩地從地上站起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跟在秦峰后面走著。兩人一路沉默。秦峰滿腦子只有一個單詞“逆襲”,如果要再組個詞,就是“小子的逆襲”原本是自己要看那小子的笑話,卻不料到最后被逆襲了。原本自己和那小子是不可能會接吻的,卻不料在那樣一個環(huán)境下,被逆襲了。秦峰終于沒能忍住,轉(zhuǎn)身開口問道:“你是事先想好的嗎?”那小子慢慢地恐怖中恢復(fù)出來,看著秦峰,一臉的憤怒:“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就想吻你是嗎?呸!你想多了,我對你沒興趣”“你妹的!”秦峰單手握拳,做攻擊狀。那小子回答的問題,根本和自己問的意思,不在同一個層面。算了,和他沒法溝通。秦峰一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前走著。兩人就在這種沉默和冷戰(zhàn)中,一起到來賽馬場。秦峰實在不喜歡這種氣氛,本來好好的出來玩,因為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就鬧起了不愉快。而這件事,不知道各自戳到哪根神經(jīng)了,兩個人一時半會都放不下。秦峰了無生趣地騎在馬上,策馬奔馳在草原上。突然,他看到遠(yuǎn)處有兩個熟悉的身影。那兩人都有將近1米9的身高,穿著時尚。在人群中極為打眼。是那一對模特BF!曾齊航和Leo。在這里都碰到熟人,秦峰一是覺得無比親切,二是感嘆世界真小。他沖著那倆不住地?fù)]手,無奈距離太遠(yuǎn)。那一對BF并沒有看到秦峰,隨后,消失在擁擠的人流之中。兩個人騎完馬之后,秦峰也顧不上跟那小子還在冷戰(zhàn)之中,用手肘戳了戳他,說道:“喂,還記得我跟你說的那倆模特嗎?就是給你看短信的那個,問我是不是真的認(rèn)識rou神的那個?”“怎么了?”那小子還撅著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我剛看到他們了。”那小子突然抬起頭,雙眼放著金光,連聲問道:“在哪在哪?”“找不到了?!鼻胤蹇茨切∽拥臉幼?,心想,你是學(xué)變臉出身的吧。只是嘴上道,“沒事,我有小航君的微信。我聯(lián)系下他,咱們晚上看了音樂節(jié)再去找他們?!?/br>“晚上啊,好?!蹦切∽右荒槈男?。本來就是年輕人,也不是什么天大的過節(jié)。于是兩個人很快又回到了開始的氣氛。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說著段子,一邊討論著小0的菊花和性愛的技巧,在歡聲笑語中,吃過了一頓豐盛的草原大餐后,二人來到音樂節(jié)現(xiàn)場。7草原夜晚格外的壯觀。密密麻麻的星星布滿了夜空中的每一個角落。這種滿天星斗,是在大城市看不到的。秦峰記得,上一次來草原,也是這樣的景色,光是那滿天繁星,都能感動到人想哭。秦峰看著星空,格外興奮:“那是獵戶座……那是獅子座……”“你是什么星座?”那小子隨口問道。“獅子啊。獅子座最后一天?!鼻胤逡贿呎f一邊補充,“靠近處女了。所以我有獅子座和處女座的雙重性格?!?/br>“哦,我不了解。”那小子仿佛對星座一無所知。秦峰見狀,也沒打算繼續(xù)跟他聊星座的話題。他們慢慢朝草原中央走過去。遠(yuǎn)處,遼闊的草原中,一個巨大的金屬架子搭建的舞臺,豎立在草原中央,四周掛著led和大音響。以舞臺為中心,密密麻麻全是人,估計有近萬人,一層一層圍住舞臺。秦峰和那小子都不是音樂迷,所以來得也比較晚。沒打算繼續(xù)往里面擠。就在外層找了個地方站下來。此時,音樂會已經(jīng)過半了?,F(xiàn)場的氣氛早已經(jīng)被前面輪番上臺的搖滾歌手調(diào)動起來了。在強烈的音樂聲中,歌手在臺上聲嘶力竭地吼叫著,底下的觀眾也跟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盡情地?fù)u擺、吶喊,瘋狂發(fā)泄壓抑已久的情緒。碰上了熟悉的歌曲,現(xiàn)場往往爆發(fā)出了萬人大合唱的震撼。慢慢地,秦峰和那小子也被周圍的氛圍感染著,跟著在臺下吆喝,一個勁兒的樂著。到了音樂會接近高潮的部分,臺上的歌手和四周的工作人員,從四面八方向人群噴射出大量的水柱。“哇哦……”秦峰和那小子全身被淋了個透濕。跟著人群瘋狂地跳著、叫喊著。到后來,秦峰突然一下脫下自己的衣服,拿在半空中甩來甩去,露出一身性感的肌rou。在秦峰周圍頓時投來不少驚羨的目光。最后一個歌手上臺了,秦峰和那小子雖然不認(rèn)得前面那些明星,最后一個壓軸的還是認(rèn)得的,臺灣知名歌手任小齊。“喔……”秦峰跟著人群大叫著。小齊為了配合搖滾的氣氛,一上來就唱了一首節(jié)奏非常強烈的歌曲,音樂前奏剛一響起,秦峰就興奮得大叫。這首歌對他太有感情了,他大學(xué)時和那些練體育的兄弟,經(jīng)常在宿舍嚎著這首歌,甚至一度是他們的澡堂神曲。“輕輕的風(fēng),像舊夢的聲音,不是我不夠堅強,是現(xiàn)實太多僵硬”秦峰完全會唱這首歌,跟著音樂大聲吼了起來,一邊唱一邊跳。音樂聲震耳欲聾,兩人的說話都要靠吼的。“開心嗎?”秦峰一邊手舞足蹈,一邊大聲朝那小子吼著。“還不錯!”那小子也笑的很開心,但明顯沒有秦峰那么興奮。唱到高潮部分,秦峰整個人像著魔了一樣。一邊嘶吼著,一邊大跳著(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秦峰一邊唱一邊對著那小子大吼:“我們……是……兄弟……嗎?”那小子也沖他大吼:“是……啊……”“兄弟……瘋起來啊……”秦峰一邊跳一邊拉著那小子的手。“要……怎么……瘋???……”那小子大吼。“跳起來啊……嗨起來啊……唱起來啊……”秦峰大吼。“我……不……會……唱……啊……”“亂……吼……啊……”那小子吼聲極大:“好……啊……我們……結(jié)婚……吧……”啪!第一段音樂剛好停在了那小子的這句話上。秦峰立刻側(cè)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小子。在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