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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搖光。 喵鈴鐺(近聊),“id是bug了么,剛差點一刀下去?!?/br> 娜迦(近聊),“可能吧,走。” 迷宮里安安靜靜,路仿佛曲折沒有盡頭,一路上偶爾看到幾個散落的物資箱,打開后卻什么都沒撿到。 二小姐和她們保持七八尺距離,不停蹦蹦跳跳轉著小風車。娜迦還是第一次見比尺素還多動癥的,有點手癢想用芙蓉把她定住。 又到了分岔路口,喵鈴鐺想往左,二小姐突然說在右邊墻角看到一只紫色箱子,讓她們等等她去撿。沒想到過了快一分鐘,還不見二小姐回來,娜迦和喵鈴鐺去右邊找了一圈,只看見地上孤零零一只紫色箱子。 喵鈴鐺近聊喊了幾句,無人回答。 “還是走左邊吧……這邊怪怪的。” “嗯?!?/br> 兩個人往回走,卻發(fā)現回去的路已經不見了,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豎起一堵墻,看起來就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條死路。 兩人在墻壁下研究半天。喵鈴鐺還試圖貪魔體從墻底下鉆過去,可惜依舊被擋住了。 娜迦,“……你是土撥鼠么(#鄙視)” 喵鈴鐺,“啊!.jpg” 兩個人只能朝唯一一條路繼續(xù)走。路過那只紫色箱子時喵鈴鐺順手一摸。 “摸到什么了?” “……空的?!?/br> 娜迦不再追問。又拐過幾道墻,喵鈴鐺突然咦了一聲,“聽!有聲音!” 娜迦調大游戲音量,果然聽到有幽幽笛音夾雜在風聲里,不知是哪個方向傳來的。 這聲音無比熟悉,似乎在哪里聽到過…… 是在曾經的龍門客棧,她的墳墓前嗎? “找不到了……” 心里泛起濃重的焦慮,她不死心把旅行包又翻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車窗外極遠處的地平線,已經有黑色風墻聚集,慢慢朝著這邊的露營地逼近。 “不能再呆了,咱已經逗留太久了?!瘪{駛座上的男人說,“蕭哥走之前再三囑咐了的。如果他知道風都起了我還沒把你們領回鎮(zhèn)子,要把我頭擰下來?!?/br> “可是……” 她還是不死心。 那是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如果丟了,他…… “或許是落在旅店了呢?”試情的聲音響起,“小鴿子別急,我們回去找找,肯定能找到?!?/br> 風沙已經近了不少,車身周圍已經有浮塵盤旋,簌簌打在窗玻璃上。 “風流~勸勸你情緣,咱們還是走吧,”一舞嬌嗔,“自己丟了東西,又不說丟了什么,還要連累一群人陪她吃沙子,這也太……”后面的話沒說出來,她撅著嘴哼了一聲。 “你到底丟了什么?”劍風流轉頭問她。 “丟了……” 丟了什么呢? 答案在嘴邊呼之欲出,卻仿佛有什么禁錮牢牢鎖住了那幾個字。 到底是什么?為什么,一想起它,心臟就痛到抽搐? “狗瑟?!巧了么這不是!”喵鈴鐺聲音響起。 周圍幻境仿佛潮水退去,娜迦甩甩腦袋恢復清醒。只是心臟依舊一抽一抽的痛,像是被生生挖去了一塊,遺落在不可尋的角落。 迷宮墻角后,蕭瑟騎著馬出現。等他走進,隊里軍爺頭像下內置語音亮起,“終于找到隊友了……咩太和風流跑哪兒去了?yy叫也沒反應?!?/br> 喵鈴鐺,“不知道……你聽到笛子聲音了嗎?是萬花的大笛子嗎?” “聽到了,不過調子有點怪。娜迦,你們萬花大笛子有這么……怨嗎?” 作為隊里唯一一個萬花,娜迦比較有發(fā)言權。她又仔細聽了一會,只覺得那笛聲嗚嗚咽咽,吹得人心里直發(fā)抖。 娜迦(近聊),“去看看是誰在吹?!?/br> 蕭瑟騎馬靠近,向娜迦發(fā)出雙騎邀請,“來上馬。鈴鐺隱身走。” 喵鈴鐺罵了一句,“狗瑟你區(qū)別對待,老子也會萌妹嚶,嚶嚶嚶,萌不萌,憑啥不帶老子雙騎?” 蕭瑟,“鐺爺您別嚶了,我有點孕吐。” “……” 最后娜迦還是上了馬,因為喵鈴鐺也勸她說“我被打還能隱身跑,你被打沒人帶怕是要送快遞了”。 娜迦側坐在蕭瑟馬背后,看著前面軍爺挺拔的脊背,幾乎恍惚起來。周圍迷宮逶迤曲折,天上黑云層層積聚,可是心里不知怎么,慢慢平靜下來。 ——如果是他的話,一定能把自己帶出去吧? “我知道你在找什么,也知道它丟哪兒了?!?/br> 一舞刻意壓低的嗓音湊到耳邊,帶著說不出的嫉妒。 她驟然一驚,“在哪里?!” “這么寶貝?風流送你的咯?”一舞嘻嘻笑起來,“怪不得藏著掖著不叫人看見呢,收了那么貴重的東西,你不得以身相許呀?你們難不成已經……” “不是他送的!告訴我在哪里!”她一把掐住了一舞的手腕。 一舞臉上扭曲了一瞬,“不是他?……果然是試情……你還真是不要臉,幫主夫人收副幫送的定情禮物,如果風流知道……” “少胡說八道!那是我自己買的!”她壓低嗓子,“你拿走了?給我!” “少惡心人了!”一舞一把甩開她的手,“我才不稀得碰你的東西呢,誰知道是哪個男人用來買你的!” 這話有些惡毒過頭了,她氣的頭暈了幾秒,扶住旁邊越野車才站穩(wěn)。 一舞看了一眼不遠處院子里搬東西的幾個男生,確定他們沒注意到車邊的爭執(zhí)才轉頭繼續(xù)說,“不管是風流送的還是試情送的,你少擺出一副收了東西還清高的樣兒,立牌坊呢?” “那是我自己的。”這話幾乎是從她牙縫里一字一句擠出來的。 “反正東西不在這兒,你怎么說都行?!币晃枨辛艘宦?。 “……那在哪里?”她茫然喃喃。 一舞又湊近,語氣里滿是憐憫,“看你要哭不哭的柔弱相,我大發(fā)慈悲告訴你吧——被我丟了?!?/br> 她僵住了。 “真的哦~ “出來之前,半夜的時候,我把它丟進水里了。 “它沉下去了,連聲響都沒聽到,可惜可惜。 “你大可以跟試情或者風流去告狀,說我把他送你的禮物丟了,看他信我還是信你。 “也就是我只劍俠不情緣,不然我和他們認識幾年了,輪得到你上位?” 聽一舞說完,她深呼吸,狠狠一巴掌抽過去,力道之大甚至讓一舞咚的撞在車門上。 一舞愣住了,隨即捂著臉哭起來。那邊幾個男生看見,連忙跑過來勸架。劍風流和試情都去哄哭泣不止的一舞,旁邊一個男生左右看看,尷尬勸她,“有啥事好好說嘛,打人不打臉。這是怎么了這是?” 她懶得管他們,掉頭進了院子。 她必須要回去找到它……