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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和尺寸的相框掛在客廳的背景墻上,看著一直站在旁邊的那小子說:“到時候,咱們倆都去洗一些照片出來,放到相框里去?!?/br>“我不拍照的。”那小子說。“哦。那就周圍這些小的,放我的?!鼻胤逵种钢虚g那個最大的相框,“中間這個,放一張咱倆的合影?!?/br>“上次在海邊不是拍了一張嗎?”那小子不提也罷,一聽這話,秦峰頓時笑罵起來:“我cao!你還說。上次那張你偷襲我,我還一直沒找你算賬。不行不行,過幾天咱們重新去拍一張?!?/br>“好啊,好啊。”那小子臉上笑開了花,“去長城拍好嗎?”“你沒去過長城?”“沒有啊?!?/br>“沒問題。不過,今天咱們要先去搬東西?!?/br>那小子點了點頭。兄弟二人齊齊出了門。先是到了帝都飯店,幫那小子辦理了退房手續(xù),將他原本不多的行李全搬回了車上。離開酒店的時候,秦峰分明看到,那小子吊兒郎當?shù)刈叱鼍频甏箝T,隨手在門口那個高大帥氣的禮賓生屁股后面抓了一下。禮賓生先是一愣,回頭看到那小子后,笑靨如花。然后又陷入深深的哀傷之中,目送兄弟二人離開了酒店。兩人又來了秦峰以前住的單位宿舍,將秦峰住處的東西來來回回運了三趟,才終于搬完家。等搬完兩個人的所有東西,安頓好之后。已經(jīng)到了傍晚時分。秦峰本來和那小子說好了,晚餐一起出去吃。結果臨行之前,突然接到了曾齊航的電話。放下電話的秦峰,有點尷尬地看著那小子,道:“曾齊航約我吃晚飯。”那小子撇了撇嘴:“那你去吧。”秦峰怕臨時爽約讓那小子不爽,又微笑地看著他,摸了摸他的頭:“那你自己出去吃吧,別在家吃方便面了?!?/br>那小子一臉的不高興:“我去cao逼?!?/br>“別啊。晚上我陪你去?!?/br>“我現(xiàn)在去?!蹦切∽拥?,“晚上再去?!?/br>秦峰本來還想勸勸那小子,可實在是自己理虧,也不好說什么,只道:“好吧好吧。注意安全。晚上我吃完飯打你電話。”在秦峰的內(nèi)疚和那小子的不滿中,兩人一起出了門。秦峰覺得開個軍車去吃飯?zhí)袚u,于是和那小子,一人一輛出租車,各自出門了。秦峰直奔小航君約定的地址,那是市內(nèi)一家高檔的西餐廳。那小子從手機里翻出一個號碼,直接發(fā)了一條短信過去:“現(xiàn)在過來cao你?!?/br>等秦峰來到西餐廳的時候,小航君已經(jīng)提前達到了。餐廳周邊的環(huán)境十分幽靜,內(nèi)部裝修也格調(diào)非凡。餐廳內(nèi)燈光幽暗,曾齊航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看到秦峰進來,站起身子向他招手。秦峰微笑地走了過去,他看到今天的小航君,穿著一身優(yōu)雅的鵝黃色襯衣,手腕處微微卷邊。外邊還套著一件淺灰色的格子馬甲,其實是小0比較鐘愛的英倫風格,但配著他一張爺們的臉,仿佛更加迷人。他突然覺得自己的休閑裝扮和這里的氣氛格格不入。曾齊航倒不在意,微笑地說:“嗨,你來了”,然后招呼秦峰坐下了。那小子也來到了三環(huán)旁邊的一棟高檔公寓,他通過電梯來到了小區(qū)的頂層。等他到房門口的時候,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并沒有關。他推開房門直接走了進去。只見裝修高檔的客廳內(nèi),一個約35歲左右,長相陽剛英俊的男人,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上身趴在地板上,屁股撅起對著門口,一朵菊花朝那小子微笑著。那人見門被推開,回過頭,輕聲道:“爸爸好?!?/br>秦峰輕輕地坐在沙發(fā)上,將手機放在一旁,看著小航君,一臉笑意地問:“想我了?”“想爸爸了嗎?sao逼?!蹦切∽优榈囊幌玛P上門,走進客廳里。“呵呵,那天早上提前走了。沒跟你們打招呼,抱歉啊?!痹R航說著,邊翻看菜單邊問,“想吃什么?”“爸爸今天想怎么玩我?”中年男子跪在地上沒有起來。“西餐我不熟,你點好了?!鼻胤逦⑿Φ卣f。“老子想怎么玩,要你過問嗎?”那小子一臉暴戾。西餐廳中間的鋼琴上,坐上了一位美女琴師,輕柔的鋼琴曲瞬間飄蕩在整個餐廳,十分浪漫。服務員也隨之拿過來一個大燭臺,燭臺上豎立著五根蠟燭,燭光在幽暗的環(huán)境中燃燒,跳躍在秦峰和小航君帥氣的臉上。“啊……”低溫蠟燭從那小子手中滴下來,一滴一滴,滴在中年男子雄渾的背上,屁股上。房間內(nèi)的燈光已經(jīng)被關滅,那小子手中的蠟燭成為唯一的光源,燭光在他惡魔般的臉上跳躍著。前菜已經(jīng)上桌了,是一道雞rou沙拉,秦峰生疏地拿起刀叉。曾齊航關切地問:“味道如何?”“shuangma?”那小子用一個皮制手拍,一下一下鞭打在男人的肌rou上。“嗯,不錯?!鼻胤妩c了點頭,將刀叉又輕輕地放在盤子上。凌冽的刀鋒在光滑的盤子表面,劃過一聲金屬清脆的聲音。“啪?!蹦且蛔右话驼瞥榈街心昴凶拥哪樕稀?/br>秦峰一個沒放穩(wěn),刀子叮當一下,跟盤子發(fā)出碰撞的聲音,然后滾落在旁邊的餐桌上。曾齊航看著秦峰,微微一笑。服務員將兩份法式奶油龍蝦湯端在兩人桌前。一絲一絲的酸奶,順著那小子的巨r(nóng)ou,流入到中年男子的口中。秦峰總覺得今天這頓飯吃得怪怪的,從那天晚上莫名其妙的短信開始,他總覺得曾齊航仿佛有千言萬語想跟自己說,但他就是不開口。兩個人客氣得如同第一次見面一般。他一個人低頭默默地喝著湯,心里不禁在想,那小子跑哪cao逼去了,晚上他要帶我去cao一個想不到的人,又是誰。秦峰和曾齊航的燭光晚餐,在互相無數(shù)個微笑和沉默之中,慢慢接近了尾聲。那小子和中年男子的燭光盛宴,在一片怒罵和慘叫之中,也慢慢接近了尾聲。秦峰到最后,實在忍不住,問了一句:“Leo呢?”他問這句話,并不過分,因為Leo也算是他的朋友了。“他今天回家吃飯了?!痹R航回答到。秦峰點了點頭:“嗯。他人挺好的。你好好珍惜他?!?/br>曾齊航微微皺了一下眉:“所以,你的意思是?”秦峰放下手中的刀叉,順勢往后倒在沙發(fā)靠背上,深呼吸了一口。良久,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